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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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打濕巾,他沒收拾,把遲楠用過的浴巾蒙在頭上。
小時候他跟在自己股後面,天天被騙。
遲楊看不慣他欺負遲楠,想抱人回屋,遲楠還張手要二哥。
那時看他胖墩墩好似年畫娃娃,剛才抱在懷裏竟那樣瘦,自成蜿蜒的山陵。
可惜他無福一探山中究竟。
那麼燙,應該發燒了。
但不能再回到那裏,到底不是柳下惠。
戀愛婚姻無暇顧及。
論引力,金錢、權勢、或者某個好去處,都比燭光晚餐有趣。
為什麼心情會糟糕?都怪佔有慾。
方肆懿,竟然是方肆懿。
他也姓方?
*選自程硯秋《閨夢》。
不過這個戲是1931年的,故事背景在1930年中原大戰沒結束時。
好光那句實在合適,就拿來用了。
天津不太平跟中原大戰沒關係,是別的原因。
第10章做了,改np了。
嗚嗚。
被太陽曬醒的遲楠一摸,上身乾,沒有昨天的不適,頭還痛。
睡衣搭在椅背上,不記得昨晚有下。
視線滑落牀頭櫃,半杯冷透的咖啡。
稍一聯想,猜到遲杄進房間了。
可想不起來。
拳頭砸了幾下腦瓜,該好使的時候不好使。
前兩個小苞像土丘略微隆起,遲楠絕望地意識到,瞞不住了。
襯衫裏面穿了件背心,裹住發育的部。
揹帶短褲出截膝蓋。
穿上這麼一身,彷彿又回到求學時代,可以做心裏不放事兒的學生仔。
他下樓時,遲杄正在沙發上看報紙,眼神掃過短褲跟膝蓋中間的部分,回到桌面。
“退熱藥,吃了。”見他態度沒變化,遲楠便不主動提,乖乖用温水服了藥。
“生着病別出門了,好了再説。”短襯衫外,白花花的胳膊晃得人眼花。
“我不出門,我穿穿,神一下。”他是不喜歡軍裝的,料子硬,一板一眼。
“這麼不喜歡帶兵?”遲杄終於捨得放下報紙,投來目光。
“爹讓我帶來了一個團,在京郊。
你先悉悉。”這無異於晴天霹靂。
遲楠一頭栽倒:“我生病了。”翹股被剪裁得當的短褲勾勒出線,遲杄垂眼,將報紙折成三疊。
“你不去也得去。”他打橫抱起遲楠,作勢向外走。
“二哥,好二哥,你饒我一天吧。
我這兒燒沒退呢。”遲楠發起瘋不讓人,審時度勢也會撒個嬌。
他知道二哥吃軟,大哥吃硬。
遲杄在那哀求眼神裏敗下陣。
“明天早上,必須去跟吳副官接洽。”嘴上這關鬆了,手上沒松。
雙腿和被束縛,遲楠讓這憋屈抱法抱得不自在,眼神亂飄。
遲杄嘆氣放下他,在股上拍一巴掌。
“回去躺着吧。”進了屋,遲楠還琢磨這巴掌。
不像拍打,倒像,指尖似乎蹭過了股溝。
越琢磨越害怕,索往牀上一躺,不想了。
退熱藥藥勁兒上來,又開始犯困。
遲杄進門,看見這樣的場景:遲楠歪着身子側躺,陽光拉長橫斜的方形,穿過他耳廓,抵達大腿。
蜷縮而眠,真是個小孩。
遲杄跪在他身上,摘下領結,手不聽大腦調遣,自作主張將襯衫釦子全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