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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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息忽然往後推開,梁斐微微鬆了一口氣,連忙輕輕了口中的布丁。好在剛才失神之時,他還記得嘴裏含着個炸彈的事情,布丁雖有融化,但並沒有破裂。
他剛剛放鬆一瞬心情,身體上的灼熱卻突然變成冰涼!
冰冷的温度直接觸碰到口的茱萸,的位置突然被冰涼刺,讓他條件反地渾身震了一下。
“斐斐,要小心……”段璋的聲音忽然出現在耳邊,笑意滿滿地提醒道,“這麼,萬一把嘴裏的東西破了怎麼辦?”梁斐睜開眼睛,將腦袋別過一邊,緩緩調整着呼。
銀製的勺子沾了冰冷的白水,變得更加冰涼。段璋忽然來了興致,用勺子慢條斯理地將梁斐的衣服繼續往下剝。紐扣在段璋靈巧的作下一顆顆崩開,大片白皙的皮膚暴在空氣之中。
前一片早已玫紅點點,段璋將注意力放在新出來的腹部。他將銀勺子往腹肌中央一點,一顆透明的水珠落在光滑的皮膚上,順着肌膚的紋理緩緩下滑。
梁斐緊繃肌,腹部出現好看的肌紋理,段璋饒有興趣地欣賞了一會兒,又將多餘的繩子拿了出來。
“斐斐,你以前不會用手槍吧?”段璋一寸寸整理着繩子,在梁斐想要張口時,用手指將他的嘴巴抵住,“現在説話,布丁會壞掉……”梁斐瞬間警醒,連忙搖搖頭。
“你想説‘不會’還是‘不是不會’?”段璋明知故問。
梁斐羞惱的頓住,隨後猛地搖搖頭。
段璋一臉遺憾道:“斐斐,你不説話,我怎麼知道你的意思?”梁斐氣得差點將布丁直接咬碎,好在他尚存一分理智,知道段璋是在故意他。他把眼睛一閉,打算不理會這人的調侃。
段璋卻不會如此輕易就放過他,手中的繩索靈活一繞,就在他的前打上一個蝴蝶結。
黑的繩索在梁斐身上反覆纏繞,編制出一道道緻的紋路。深細繩與他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當段璋將細繩微微收緊,柔軟的皮膚被勒出一道道的凹陷。
等梁斐察覺段璋在做什麼,他想掙扎已經晚了。
段璋已經完成了他的作品,最後在梁斐的肚臍處完成最後的收束。細繩越纏越緊,繩索錯處擠出一塊塊軟。口的兩處被刻意留下,當繩索收緊,處充血後變得更加。
段璋微微湊近,卻並不對他做什麼。温熱的氣息噴灑在的地方,在口被水沾濕後,任何的氣動都能被輕易察覺。
“我記得斐斐以前是不會用槍的,所以是我們分開的這段時間,斐斐是揹着我偷偷學會的。”段璋幽幽道,“是他們中的那一個教你的?”
“還是每個人都教了?”段璋張口將眼前的果實一口含住。
“唔!”梁斐渾身被束緊,本就是肌緊繃神緊張的時候,猝不及防被段璋偷襲,差點將口中的布丁壓成碎塊!
他的腦袋向上抬起,出痛苦又隱忍的表情。渾身被捆住之後,任何掙扎都會導致某處的皮膚被勒緊。他不敢再用力反抗,只能看着段璋連連搖頭。
段璋被他的表情取悦,抬起頭獎勵的吻了吻他的嘴。
梁斐卻被段璋的舉動嚇了一跳,滿腦子都是保護口中的布丁,在段璋湊過來的瞬間猛地向後一仰。
段璋欣賞着梁斐驚慌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他繼續道:“是最後那個人教的?”梁斐連忙搖頭。
“第二個人教的?”段璋緩緩道。
梁斐繼續搖頭,段璋卻不再繼續問他,忽然拉出一條繩索,抬起來梁斐的左腿。
梁斐被段璋的動作嚇了一跳,瞬間猜出段璋的想法,震驚又恐懼地想要逃離。
然而他雙手被縛,整個人和固定在地上的椅子綁定,左腿還被段璋握在手裏,本無從逃!
左腿被段璋抬起摺疊在前,梁斐顧不得口中的布丁,嗚咽着要想掙扎開。
“唔唔唔……”他雙眼微紅,眼角含淚,奮力掙扎試圖掙束縛。這個姿勢太過羞恥,已經超出了他能忍耐的程度,讓他幾乎失去理智的想要逃離。
段璋注意到他眼角的隱隱淚珠,正打算將他束縛的動作忽然頓住。
段璋將手中的纖長小腿放開,附身吻了吻梁斐的眼角,將淚珠盡數斂去。
“斐斐,是不是忘記你可以説話了?”段璋輕笑道。
梁斐聞言突然頓住,他的嘴巴里只有一塊隨時都可以下去的布丁,並沒有被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堵住。只是因為段璋先前那番“威脅”,他才一直顧忌着口中的柔軟,不敢開口出聲。
要不是因為這人所謂的“遊戲規則”,他至於忍得這麼煎熬嗎,這人竟然還敢調笑他!
梁斐知道段璋這是在誘他説話,反而起了逆反心理,紅着眼睛死咬嘴,堅決不放棄抵抗。
看着眼前這人目含瀲灩,又倔強堅韌的模樣,段璋壓抑着將他一口吃掉的衝動,需要消耗的意志力一點也不比梁斐少。
段璋摸清了梁斐的底線,也不再去捆他的小腿,繼續一面問想問的問題,一面專心在他身上“開墾”。
梁斐下定決心不讓段璋得逞,只能緊咬牙關,無論段璋説什麼令人熱血上頭的話,都只用搖頭或者點頭回答。
度秒如年的煎熬持續了整整十多分鐘,等梁斐一臉虛地重獲自由之時,已經整個人癱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