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變態(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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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變態(01)2021年1月6關虹雨看了眼測光儀上的數據,把相機的光圈調整小了一點。
【好,都別動,保持住,來——一,二,三~】關虹雨又看了看電腦上的片,柳眉微皺,轉過身對沙發二人中的周俊林説到[俊林你怎麼搞的,不是讓你把股翹起來麼,你怎麼站起來了?]沙發上的阿民赤身體,臉上帶着個面具,他似乎很不喜歡這個東西想要摘掉,已經被關虹雨強行阻止了兩三次,現在也只能聽指揮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長長的陽具立着,時不時會蹭到自己面對面抱在身上的周俊林。
周俊林背對鏡頭,幾乎是整個人小巧的跪坐在阿民的大腿上,阿民一絲不掛,他卻穿了一整套的超超短裙jk服讓小媽關虹雨拍照。
【阿民……阿民那兒……老是碰到我的……我的股啦!!】周俊林聞言在阿民大腿上站起來説着自己的委屈,到後來索還叉起個。
關虹雨眉目含笑,看着周俊林假髮女裝,臉上化了淡淡的妝容,此時一小隻人兒站在長手長腳的阿民大腿上鬥氣,只是話沒清一句,就淚眼汪汪,還鼓起個嘴,連説話都開始疊字了,還真是入戲,還真是比女孩子還可愛。
可是關虹雨一清嗓子,扶了扶眼鏡嚴肅到【那我也不管,必須拍完這一組,你快點先把姿勢擺好,我一會還得去單位有事兒呢】。
周俊林一聽這話就了氣,只好眼淚汪汪的慢慢坐回去。誰叫他自己昨天晚上看那個羣裏發的東西。那個網名【新手爸爸】的,真是個混蛋——老婆身材極為誇張不説,也不知道是怎麼調教的,被那個混蛋得死去活來,雪白的大股都被得整個紅彤彤的一大片,還噴了好多,嘴裏還一直什麼【快來草媽媽】【快來懲罰媽媽】的叫不斷,極為瘋狂,看得他和湊熱鬧的阿民目瞪口呆。硬是大晚上把小媽關虹雨叫起來,説要馬上兑現下午説拍照片的諾言,讓她擺幾個姿勢,阿民連相機都準備好了。
然後就被生活作息規律的小媽一頓臭罵,並説明天一定拍,讓他們去睡覺。
他們兩個哪知道,『明天』來得這麼快,早上4點就都被叫起來了,而且不是拍小媽,是拍他們。小媽各種折騰,要擺各種難擺但是很的角度。早起慣了的關虹雨神奕奕,阿民也還行,就是周俊林昨天幾乎就沒睡,跟着羣裏嗨到後半夜,但是現在也敢怒不敢言。
周俊林害羞的將臉慢慢靠在阿民寬闊的口上,下身扭動就能覺到阿民那長長的炙熱。他不情願的拱起,超短的短裙一下滑到部,出身後可愛緊實的內褲和與之配套的絲襪皮鞋。阿民的慢慢的貼合到周俊林的內褲下緣,周俊林覺到他又小小的動了一下,隔着內褲摩擦得他的粉丸和門一陣酥麻。他下意識的又想起身,想起得罪的小媽,只能白了阿民一眼,阿民則是隔着面具嘿嘿嘿的低聲嘲。
【——音樂——】一陣動漫主題曲的鈴聲響起,周俊林身子不動,眼睛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早上6點多才,是天明打來的,他這麼早找我幹什麼?
