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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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卻不能説,看着那個被蒙面的男人,他是越看越眼,但是,他敢肯定的是,不是他派出去下毒的那個人,下毒者現在應該出了城,逍遙天際去了。
這蠢貨太子到底是在哪裏出來的這麼一個假的頂包的?還有,太子為什麼要幫祁寒?
正在左言如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目光觸及到了玄商的視線,冰冷的視線令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對了,是玄商,玄商從江南之地回來開始,他就覺得玄商不簡單了,這幾年跟着太子,給太子出了不少計策,已經可以説是深得未來皇帝的信任了。
如果是這玄商想出來的,倒也不奇怪。
當小七把蒙面男人臉上的半塊布扯下來的時候,左言如險些站不穩,他終於知道,為什麼玄商敢就這麼大搖大擺的找個頂包的上來了,終於也知道了玄商眼中的嘲諷是什麼意思。
帶來的人雖然不是他派去下毒的人,但是確是他最親近的親衞,因為想要以後辦事方便,且沒有後顧之憂,所以,他一般都不會輕易聯繫他,即使用完之後,兩個人也不會再聯繫,直到下一次需要才會聯繫,所以,沒有人知道這個人是他的親衞。
親衞看了眼左言如,隨後咬了衣服,衣服上面都塗了劇毒,一旦出什麼事,就可以選擇這個死法來避免自己落在敵人手裏。
“拖下去,掃興。”玄商看着左言如的目光不斷的往他這邊看,看樣子,是知道他殺雞儆猴了。
在左言如的注視下,玄商輕輕抬頭,在自己的脖子上劃了一下,目光狠戾,左言如收回自己的目光,藏在袖子下面的手,不斷的打着哆嗦,如果沒擦錯,那個下毒的人,應該還在玄商的手裏。
這個七皇子。
留不得。
祁寒顫顫巍巍的走出宮,看着外面下起的雪,伸出手,接了一點放在手裏。
玄商看着他的惆悵,在後面跟着他,不説話。
“太子是你找來的吧。”
“嗯。”
“那個人是假的吧?”
“嗯。”
“是左言如嗎?”
“不知道。”玄商小小的撒了個謊。
“我知道是他,除了他,沒有人會這麼做,看他在朝上看到那個人的時候我就知道是他了,他之所以沒拆穿,是因為那個在朝堂上面的人也是他的吧。”
“將軍,該回家了,夫人和老婦人還在家裏等着將軍回家吃飯。”玄商終止了這個話題。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皇宮,上了回家的馬車。
難得還有命回家吃一頓飯,祁寒卻一點食慾都沒有,匆匆吃了一點之後,就到書房去見曾經的舊部下去了。
“將軍。”
“我可能不出發合谷關,在這之前,你幫我看着點七皇子,他和誰在一起,做了什麼,麻煩你寫書信告訴我。”
“是,將軍。”
“這件事不要讓別人知道了。”
“是。”代完之後,祁寒回了房間,看着躺在牀上小憩的夫人,輕輕走了過去,將她抱在懷裏,卸下外面的剛剛鐵骨,內心裏,祁寒也算是個體貼温柔的人。
“亦初他……怎麼樣了?”夫人睜開眼,帶着滿目的淚水看着祁寒。
“我知道你們素來報喜不報憂,但是,我想知道,我的孩子在合谷關過的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吃沒吃飽,生沒生病。”祁寒糙的手給夫人擦乾了眼淚。
“前幾捉拿凌冠的時候受了點小傷,不礙事,第二天就下牀活蹦亂跳了,就像亦初説的,殺他的那把刀還沒造出來,你就別再家裏瞎擔心了,別到時候他在合谷關沒事,你在家裏憋出心病來了。”
“我就是擔心你們,這整天整夜的都睡不好,即使睡着了,有時候也會被噩夢驚醒。”
“別哭了。”在鐵的漢子,在看見心上人哭的時候,也有軟成水的那一刻,祁寒將夫人抱在懷裏,小聲的哄着,他這輩子,最虧欠的兩個女人就是他娘和他夫人了。
“什麼時候要走?”
“過幾天吧,等皇上的旨意。”
“那明天和我還有娘一起去外面逛逛吧,好久沒有和你去街上轉悠了。”
“好,我們夫倆出去轉,帶娘做什麼?等回來的時候,給她
兩身新衣服,到時候,老太太準保笑的合不攏嘴了,等後天,咱們就去靖國寺帶老太太去燒香。”
“呵呵……”夫人輕笑起來。
“還説我報喜不報憂,你不是也一樣麼,咱娘上次病重都沒見你和我説。”
“不敢説,上陣者,最忌諱的就是心不穩了。”
“你夫君不會,你夫君是將軍。”
“我夫君是個守護這大宋江山,卻得不到任何好言的將軍。”
“少英……”
“行了,不説了,你們那些事我也不懂,皇帝想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只要我的孩子和我的夫君好好的從戰場上下來,平安回家就好了。”夫人了
眼淚,靠在祁寒的懷裏,靠了許久。
他們兩個,很少這樣依偎着聊天,不是情不夠,而是時間不夠。
當年祁寒在很多年前對林少英一見鍾情,於是費盡心思,磨了未來的老岳丈許久,才讓他把這個林家唯一的女兒嫁給了他,這一過來,就是這麼多年,為他生了兩個孩子,夫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紅過臉,更別説是吵架了,即使他沒有把祁悦帶回來,她也只是理解的在他懷裏哭得死去活來,很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