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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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了。
什麼都沒了。
説再多有什麼用?説什麼跡天涯,説什麼補償,説什麼打完仗你就不打了,你倒是先留一條命回來啊,祁寒,你個混蛋!
將軍夫人了鼻子,看着人安置好自己的丈夫之後,就去了老婦人的房間。
將自己的情緒收拾好,推門進去照顧,受白髮人送黑髮人喪子之痛的老夫人。
母子倆,一個在合谷關準備奪帥印,一個在家裏,有條不紊的給祁寒辦了一個體面的葬禮,讓自己忙起來,才沒有時間去傷悲秋。
殷國大舉來犯,大概是知道了祁楓這邊沒有主帥,調動不了那駐紮在合谷關的五萬兵,攻樓的士兵一波接着一波。
祁楓帶着忠武營的將士們開城門敵,輜重不夠,人不夠,即使他們各個都以一敵百,也不過百八十個人罷了。
“報!合谷關大敗!忠武營全數被滅!”京城的早朝,玄商看着信使匆匆忙忙的跪倒在大殿。
“什……什麼?不是有五萬兵在的嗎?”皇帝站了起來,下面跪着的人也一臉的驚恐。
“皇上,沒有帥印,祁楓是調動不了五萬兵的,別説是忠武營被滅了,就是整個合谷關淪陷,那五萬兵,也只有皇上任命的主帥才能動。”皇帝坐在龍椅上,坐立難安,他不是沒有想過把帥印在到祁楓受傷,但是,祁家幾代人,世世代代掌管着這帥印,他現在想給他換個人。
但是,縱觀朝野,本無人還有這個本事去號令三軍了,真是頭疼。
他對祁家,既仰仗又忌憚。
就是因為這大宋除了祁家,再無可掛帥之人,所有武將,自成一派,全部都以祁家為信仰,如若祁家人心生半點大逆不道之心,恐怕,是比殷國更可怕的存在。
“皇上,合谷關是堪稱是大宋的命脈,如若合谷關都失守了,那麼殷國人將一路毫無阻擋的北上直京城啊!”一個武將站了出來,為皇帝分清這裏面的厲害關係。
“皇上,臣認為,祁楓不能掛這個帥!”左言如也跟着站了出來。
第24章好不容易扳倒一個祁寒,他不允許祁家人在出現在他的眼前!
“哦?”
“這帥印不似侯位,不是什麼父死子承的東西,祁楓雖有活捉敵軍主帥之功,但是絕非可以掛帥之人啊!而且,這帥印,被祁家世代傳下來,就像這龍位一樣,世世代代的在一家人手上,皇上,這帥印是該換人了。”
“左相,你上過戰場嗎?”出來説話的是個老者,雖然皇帝並不重視武將,但是,對眼前的這個人確是尊敬有加的。
“我是個文臣,怎麼上戰場?”
“那,左相有提筆安天下只能麼?”
“自然沒有。”左言如看了眼平時都不説話的孝武侯,這孝武侯乃是先帝的親弟弟,已有八十多了,在這朝堂之上,風裏來雨裏去的,大半輩子都投在了裏面,一個王爺,八十多了,至今未娶生子,還是和祁寒的父親那一輩的人,一起上過戰場的,戰功赫赫,朝堂之中,無論是文臣還是武將,都對他報以敬意。
連皇帝見到他,都要尊敬的叫一聲皇叔。
“即提筆安不了天下,又上不了馬定不了乾坤,那我就想問問左相了,你還能幹什麼?魅惑君主,離間君臣,你是要造反嗎?!”孝武侯厲聲,整個朝堂之上,都是他的聲音在迴旋着,無人敢説話,左言如就更不敢了。
“孝武侯這是哪裏的話?我是在為這大宋江山着想!”
“因為你在京城,見識不到那裏的血雨腥風,因為那裏的刀劍不到你的身上,所以,你就可以這般安逸自在的,在這裏像個婦孺一樣的嚼着舌,左相,我勸你,還是好好回去,抱着你的夫人孩子做做夢吧。”
“你!”左言如氣到整個臉都呈現出了豬肝,卻不敢説回去,這個人不是祁寒,而是孝武侯,他可是聽説,先帝沒死的時候,曾賜給他一把尚方寶劍,讓他監國,上可砍昏君,下可殺臣,他不能去惹。
“皇上,臣年歲已高,恐怕以拿不動那把斬殺無數殷國人的劍,且不論這祁家人有沒有謀反之心,但是,你否認不了的是,除了祁楓以無掛帥之人,如今幾輩人積累下來的忠武營以全數被殲滅,望皇上早做決斷,不要等合谷關破城了,再後悔莫及啊!”
“太子,你怎麼看?”皇帝看了眼玄琅,在近一年來,他的身體越來越差,只能希望太子能早點從他的手上接過這大宋江山。
“兒臣以為,是該調祁楓為帥,畢竟,如今忠武營被滅,能被調配的只剩下那五萬的將士了,如若不能馬上調任主帥,那麼殷國人破城也就是時間問題而已。”
“想這大宋江山,竟然出了祁家竟再無可掛帥之人,難怪殷國會認為我們可欺。”皇帝悲涼的道,最後説了句讓他想想之後,就退了朝。
玄商三步做兩步,走至孝武侯的面前,在他面前給他行了個禮。
“雲青在這裏謝過皇叔公。”
“不用,比起那些鼠目寸光的傢伙,你比他們看的長遠多了。”孝武侯是欣賞玄商的,在上朝的時候,從來不爭不搶,即使有什麼不對的,也不會當朝去反駁,只會在庭後去疏通。
有才有能又會做人,不爭寵不爭權。
是個光風霽月的偏偏少年!
玄商先是回家去給祁楓寫了封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