…
…大概是以為我還沒睡吧。
【哼,我就不接。昨天下午打給你你就沒接我的,你也早起是吧,起得早了不起是吧】周俊林小聲嘀咕着,突然意識到小媽在背後,也不知道她聽沒聽到我在指桑罵槐,慌張的吐了吐自己粉的舌頭。
【怕不是你在學校早晨睡覺的鬧鐘吧】關虹雨半質問的説【啊不是~是……是天明給我來電話啦……等等我看看啊】又被小媽拆穿的周俊林有點慌,這才急忙接起了天明電話。
【天明啊,你這大忙人~這麼早什麼事啊……啊!!!】【別開玩笑,找你有正事兒,那個……你那邊大清早的幹嘛呢一驚一乍的】天明奇怪的問到【沒……沒事兒,你説】周俊林一直手接着好友天明的電話,一手狠狠的在阿民身上拍打着,臉上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難受,憋得通紅。
阿民剛剛趁周俊林不注意,實在忍不住這個比女孩兒還要可愛的『妹妹』坐在自己的上,一個收,一舉,就把自己的從周俊林內褲縫隙裏進去了。現在他試試抱住周俊林穿着制服的細,大手也伸到內褲裏胡亂摸着。
周俊林一陣氣結,也不拍打阿民了,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哦……是……是這樣,上次你不是説你……你那個小媽……是心理醫生……對……對吧】天明小心的問到【嗯……嗯……嗯~】周俊林的後門昨天被阿民還有小媽聯合摧殘,雖然有時候很舒服,但是他昨天清理保養了很久,本來還有點熱熱的,現在阿民這個混蛋,就直接一直手在他圓滑可愛的股上亂摸,一隻手直接用手指了進來。阿民手長腳長,已經有幾下無意的碰到了周俊林的前列腺,他強忍着敷衍朋友天明的電話。
【哦,還聽你説……她對……就是……家庭……兒子……這就這一類吧,會開導人的,是……是嗎?我想去你小媽那,有點事兒,你聯繫方式給一下吧。
喂?喂~……你個死變態又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呢?】關虹雨看周俊林電話都快拿不住了,就過去接過了電話,並眼神示意阿民繼續,但是不要太出聲。
阿民會意連連點頭,大手直接捂在周俊林的小手上,然後另一隻環住周俊林的部,下身也開始臭動起來。
【你好,我是俊林的媽媽,你有什麼事兒嗎?】關虹雨問到【哦哦……你好,關阿姨,不好意思哈,我是……我是他同學和好朋友,周俊林呢?】天明有些被嚇到,連忙解釋。
【他呀……他在做見不得人的事啊】關虹雨走到相機前,在取景器裏看見阿民的在『女兒』俊林那可愛的學生內褲上一下有一下的高高隆起,而俊林則是被部位的摩擦折磨得嬌連連,還好有兩隻手給他蓋住聲音。
【?】天明臉上一紅,先覺得自己不該對着俊林家裏人這麼説他,然後覺得這什麼家長啊,這麼説話覺透着一股不正經。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com關虹雨也覺得自己剛剛説的話輕佻了,一邊不斷按着快門,一邊重新問到【沒事兒,他在忙,同學你有什麼事你就説吧】。
【是這樣的,關阿姨,我之前聽俊林説起過你……你是個心理醫生……是嗎?】天明怯生生的問,這次倒不是怕得罪,而是莫名的怕事情暴出去。【哦,他跟你説起過我嗎?所以呢你找我有事?】關虹雨心裏想着昨天周俊林跟她提起過的一個學校的朋友,應該就是他。
【我想去找你談一談我的……我家裏的事】天明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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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虹雨用手在桌面的報紙上劃着,這是她思考時候的小習慣。正對面的躺椅上,男孩聽到這個聲音,睜開眼對着關虹雨的桌上看了看。
