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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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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離開這個房間。”相比起之前的淘汰率,只有一個人無法離開的確算得上“仁慈”。但與此同時,也有人嘀嘀咕咕:“這不就是看運氣嗎?誰的運氣好,誰就可以先走,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不要心急,”騎士安撫道,“還有最重要的一條規則沒有宣佈。”

“玩家每次出牌時,不需要出示紙牌正面,只用把紙牌蓋在牌池裏,並且口述自己的紙牌花。只有當其他玩家懷疑你出的牌與你口述的花不同,你才需要將紙牌翻過來。”

“如果被發現口述花與實際出牌不同,就會受到拿走牌池所有紙牌的懲罰。如果出牌者並沒有説話,則喊出‘doubt’的玩家拿走牌池所有紙牌。”

“此外,希望你們記住,我討厭暴力,這場牌局止任何形式的暴力行為。”只是止暴力,不是止能力?

梁斐有些遺憾地摸摸它的木頭手腕,原本他有一個在牌局中可以無往不利的能力,但他現在身體都沒了,更別説技能手環。

聽完全部規則,所有人臉各異。

這場遊戲聽起來比拼的是察言觀的能力,梁斐以前也玩過類似的遊戲,但規則與此有一處關鍵的不同。

普通的“doubtgame”只有一位勝出者,即最先出完手牌的玩家。當一名玩家即將獲取勝利時,其他所有玩家都會聯合起來攻擊這名玩家。但遊戲開始之前,所有玩家都是別人的敵人,不存在聯手的可能

但騎士口中的遊戲與此不同,七人中只有一人會成為輸家,其他人可以分享勝利,這就為結盟提供了條件。

胖子和他身旁兩名年輕男人本來就認識,在聽完規則後相視一笑,自信自己已經站在不敗之地。兩名唯二的女也快速達成同盟,最後只剩梁斐,以及坐在梁斐身旁的倒黴蛋。

被落下的倒黴蛋強忍着恐懼,對梁斐扯了扯嘴角,似乎想和梁斐套個近乎。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敢和“管理者”提出同伴邀請。

“如果都清楚規則了,那麼遊戲現在開始。”騎士指了指梁斐所在的位置,“就從這名玩家開始出牌。”

“等等!”胖子忽然叫停,“你説他是玩家?管理者也能參與我們的遊戲?”

“我可沒説過他是管理者。他和你們一樣,都是玩家。”騎士忍不住大笑,喉嚨裏發出古怪的咯咯聲,“只不過,他遇到了一點小問題。”有騎士的解釋,眾人紛紛轉頭看向梁斐,眼神中或好奇,或驚恐,或算計。只有胖子咬牙切齒:“王八蛋,竟然騙我。”梁斐遇到胖子等人時,曾利用身體優勢,假裝是管理者的一員,從胖子嘴裏套了點話,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揭穿了。

“有什麼仇有什麼怨,都用牌局來解決吧。”騎士一揮手,原本跳起來的胖子砰地一聲被迫坐回椅子上,“現在遊戲開始。”梁斐沒有多言,從手牌中出一張,蓋在桌面上:“方塊a。”第一個出牌的人一般很少被叫“doubt”,因為沒什麼意義。被指定為第一個出牌的人,多少有些騎士的偏袒。騎士對梁斐悄悄眨了眨眼睛,可惜它的眼球是玻璃珠做的,梁斐什麼都看不出來。

但有人偏不按常理出牌,梁斐剛把牌推到牌池中間,胖子就大喊一聲:“doubt!”梁斐只能將牌翻開——梅花4。

胖子冷笑着看梁斐將剛出的牌又收回去,眼中寫滿了挑釁。原本他就看梁斐不,現在確認梁斐只是一名普通玩家,立馬決定將唯一的失敗名額扣在他腦袋上。

“方塊a。”梁斐收回梅花4,又往牌桌上放了一張牌。這一次沒人懷疑,順利過關。

依照逆時針的方向,坐在梁斐旁邊的倒黴蛋往桌上扣下一張紙牌,並宣稱是黑桃2。

“doubt!”一名女玩家表示懷疑。

倒黴蛋和梁斐一樣,沒有和任何人結盟,只能苦着臉翻開桌上的牌。

他扣下的牌是梅花10,和他宣稱的黑桃2不符,於是必須拿走牌池裏的所有牌。所幸遊戲剛剛開始,桌面上只有梁斐扣下的第一張牌而已。

他拿走牌池裏的兩張牌,看見梁斐先前宣稱的方塊a其實是一張方塊4,説明梁斐第二次出牌也在撒謊,只能滿含怨念地看了梁斐一眼。

收走牌池所有牌的人可以重新指定開始的花,他扣下從梁飛那裏收下的牌:“方塊4。”下一人也扣下一張牌:“黑桃5。”無人叫停,遊戲繼續。

輪到胖子出牌,胖子扔出一張:“紅心6。”

“方塊7。”

“黑桃8。”

“方塊9。”又一次輪到梁斐。

“梅花10。”梁斐剛扣下紙牌,和胖子一起的一名玩家立馬大喊:“doubt!”梁斐只能將紙牌翻開,正好是他宣稱的梅花10。

叫停的玩家臉立馬垮下來,哆嗦着收走場上的7張牌,加上他手持的6張,他一共手持13張牌。

梁斐成為場上手牌最少的玩家,目前手持5張牌。

遊戲繼續進行,接下來的程與先前一般無二,時不時有玩家大喊doubt,隨後必然有一人滿面愁容。

身在局外的騎士興致地看着牌桌上的表現,看向梁斐的眼神多了幾分幸災樂禍。

騎士幸災樂禍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一開始佔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