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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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挖了金丹桂的眼,她還要用這個,挖他的眼。
韓珠按着柳大磕完頭,站起來燒花盆法船。
柳大頭皮貼地,就在火苗“噌”一聲躥起的時候,柳大掌心一撐躍了起來,他手臂有了力氣,腿還麻着,差點兒就摔在地上,手足並用逃開幾步。
霍震燁剛要動,白準攔住他:“用不着你。”果然有道身影從霧中蹦出,攔在柳大面前。
“哥。”柳大驚喜出聲,他一會比比自己的喉嚨,一會兒又指指韓珠,拉着弟弟的袖子,示意韓珠要殺他。
臉上出笑意,憑他們兄弟兩個,還打不過那個瘋女人?
可柳二隻是盯着自己兄長的臉:“你既然能動了,怎麼連頭都不給師父好好磕一個?”柳二一向崇拜兄長,哥哥學什麼都快,師父寵愛他,師姐愛慕他,連三門也由也承繼了。
可他偏偏不肯好好過子。
“你原來總説咱們的命是師父給的,師父問你願不願意娶師姐,你又賭咒又發願,説你這輩子最開心就是那一天,你説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柳大覺出不對,想往後退,可身後就是韓珠。
柳二繼續問:“你説咱們三個好好過子,你説要發揚古彩門,叫那些老東西別以為師父不在了,就能看低咱們。”柳二一步一步上前,柳大一步一步退後,他急着要分辨什麼,可一個字也擠不出來。
柳二最後看了眼韓珠,他眼睛看着韓珠,問的卻是柳大:“好好的子,你為什麼不肯過?你為什麼要騙人?”話音一落,銀刀入心,柳二這才正眼看着哥哥,一字一頓:“你為什麼不肯!”柳二刀子一出,霍震燁就掏出槍來,可沒等他叩響扳機,槍聲響起,埋伏在四周的巡捕一槍打中柳二的腿。
柳二本沒想逃走,他出小刀,看着柳大倒地,自己往前韓三墳前走了兩步。
他一動,身上又挨一槍。
柳二這回支撐不住伏倒在地,他手腳並用,爬到師父墳前,搖晃着身子給韓三磕個頭。
面頰貼着墳上新生的青草,眼睛望向韓珠。嘴裏已經發不出聲音,只是張着口“師姐”。
韓珠哭倒在地,摟着他的肩頭:“小柳!”柳二一動不動,他最後眼中浮出笑意,他沒讓師姐髒了手。
柳大一躍起來時,霍震燁就把白準擋在身後,白準只聽見聲音,看不見人影,他氣得伸竹條來把霍震燁給格開。
幾個巡捕從四處墳包後現身出來,大頭跑到霍震燁身邊:“霍公子!你不知道,剛剛我們兄弟繞這墳場找了好幾圈,就是沒看見柳二的蹤影。”要不是青天白,他們還以為是鬼打眼了。
兩個巡捕確認柳大柳二是否還活着,兩兄弟都已經死透了,他們還得抬屍回去驗明正身,才算結案。
韓珠伏在墳前,她終於落淚,哀哭不止。
火舌輕輕過紙舟,船衣船骨瞬間點燃,頃刻就全燒起來,火花燎着一些,那隻紙船就浮起來一些。
等船燒盡,煙灰浮空,又拼出一整隻船來。
柳二跪在韓三身前,韓三伸手去撫柳二的頭頂,重重嘆息一聲,師徒二人攜手登舟。
柳大魂魄離身,轉身就想逃走,韓三爺一抖上的神仙索,吊住柳大的頸脖,繩子一抖,把他拖到船上。
韓三最後看了眼女兒,又渴盼的看了白準一眼。
白準半天不動,眼看船要開錨,他微微闔眼,算是應了。
霍震燁看白準盯着天空出神,須臾又示意什麼,他矮下身來,視線與白準齊平,順着他的目光看出去。
空中大霧茫茫,只有風捲紙灰,他什麼也不見,他問:“你在看什麼?”白準收回目光,打個哈欠,懶骨病發作:“趕緊的,開車去。”他要回家睡他的彈簧牀。
大頭偷偷打量白準,這年月了,誰還留頭髮呀,連遺老遺少都剪辮子了,再説這男人也長得太好看了。
等聽他這麼跟霍震燁説話,大頭更是驚詫,這霍公子可是連他們總捕都捧着人的物,這人怎麼呼呼喝喝的。
偏偏霍震燁還聽他呼喝。
“你晚上想吃什麼?荷葉粉蒸好不好?荷葉降燥,粉蒸,你好消化。”
“你是説我火氣大?”白準挑剔,想了想又點頭,勉強答應,“那也行。”大頭微張着嘴,眼睜睜看着霍公子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他想起正事兒,追了幾步問:“霍公子啊,這捕房你還去了去了呀?”霍震燁連頭都沒回,反手一揮:“有空再説!”再走幾步,霍震燁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知道三人同歸,所以法舟才有三個位子。
白準懶洋洋打個哈欠:“囉嗦。”作者有話要説:白七:彈簧牀真是好東西霍七笑眯眯第15章當紈絝懷愫/文九月裏天氣依舊暑熱,太陽曬得水門汀都冒熱氣,餘慶裏家家户户開着窗透氣,沒人肯這時候上街去。
鄰居們隔着窗子一面打扇一面搭話:“今朝天氣妖來,一絲風還嘸。”
“是呀,小菜買回來菜葉子都蔫了,想想只有吃涼麪。”阿秀提着籃子回餘慶裏,街上的人女人都撐傘,她也找出一把油紙傘,婷婷嫋嫋走出去,又隨風擺柳走進來。
籃子裏兩串新鮮葡萄,白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