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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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頭來,也開口道:“靜靜姐,我剛才聽到你們這邊有叫聲,你們沒事吧?”耿靜和涵涵的關係比較好,她本來過去安兩句,卻被梁斐突兀制止。
“等等,你們先別靠近。”梁斐指了指涵涵懷中的東西,問道,“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喻祝聞言臉一變,以為梁斐在故意挑釁,黑着臉對耿靜和吳星宇道:“你們倆是哪邊的,才分開幾分鐘,就忘記自己手上的棋子是什麼顏了嗎?”
“你沒必要這麼緊張,我只是想看看他手上的東西。”梁斐淡淡道,“我們這邊找到了一些情報,如果你不能保證那件東西絕對安全的話,最好還是先聽我説完。”喻祝抿着嘴眉頭緊鎖,顯然不打算讓步。眼看着隊伍有分裂危險,涵涵連忙跳出來,將懷中的東西展示給在場所有人。
“卧槽!那不是木偶嗎!”吳星宇看清陶涵手中的東西連退三步,還沒忘記把女友也一起拖開。
涵涵懷中抱着的,正是木偶士兵的放大版。在親眼見過士兵圖的梁斐眼裏,雕刻得活靈活現的木偶幾乎下一瞬間就能活過來。
“木偶又怎麼了?”喻祝不耐煩地想把木偶拿走。
“如果你之前沒碰過那個木偶,我建議你現在也不要碰它。”梁斐提醒道。
“這……這個木偶怎麼了?”涵涵見眾人對木偶避諱的態度,不由有些慌亂。他哭喪着臉看向喻祝,滿臉的無措,把木偶丟掉不是,繼續拿在手上也不是。
為了解除誤會,梁斐快速將他們收集到的情報復述一遍。涵涵在聽到自己有可能被木偶士兵奪取身體和靈魂後,六神無主地想向耿靜尋求幫助。
耿靜抬手示意涵涵站在原地,即便不忍也只能提醒道:“涵涵現在有可能已經被士兵俯身,士兵使用能力的條件裏有‘與玩家肢體接觸’這一項,接下來我們最好不要發生任何肢體觸碰。”
“木偶就由涵涵繼續保管吧,我們這樣做只是為了以防萬一,並不是把你視為敵人的意思。”吳星宇對涵涵擠出一個尷尬的微笑,可惜這樣的話並不能安到當事人。
涵涵抱着木偶坐到書架角落裏,沉默了一會兒後,忽然道:“我叫陶涵。”只説了這麼一句話,陶涵便不再開口。吳星宇剛想回應一點什麼,被耿靜扯了扯袖子。
他們本來是素昧平生的路人,只是因為拿到了同一的棋子,才會在生死遊戲裏成為臨時隊友。陶涵自稱“涵涵”,原本是做着隱瞞個人真實信息的打算。在這種時候説出自己的真名,顯然已做好死亡的心理準備,只是想在死後有人知道他的名字,至少能留下幾分存在過的痕跡。
然而無人敢在此時應上去,因為誰也不能保證自己能活得更久。即使有幸能活過這場遊戲,也看不見逃出昇天的希望。
氣氛就這麼沉寂了一會兒,陶涵忽然抹了抹臉,勉強擠出一個笑臉:“不是説有三個前置條件嗎?只要我一直不知道第三個條件,士兵就沒辦法用能力襲擊我。你們要是找到第三個條件的線索,可千萬別告訴我。”耿靜終於沉不住氣了,往陶涵那邊靠近兩步,剛想説點什麼,忽然被喻祝的聲音打斷。
“最可疑的那個人難道不是你嗎?”喻祝怒目圓睜。
梁斐的視線往周圍轉了一圈,終於確認喻祝説的人是自己。
“你想説明什麼?”梁斐道。
“你所説的情報,和吳星宇收集到的情報本就是矛盾的。如果士兵使用能力前需要讓玩家知道全部能力規則,它豈不是自尋死路?”喻祝道。
“我和吳星宇提供的情報有矛盾,你怎麼證明是我在説謊,而不是吳星宇在説謊?”梁斐道。
“不要妄想轉移矛盾。你藉口説三個條件之一是‘與玩家有肢體接觸’,也是想誣陷陶涵,趁機分裂我的隊伍吧?”喻祝道。
“隊……隊長,你冷靜一點。”耿靜勸解道,“那三條規則在我們匯合之前他就説過,現在不是互相懷疑的時候。”喻祝也意識到自己有些衝動,閉上嘴巴不再説話。
互相質疑的種子一旦播撒在人羣中,疑神疑鬼的氛圍就會像野草的草一樣難以拔除。雙方看似暫且各退一步,然而本質上的矛盾並沒有解決。當矛盾積累到某個臨界點,所有的不信任與不安定都會在瞬間爆發出來。
梁斐捏了捏眉心,不動聲地嘆了一口氣。他原本因為情報上的矛盾,將吳星宇視為最有可能被士兵奪取靈魂的人。現在轉念一想,士兵很有可能在無人察覺之時,早已混入隊伍。這隻臨時組建起來的隊伍,才會如此迅速的崩潰瓦解。
如果士兵已然入侵這隻隊伍,那麼被替換掉的那個人,會是誰呢?
明面上看,吳星宇和陶涵的嫌疑最大。吳星宇給出的線索與他找到的有矛盾點,而陶涵和士兵木偶有肢體接觸,但其他人也不是完全沒有嫌疑。
嫌疑最小的,只剩一直和他一起行動的解坤。然而即使是解坤,也在他失去意識期間和他分開過一段時間。
“我們共同完成的新手遊戲是什麼場地?”梁斐看向解坤。
“學校。”解坤皺了皺眉,“你懷疑我?”梁斐搖搖頭:“這只是一種自證方式,棋盤上的玩家都是被隨即選入的,我推測玩家此前互相認識的幾率不大。”
“所以只要能找人相互確認,就能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