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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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李非的話還沒説完，看到劉功業從門外進來，一臉嚴肅，他立刻閉緊嘴巴低頭不説話了。

劉功業沒看他，徑直走了過去。

李輝耀八卦地問，“你説隊長為什麼不讓咱們參與這起案子啊，你看他當時還攔着你——”

“噓！”李非抬手在中比了個“1”，接着指了指他的電腦，又搖搖頭，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李輝耀立刻會意，同樣閉上嘴專注回自己的電腦，沒再説話。

———付麗和陳宇在宋奈那兒幫了幾天忙，差不多把孩子們情緒都安撫住了，安頓妥了，他們才回得警局。

劉功業來的時候，付麗正在跟周紀明説宋奈那邊的情況。

“記者都已經送走了，他們太執着了，非得采訪孩子，我們攔住了。

“付麗説。

“嗯，他們問孩子……指不定會説出什麼驚人的詞兒……孩子們有沒有出現情緒不穩定的情況？”

“會有，尤其是晚上，不少小孩子大哭大叫，大家基本都沒怎麼闔眼，尤其是宋老闆，裏外都要心，幾天下來瘦了一圈。”周紀明呼一滯，只片刻又回到正常，輕描淡寫回應道，“知道了。”

“副隊。”付麗問，“我們還需要什麼證據來給他們定罪，還缺什麼？”

“給他們定罪不難，難的是找到他們背後的人。”

“我明白，如果單靠徐福月一個人的能力，絕對沒辦法把這件事隱瞞得這麼好，他背後有靠山。還有就是他的顧客鏈，一定是同一個圈子，他們互相之間達成了默契，誰也不會對外説出這些事，所以才能讓福利院這麼多年一切如常的運營，並且沒有接到過一次舉報。”

“嗯，不錯，要找的是後面鏈子上的人，但是這個人，就算找到了，恐怕也不好給他定罪。”

“為什麼？”付麗似乎有些生氣。

“你覺得隊長為什麼不讓我辦這個案子。”周紀明倚在桌邊，雙腿疊，“隊長從來不怕難案，大案，你説為什麼唯獨這件案子他不想讓我參與。”

“因為牽涉到了我們上頭的——”

“付麗！”劉功業一聲喝止住了付麗。

“隊長。”付麗給劉功業行了禮。

“隊長。”周紀明隨後。

“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嗎！”劉功業壓着聲音略帶斥責道，“還沒查出來的事情，不要亂説！”

“是。

“付麗答道，之後緊接着立刻回問，“那隊長來回答一下為什麼一開始不讓我們查？

“付麗和周紀明一樣，屬於有事兒説事兒，心裏有懷疑一定會直接問出來的人，他和周紀明一樣，心思簡單，每天共事相處的人，一定要萬般信任才行。但凡心裏存了一點疑心，那同事關係就會一觸即崩。

尤其是刑警這種需要用命去合作的工作，最忌諱的，就是不信任。

周紀明也看向劉功業，等着他的回答。

劉功業顯然沒想到付麗會這麼不給面子的直接問回來，他還沒打算告訴他們，至少現在還不行。

“有些事……現在不方便告訴你們。”劉功業説。

“什麼時候方便，給一個具體時間，在那之前我們不會再問。”周紀明道。

“等……等這個案子結束吧。”

“好，那我們就等這個案子結束後再談這件事。

“周紀明説完順手拿起桌上的筆錄，對劉功業禮貌點頭後離開。

“副隊，我也還有事沒處理完，先走了。”沒等劉功業回答，付麗也離開了。

劉功業站在原地，他看着周紀明和付麗各自忙碌的背影，他們跟隊友商討案情，但是沒有自己。

這一天是他早就料想到的，只是沒想過來得這麼快。

———“老闆，那邊有個孩子哭着鬧着不願意做身體檢查，還把醫生臉都抓傷了！”趙婕身上不知道被誰潑了一身可樂，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跑來找宋奈。

宋奈正忙着跟王麗珍討論人員安排問題，他自從帶着這羣孩子從齊川市回來後，就再沒有休息過，就連周紀明帶着朱梃的骨骸回來，他都沒辦法出身去看看。

“實在不想檢查就不強迫了，等過段時間再安排一次就好了。”宋奈眼睛沒離開手上的寫寫畫畫的本子，上面寫滿了各項安排計劃。

“知道了！”趙婕手裏拿着紙巾使勁兒蹭着衣服上的可樂，邊蹭邊疾走，沒兩步就從樓梯跑上去了。

“嗡—嗡—”宋奈手機響了。

從褲袋裏掏出來一看，是周紀明。

王麗珍從宋奈手裏接過本子，沒發出任何聲音，悄悄走開了。

宋奈盯着來電提示看了五秒，之後深呼，接通了電話，傳來的聲音滿是疲憊。

“喂？

““嗯，有事嗎？”宋奈語氣如常。

“忙嗎？”宋奈納悶周紀明怎麼突然禮貌了起來，以前他的子不都是直接有事兒説事兒嗎？

“不忙，説吧。”

“這幾天……辛苦了。”

“你不也一樣嗎？”宋奈覺周紀明在那邊似乎發出一聲輕笑，但是很短，他也不確定。

“有好好吃飯嗎？”周紀明問。

“有。”

“睡覺呢？”

“有。”

“想我呢？”

“……”

“沒事我就掛電話了。”宋奈沒意識到自己鼻息急促，這回都被周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