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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徐悦琪表情呆呆地站起來,拉着張雲安走了。
礙事的人終於離開,嘉越正打算再好好“表揚”一會兒,卻被梁斐抓住分神的空隙,一不留神懷裏一空。
梁斐逃跑似的從嘉越身上站起來,恨恨地擦了擦嘴角。
“表揚不是這樣的!”梁斐憤憤道。
“在我這裏就是。”嘉越理直氣壯。
梁斐還想反駁,嘉越搶先一步又道:“是主人這樣教我的。”梁斐:???
“主人不也説過這樣的話嗎?”嘉越似笑非笑地看着梁斐,那眼神看得梁斐一陣心虛,不由開始回憶自己是否真的説過這種話。
在登上游輪的第二個白天,嘉越曾拿着賓客的資料向梁斐求表揚,因為對錶揚的誤解,把梁斐按在牀上亂親一氣。
梁斐突然回想起了當時的場景。
“表揚不是靠親!在我這裏不是!”這是梁斐當時説的。
“表揚就是這樣的,在我這裏是。”這是嘉越現在宣佈的。
一前一後這兩句話的語言邏輯果然很相似,難怪嘉越要説是他教的。
梁斐悔不當初!
作者有話要説:【小劇場41】#言靈#瘋狗嘉:表揚就是親親!
導演:滿足你~瘋狗嘉:主人喜歡我!
導演:滿足你~瘋狗嘉:!
良妃:?!?!
第42章殺人真相錢東想破腦袋,都沒想通自己為什麼會淪落到如此境地。
他躺在盡是玻璃碎片的地毯上,單薄的衣衫被汗水浸透過好幾遍,早就變得又冷又。
地面散發着淡淡的血腥味,以及紅酒與各種軟飲料的甜膩味。
服務人員們曾經對地毯進行過一次暴的清理,不知在這片區域胡亂倒了多少清潔劑。這種刺鼻的味道和腥甜味相互混合在一起,變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味。
娛樂大廳的存活賓客,在幾個小時之前就被徐悦琪和張雲安放走了,只剩下他仍舊被關在這裏。
大廳裏還留了三兩個服務人員充當看守,可就算不放人在這裏看守他,在這片遼闊的大海上,他又能逃跑到哪裏去。
按照原計劃,他現在明明應該躺在舒適温暖的沙發上,欣賞遊輪第三層最後存活的幾個賓客自相殘殺。
等第三層的最後一個賓客死亡,他便完成了屬於他的復仇,可以安心兑現與海妖的契約了。
但是他現在為什麼會躺在冷硬的地上?那隻和他簽訂契約的海妖呢?
他一面憤怒無比,一面又對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事情到驚恐萬分。
他被迫和梁斐進行了一次毫無公平可言的賭博,即將面臨和鯊魚比賽游泳的窘境。從控棋盤的棋手,淪落為一顆被人肆意玩的棋子,期間的差距讓他憤恨又絕望。
“錢東?”黑暗中,有人在輕聲呼喚。
錢東猛地抬頭,竟然發現周圍不知何時,已經站滿了人。
他不是被關在遊輪的娛樂大廳裏嗎?怎麼會回到這個地方?
這個……仇恨初生的地方。
他滿臉疑惑地站起來,周圍是來來往往的人羣,這些人衣着華貴,哪怕是一顆不起眼的袖釦,都遠遠超過他打工一年才能攢下的工資。
這裏是一家賭場,一家他曾經工作過的賭場。
“還在這裏愣着做什麼,趕快去那邊發牌。”一張悉的面孔出現在眼前,錢東聽到這聲音條件反地渾身一震,連忙戰戰兢兢地站直了身體,就要趕向經理指示的方向。
與此同時,另一道悉的身影從他身邊擦身而過。
“馬上就去。”從他身後出現的那人説道。
錢東定睛一看,竟然發現這人是祁斌!
可是祁斌不是早就死了嗎!
錢東突然覺一陣不對勁,但又説不出這樣的場景哪裏有問題。他回憶了一下今天以前的事情,腦袋裏卻像堵了一塊棉花,怎麼也回想不起來。
與遊輪相關的記憶如水般消退,他越是努力回憶,就遺忘得越快。
於是他索跟在了祁斌身後,祁斌走到哪裏,他就跟到哪裏。就像他曾經的打工經歷一樣,做回了賭場裏的小荷官。
周圍的人或事如同按下了快進鍵,他只需站在同一個地方,就能將以前經歷過的事情再經歷一遍。
“小錢,聽説你今天上班又遲到了?”他的直屬上司如同妖魔的醜惡嘴臉出現在他眼前。
錢東做出了與曾經一模一樣回應,他低頭鞠躬,充滿歉意的回答:“對……對不清,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沒事,你多注意一點身體,聽説你家裏最近不太好,要是有什麼週轉不過來的地方,可以直接找我。”上司道。
錢東深深埋在前的臉突然出現一瞬間的扭曲。
果然又是這句話,這個沒長腦子的蠢貨。家裏情況不好,不過是他隨口編造出來的理由,這蠢貨竟然從來沒有懷疑過。明明那麼蠢,憑什麼一直霸着經理的位置!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樣問他,是存心想讓他難堪吧!
“謝謝經理,我會好好注意身體的。”錢東的面部肌輕微搐着,嘴裏卻説出誠懇無比的語氣。
“放心,要是你忙不過來,我可以頂上去幫你應付一段時間。”祁斌突然從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錢東的身體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