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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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從大男孩的身上，獲得了由方仁凱那兒得不到的滿足，就會停止對方仁凱情方面的依賴。但事實證明並非如此；我仍然極度渴求方仁凱兩年多來對我表達的“愛”。尤其是，體會到失去了心靈親密、情契合的伴侶時，我心痛入骨，像再也見不到希望般的茫然、甚至想要自殺、了結一切。

幸好，正當情緒最低的時分，我，和一位早就十分仰慕、卻已久別的大學同學徐立彬，重逢於硅谷自己家裡開的晚宴上。兩人共舞了一曲，並且很自然地相約在他正前往講學、而我也恰好要去探親的台北。

一星期後，於台北的某賓館，我和徐立彬上了牀。更在福華飯店他住宿房間的浴室裡，讓他將我陰剃得光、戲謔地玩那種角錯換、而且略帶式的。

我和徐立彬的關係，就只發生在台北的那一個多星期；返美之後、他住東部的緬因州，和我相隔十萬八千里，也就沒再繼續下去。

至於真正的原因呢？我想大概與那夜一夥人到舞廳狂歡，我拋下他、和一位剛認識的洋人記者——強尼，不告而別有關吧！〔參閲朱莞葶《小青的情人》〕僅管事後我對徐立彬深深懺悔、道歉，並心甘情願接受他處罰；但我相信:他還是不能接受我無端端就軌的行為。只因為在台北時，我們已經深深相愛、愛得對任何與“第三者”發生的不忠和背叛，都嫉妒到極點吧！雖然我跟徐立彬兩人本來也是背叛家庭的“姦夫婦”。

不管怎麼説，我始終覺自己跟他永遠就像一對無緣的情人、只能當偶然的機會來臨時，彼此求歡、享受對方吧！

講到與強尼的那段“荒唐”事，我卻不得不説:那是我有生以來，和男人剛結識就表示願意跟他上牀、也毫無意圖繼續情緣的第一次。而且，作完愛，就永不再見的一夜情，記憶中雖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片，竟覺得刺無比、猶堪回味！使我對自己有了新的認識:我也是個能享受當下快樂，而不會貪得無厭的人嘛！

領悟了這點，再回想多年來，所遇的男人幾乎個個都認為我頗具“引力”，心裡確實滿安的。覺得自己身材雖差，臉蛋兒卻長得還可以、能引男人。即使像那位經過兩年多、又在購物中心巧遇的婦科醫師——費理曼，也未曾忘記而禶美我；我聽了，全身輕飄飄的、同時希望自己不但有“美”的引力，還更具“”引力。即使不跟他上牀，光想像他會對我產生慾，就很高興了！

我如此坦陳這些年來的“情史和記錄”，用意不在自吹自擂、或向人炫燿什麼。相反的，從連串點點滴滴經歷過來，內心中始終體會到的，是百般折磨、羞愧、和懊悔。尤其，因為不守婦道、一再背叛丈夫的罪惡，造成我長期良心不安、及擔憂被發現偷情的恐懼；也在在與我總是神經緊張、繃得身體上下經常覺不適有關。

老實講，這種子，絕對不是好過的。

總之，用這篇自白，把我的“記錄”先後順序作個明白的待，原想讓人多瞭解我一點；但寫到這兒，反而覺得它更像一篇“我的懺悔錄”了！

…

…那乾脆就把它當成我一路走來、心路歷程的説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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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在這裡道出一件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個秘密，我一直不曾透過；但確實是非常意外、被我那位“現任男友”方仁凱所發現、我身體上的“極機密”。

那就是:我是個作過陰道整型手術的女人。

本來，連我自己都毫不知情，因為手術是我生下兒子亞當之後，被婆婆勸服在台灣找她識的醫師作輸卵管結匝時，糊里糊塗被他上了麻藥、在底下不曉得什麼、了好久好久，還以為那只是結匝的過程；沒料到，原來婆婆為了要讓兒子的生活更愉悦，早跟那個醫師串通好，將我絕育的結匝、和縮陰整型手術一併都給作了！