【天明同學,關阿姨我是職業的,放心吧,我不會建立病歷表,或者記錄你的情況的。就像你要求的那樣】。關虹雨儘量説着讓男孩放心的話。
半晌過後。
【所以呢,阿姨,我這屬於什麼情況】天明今年初二,説話也都還是脆生生的,可是他已經沒有了剛剛來到辦公室時的那種窘迫和結巴,並且在説到自己和家裏的事情時,出奇的冷靜,起碼在一個初二學生的角度,這種事能想到找心理輔導,是的,他很冷靜。
【你這沒什麼大的心理問題啊,天明同學】關虹雨肯定的回答了天明,這讓天明舒了好大一口氣。畢竟這種事情,能説出來就很不容易,雖然他沒説全部,但是還是希望自己心理上面能被導正,因為自己有很明確的目標,需要自己好好的活着,才能去照顧媽媽。
昨天深夜確認陳全武已經完全力,幾乎已經被乾睡死後,他從牀下出來看到了一身疲憊的媽媽,幾乎也力得昏死過去,不過藉着枱燈的燈光,臉和呼都沒什麼問題,不過媽媽臉上有一種滿足解的笑容,刺痛了天明。
天明收拾完後自己出來吃幾乎要收攤的宵夜,他就沒一人吃過這麼多,幾乎付不起錢,又休息了好一會,才算穩下心和一直虛弱得顫抖的雙腿,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牀底看媽媽的現場直播擼了多少次。
直到了周俊林媽媽這,把能説的説完了,心情才算放鬆下來。緊張的情緒一鬆,他就覺睏意鋪天蓋地,只是聽到了誤以為是在手寫的聲音,他才又睜眼看向關虹雨。沒什麼就好,看來自己這算是嫉妒了?
【你只不過有點心理變態】關虹雨説到天明垂死病中驚坐起,【什麼——不會吧關阿姨,關醫生……你不是説我沒事麼?怎麼我就成變態了?】【你別急,你躺下冷靜點,我慢慢説給你聽】。關虹雨看着小孩真急了,連忙安。
天明惴惴不安的緩緩躺下了,眼神卻有些驚恐的看着管醫生。
【心理變態又稱心理異常,心裏障礙,指人的知覺,思維,情,智力,意念,人格等等心理因素的異常表現,你彆着急這個,其實非常普遍,因為變態的標準取決於社會,可以這麼説,不被世俗大眾,約定俗成的規矩或者潛規則所認同的,都可以説是一定方向和一定程度的變態】看着一臉蒙的天明,關虹雨接着説到——【你早上打電話給我們家俊林,我接過來你説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天明心想着這周俊林媽媽開的怕不是黑店吧,怎麼興師問罪得這麼突然的,難怪家裏這麼富。於是默不作聲。
關虹雨説【你説他是個死變態,記得嗎】,天明躺得如坐針氈,想着這關醫生要是敢做什麼,自已就突然用身上的毯子呼她一臉。
【沒錯,我們俊林,某種意義上來説,是個變態】關虹雨清晰的説到天明都傻了,心想這是哪一齣?
【之前俊林去參加奧數比賽,雖然後來説太累放棄了,不過裏面有個測智商的系統測試,我們家俊林智商130,比普通人高】天明撇撇嘴——【那不是叫天才或者聰明人嗎,和變態有什麼關係?】關虹雨耐心到【變態的反義只不過時常態而已,人們把一類事情,生物,心理,發生頻率高的叫常態,低概率但是發生了的,就叫變態。】【就是説——】天明想要説個例子,一下説不出來【就是説要是看運動能力的話,只要是運動選手,和普通人比較,他們就叫變態】看天明若有所思,關虹雨繼續【這只是一種學術用於,用法和明確意義,並不是世俗口語的那種——變態,明白了嗎?】關虹雨説到這,心裏想,其實世俗的那種變態,兒子周俊林還真的是,自已一家其實都算,不由得自顧自搖頭苦笑。
