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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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廣場上,張嘴仰頭,半晌無語。
高高的門楣上掛着牌匾――詩琴仙居,不停地有出租車、網約車在門前停停走走,拖着行李箱的旅人進進出出,穿着仿古短打布衣的門童來送往。
“嗯,平時是個五星民宿。”司君把夏渝州手裏的行李接過來,給前來接的侍者。這幾位跟其他酒店員工不同,是穿着黑西裝的。見到司君先行禮,有人負責撐傘,有人負責運送行李物品,惹得其他客人頻頻側目。
“那是什麼人啊,這麼大陣仗?”
“那種黑衣服務員怎麼不來給我提行李呀?”
“好帥……”穿着短打的門童面不改地説:“那是客人自己帶的保鏢,大概是明星什麼的吧。”然後,“客人自己帶的保鏢”開來了一輛帶有酒店標識的觀光電瓶車,拉上了行李和一行人,揚長而去。
眾人紛紛看向門童,自帶保鏢可以開酒店的車?
“那是我們詩琴仙居剛剛推出的vip服務,只要訂購山景別墅套房就可以享受到,”穿着西裝的大堂經理過來,語調清淡地介紹,“一晚只要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歡體驗。”客人們:“……不,不用了。”觀光車繞過了前面的大堂和部分客房,沿着石板鋪就的路穿花越林。
正值黃昏,外出遊玩了一天的人紛紛歸來,酒店院子裏還是熱鬧的。中間的仿古大花園裏,小橋水、草木依依。穿着租借漢服的年輕姑娘在石橋上拍照,偶爾瞥過來,明眸善睞;高出的小亭裏有穿着廣袖長裙的演員,席地而坐撥七絃琴,彈得是曲高和寡的陽白雪;園子邊緣是木頭與玻璃搭建成的現代酒吧,穿着短裙、破褲的年輕人們,舉杯暢飲,談笑風生。
古典傳承與現代文明,既割裂又融合,令置身其中的人產生倒錯。
行至路的盡頭,乃是兩扇足有五米高的巨大木門,清漆包漿,鐵箍銅環,古香古。
“這後面是不對外人開放的區域了。”司君低聲介紹。
後面才是司家真正的祖宅所在,圓月舞會將至,提前來到這裏的血族貴族們都住在這裏。四下裏寂靜無聲,沒有客人也沒有侍者路過,跟熱鬧的前面完全是兩個世界。
夏渝州好奇地張望:“這門怎麼開?需要滴血畫符嗎?”一名西裝黑衣人下車,打開門上的隱藏門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
刷卡,驗證指紋,“滴滴滴”三聲,木門自動打開。
夏渝州:“……電子鎖啊。”大門打開,觀光車繼續行進。
剛進門就有一面巨大的影壁。區別於普通古建築的青石影壁,整個乃是一面銅鏡。不過是用現代工藝製作成的,光滑無暇,映出的物品纖毫畢現。
繞過影壁,又是一樣的石板路。這裏的建築看起來跟外面區別不大,只是草木更加茂盛一些。道路兩邊是一些間隔很開的獨棟別墅,每一棟都不超過三層,帶一個小院。
車子停在一處院落前,黑衣人下車向司君行禮:“少爺,這是給夏家人安排的住處。”早就坐不住的謝茵茵,拉着哥哥跳下車,湊到門前去看。那門上已經掛了一塊木牌,寫着“夏”字。周樹跟着下車,活動筋骨。他這長手長腳的在車裏窩了這麼久,早就痠麻了,一邊聽着骨頭嘎嘣響,一邊還不忘挑釁司君:“呦,看來司少爺不能跟我們住一起了。”司君沒理他,抬腳下車,屈起手臂給夏渝州做扶手。
夏渝州笑着斜眼瞧他,很配合地將手搭在身上的小臂上:“謝謝,我的王子殿下。”司君紅了耳朵:“先整理一下,我們去見舅舅,跟舅舅一起用晚餐。”長途跋涉,大家都滿身疲憊,需要洗個澡整理一下儀表。夏渝州下了坐車方便的運動褲、運動鞋,換了一身正式的深藍西裝,還專門拿髮蠟抓了個造型出來,看得司君眼都直了。
“怎麼樣,帥吧。”夏渝州笑嘻嘻地湊過去,勾了一下司少爺的下巴。
司君替他調整領帶:“只是見一下舅舅,不必這麼緊張。”
“誰,誰緊張了,”夏渝州拍開他,自己整理,“我這是來提親的,當然要打扮得人模狗樣一點,不然你舅舅嫌我窮酸不讓你跟我結婚怎麼辦。”司君抿笑,湊過去輕輕親吻他的角:“他不同意,我就跟你私奔。”私奔,這麼古老的詞,此時此刻聽來,別樣的漫。
“哎呀,那我突然不想去見他了,”夏渝州洋洋得意,得寸進尺,“我們現在就跑吧。”司君斜瞥他,又親一下拉着他下樓去。
客廳裏,快速收拾好自己的謝茵茵,正在指導叔叔和大哥打扮:“阿叔,不要穿破褲啊,見長輩不好的。哎不是不帥,舅姥爺是個很古板的人,你穿破褲他要説你的……哥哥,來來,我給你點一點點高光,這樣看着五官立體。哎呀,我不是説你五官平啦,這樣跟父親大人更像呀。舅姥爺要是説你拖油瓶,就可以賴上説你是父親親生的。”夏渝州:“……”轉頭瞧見夏渝州,立時撲過來:“爸爸,快快快,我給你塗一點腮紅。我看公眾號上説,現在相親人家都喜歡面紅潤的,説明身體健康。”夏渝州仰頭,避過那隻手:“塗那個幹什麼,真血族就應該臉蒼白,懂?”於是,臉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