因為剛生下亞當不久，加上又經過結匝，我一直沒發現生理狀況有什麼特殊異樣；在與丈夫恢復的極少數行房過程中，也完全覺不到和過去有什麼差別。我相信，就算我的身子可以體會自己變小、或他那東西尺寸增大了，光是心裡上，對與討厭的丈夫“敦倫”而產生的排斥反，就足以教我絲毫體會不出差別了！

唯一發現生理上和過去不同的，是我陰户底下、連到門口的會陰，被手術得不再是一道光滑的稜、而是變得有細微凹凸、不平整的部位；而且當中還好像有刀子劃過的一條縫，直延伸到門圈口；那兒，我股眼的環像被打了個結似的，形成一顆小豌豆般大、微凸的粒。那，我每次一坐下時，如果股瓣沒先夾緊，就會覺它的存在、相當不舒服，非得又要挪動股、調整好才行。直到慢慢習慣了，現在在任何地點，每當要坐下，我都必定先夾緊瓣、才能安然放心哩！

至於方仁凱他怎麼發現的，我只能説:他呀，實在是太厲害了！跟我作愛還不到兩三次，就斬釘截鐵地認定我曾經找醫師作過“陰道整型”。極度驚訝、也莫名羞慚中，我問他怎麼可能知道？他才告訴我，説以前的女友是婦產科醫師，每次跟她親熱之後，討論、閒聊間，聽了不少關於女人身體的事，所以很有信心判斷。

我細細想了想、領悟到:的確是啊！除了丈夫以外，每個男人的陽具，只要一進入我的陰户，都會覺好大好大；而自己整個陰道被得滿滿、口的圈，更被撐開撐到到極限，整個人幾乎難以呼、可同時又覺得好那個好那個的，忍不住就會瘋狂起來。

尤其是，每當我作愛，變得瘋狂時，都會無視當時狀況、也不管男的是誰，就動的喊出“寶貝！

…

寶貝，你好大、好大喔！”那他們也都好高興、好興奮的更加緊幹我、讓我仙死。……

講起來，我其實是滿幸運的，丈夫短小的陽具不提，其他每個男人的，都那麼雄偉、好看，使我一見就想要；甚至就是沒真的見著、光在腦中想到自己多麼愛它，也都會慾亢進哩！

…

…真的，曲指一算:“前任男友”——李桐的、“現任男友”——方仁凱的、“銀行經理”——查理的、“家庭老師”——坎的、“台北情人”——徐立彬的、“洋人記者”——強尼的、“小留學生”——李小健的、“他的表哥”——呂大鋼的。

八大，都歷歷在目浮現在眼前。再加上午夜夢迴裡、和本就是白晝作的“白夢”或“幻想”中的:“闖門的綁匪”——叫什麼大哥的、“台北家中司機”——老薑的、“丈夫的司機”——小陳的、“小健的爸爸”——不知名字的、“遠房親戚”——周季超的、“舊識俊男”——蕭欣毅的、“山羊鬍子攝影師”——不知名字的。

也是七讓我受不了的大傢伙。如果再算上曾在我自時畫面中出現過的:“我的婦科醫師”——傑克。費理曼、“我的美術老師”——尼克。先寧、“我的心理醫師”——布魯士。強斯頓、“我的鋼琴老師”——裡奧。洛卡士、和“我家的園丁”——威廉。路易士。

天哪！林林總總全部加起來，就有二十隻形形的大陽具，一一如幻似真的過我、過我全身上下所有的、孔道！

…

…哎育～！一想到這些，害我連底下都濕掉、實在講不下去了呢！

算了，我看，這篇《自白》就到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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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14完）======================================================================ps:忘了一提:我把有關最後五位醫師、老師、和園丁的事，當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