【所以你所説的,會對你的媽媽有……有那種幻想,是非常常見的狄俄羅普斯情節,也就是戀母情節。像你的話,是因為你的——繼父,來和你母親重組家庭的時候,侵犯到了你的利益,而且正好你是發育旺盛階段,青期的事,荷爾蒙作祟罷了】【你母親是他合法的子,他們多親熱,也是合理合法,而且有益你媽媽的身心健康的。以後不論是有益或者無意,我都不建議你在調整好自已心態的時候在去接觸,甚至連可能接觸的機會都別要,不然對你大多是傷害】關虹雨還是比較客觀的去勸阻這個還字,當然,也比較客套。她不知道這個男孩經歷了什麼,還以為他是媽媽結婚就大吃醋的小鬼。
【所以你應該調整自已的心態,也還好你是學生,可以把生活習慣……】男孩一陣沉睡的鼾聲打斷了關虹雨的説話,天明已經沉沉睡去。
關虹雨看了看天明,走到辦公桌旁,打開一個屜,從內裏夾層拿出一個u盤,然後又拿出一個不大的播放機器,調整音量後放在自已耳邊——【我媽媽和繼父在家裏做……做愛的時候,我會忍不住的偷看,後來我逐漸發現……他們……不是,我的繼父也有用我來……用我來作為他們親熱時候的……調情對象……】,確定剛剛的全程錄音沒問題後,關虹雨拿出一個包裝盒,放進去後在盒子上寫到——天明,男,錄音01,14歲,獨子,生母再嫁,戀母情節,和生母無接觸……寫好後天明忽的一個轉身,在躺椅上成嬰兒狀身子蜷在一起,改在腹部的薄毯也隨之花落。關虹雨見狀走上前,摸了摸天明的額頭,正要把毯子給他從新蓋上時,看見天明毯子褲子下面雄雄起的,將他的褲子支成一個帳篷。
關虹雨愣了愣,轉身在書桌上拿過一隻鉛筆,然後在天明耳邊小聲喊道【天明,天明同學,天明同學!】聲音由小到大,天明仍然在睡。關虹雨猶豫了一下,將鉛筆夾天明右手無名指的指骨上,輕輕用力壓下去。見天明仍是沒有反應,關虹雨蹲下來繼續加力——啪!,鉛筆加力到斷掉,天明只是扭了扭身子,便再無其他動作。
關虹雨用手指推了推眼鏡,然後託着她漂亮的鵝蛋臉想了一會,隨即抬手給了睡中的天明一巴掌,啪—!天明仍是沒有任何反應。她復蹲下身,下天明的褲子和內褲,竟然開始自已自顧自的觀察起天明的來——……咦……關虹雨似乎看得疑惑,想了想,又接着更大膽的直接上手對天明的擠壓和檢驗,可是關虹雨的表情也越來越疑惑,她並不擔心天明會突然醒過來,因為她知道天明現在屬於大腦第二類深沉睡眠,即使馬上醒過來,也只是會麻木的完成大腦邊緣系統上的準則,本能的需求和衝動。也就是説這小孩現在立刻醒過來,只能進食,喝水,然後繼續倒頭大睡,連簡單的記憶恢復都無法完成,需要足夠的休息。
關虹雨將毯子給天明蓋好,走到窗邊想了想,然後開始打電話。關虹雨也是本市出名的兒童與青少年類的心理專家,本市大多學校的心理輔導老師還是來關虹雨這做培訓的,加上她自己臉蛋身材都很出眾,憑着這些關係,幾個電話之後,她就得到了天明一家的大多資料。
關虹雨拿着傳真過來的厚厚一疊,選了其中幾張,然後在天明下來的褲子裏找到了天明的手機。關虹雨一入手就覺手機黏黏糊糊的,像是破舊廚房裏常年放置的物件,都不是滑了,手機殼裏面都有一層污垢。關虹雨這個在外無數追求者,走到哪都能引眼球的女人,翻開骯髒不堪的手機殼,用鼻子嗅了嗅,然後開始嘗試天明的手機密碼。
在嘗試了天明母親鄭曉芸的生,天明自己的生,和天明父母離婚的期都失敗後,關虹雨想了想,輸入了鄭曉芸再婚和陳全武領結婚證的縮減期,手機密碼是這個。
關虹雨忍不住低下身去撫摸了下這個男孩的額頭,然後喃喃的説【你這小子,何必折磨自己】,她回到辦公桌,將手機裏的文件進行拷貝,然後開啓閲讀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