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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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的失望,但嘴上仍故作輕鬆,告訴他以工作為重;如果能有三次見面機會,就不錯了,至少還有禮拜天整在一起、可以到別地方玩玩。
方仁凱滿懷歉意地説對不起;也一直抱怨公司什麼事都依賴他。除了設計、研發、推廣產品;還要他負責跟“哈佛圖像”的合作、並安排那家公司的設計師與他一道來加州出差的行程,搞得頭都快昏了!
我好生心疼地問他都安排好了嗎?需不需要我幫忙訂旅館、租車?方仁凱説不必,他都辦妥了。唯一煩惱的,就是因為那位從波士頓來的設計師——琳達,是個女的,出差公幹以外的活動,不太好安排。而且他們倆同在“皇家大道”上那家“帝國飯店”,訂了隔壁相鄰的兩個房間;所以他想身赴我的約,都有點不太方便。……
“啊~,還有一個女的!”我腦中轟然一聲;整個心墜入深淵似的往下掉!
原來他。上次到麻州劍橋出差,在“牀與早餐”的客棧房間,跟我長途傳情説愛的那個夜裡,他已經和“哈佛圖像”的女設計師——琳達在外喝過酒、聊了天之後才回房間打電話給我,還説是算好兩岸時差才撥電話的……〔請閲楊小青自白(7下)〕這,令我如何相信?相信他只是喝喝酒、聊聊天?
…
讓我怎能不懷疑他與我談情説愛的同時,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在埸陪伴呢?
…
…説不定,他甚至是在牀上,一邊跟我講電話、一邊跟那個琳達做著那種不可告人之事呢!?
不!那絕不是真的!如果真要那樣的話,我。我豈不就成了他們調情、作愛時的工具?
…
…在這頭自以為是跟情人作愛而自;而那邊,卻被他們把我手時發出的蕩聲語,當作他倆真正時的催情劑嗎?!
…
…天哪!這算是什麼。跟什麼、又算那門子的事嘛?!!
…
…
想到這,別説搞得頭昏,我整個人都幾乎快爆炸了!
“咦~?小青,你怎不説話哪!?”方仁凱居然還知道問。
“哦!我。我在想……或許你得陪陪她,而我們的見面……”我支支唔唔。
“別傻了!我們見面當然是第一優先呀。琳達那邊。不過是……”
“她,她也是你的工作呀!”忍不住搶著應出這話,我心裡都酸死了。可我一點辦法也沒有,更不能憑空無端表現醋意;只好強壓下心頭要爆炸的衝動、還補充道:“你覺得該怎樣,就放心去做吧!不用擔心我,真的,我不會吃醋的……”
“可是聽你口氣,就知道你吃了!”方仁凱一針見血點出我後,才講他有辦法。説與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將我介紹給琳達,説我是他住在硅谷久未謀面的“表妹”,乘這次難得出差才能相見的。
“這~,也未免太拙劣了吧,都到噴機的時代了,還什麼久未謀面?再説,誰都猜得出那種。”表妹“是幹什麼的!”我説。
“讓她猜出了,還更快些。反正她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方仁凱迅速的回應,立即移開了壓在我心頭的那顆巨石;也令我萬千地鬆了口氣。再次叮嚀,叫他別為我煩惱,只要能跟他見到面,我一切依他就是。
然而,掛上了電話,我還是不由自主陷入矛盾與猶豫。不只是為自己、也為和方仁凱這種“不正常”的關係困惑不已,甚至覺得有深深的罪惡。認為自己的貪圖,不但背叛了丈夫、破壞方仁凱的家庭,還連帶讓他在別人面前喪失清白的名聲。可是我,我難道真那麼罪孽深重、那麼不可赦的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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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拜四晚上,方仁凱從旅館房間打電話告訴我他已經抵達了,要我放心。但因為要準備明天的工作,不能講太久。我説沒關係,反正明晚就可以見面,他為工作準備是應該的。然後我們約定第二天晚上八點在史丹佛大學前、大學路上的一家餐館見面,一同喝咖啡、吃甜點。
餘下的這個夜,整晚我都晃晃忽忽、坐立難安。提前上了牀,但怎麼都無法成眠;腦子裡儘想著方仁凱和琳達兩人頭靠頭的聚在一起、瞪著電腦螢幕,研究、討論他們的工作。想他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從有説有笑、到身體偶然不經意的接觸、演進到發情慾、演進到就在房裡大牀上方便地做愛。……
我想到方仁凱也像在信上多次描寫的作愛情景中,以他堪的調情技巧,將琳達惹得慾火中燒、百般妖豔、展現出洋女人的放蕩;想到他又硬又燙的,神勇無比的在琳達身體裡,把她得神魂顛倒、仙死;……
我的心被妒火焚得烈焰高熾,要狂呼吶喊,卻叫不出聲;只能狠狠咬住枕頭、悶著嗚咽,任悲泣而滾出的淚水淌下臉頰;整個人在褥上不斷扭曲、翻騰。
然而,怪也真怪!就在難忍心頭之怨、輾轉反側的當兒,我身子裡卻產生了難以控制的強烈興奮;兩條腿間像滾燙的火爐、小肚子也如飽脹的氣球,陣陣湧上按耐不住的慾,同時煎熬著我的身、心;……
“不,不要~,不要啊!我不要這樣子心裡難過、卻還。得要死啊!”僅管如此,我仍壓抑不住展開兩腿、自起來!甚至還得特別烈、格外動情。當高的刺上來、受不了而爆發的時候,整個心靈也被震憾得粉碎了!
…
…至於動的是什麼情?也只有天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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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三竿,我蓬髮垢面地起牀。梳洗整理、早餐完畢後,呆望著院子裡的草叢花卉;發現它們仍如常在陽光下燦爛、微風中搖曳,才覺到自己昨晚的荒謬、和整個心智失常,跟發神經病的人幾乎沒什麼兩樣。也才瞭解到為什麼方仁凱會笑我是個“小傻瓜”。
只因為我被非理智的“愛”矇蔽了眼睛、讓無中生有的嫉妒衝昏了頭、掉入猜忌的陷阱而不自知;加上“”方面極度失衡已久,才導致錯亂的自。……
喝完一大杯營養蔬果汁,頭腦雖清醒得多;但仍甩不掉對自己行為到無比羞慚。我想:或許該找個心理醫師談談、分析分析?
…
…“不!要那個幹什麼?心理問題不都是因為想不開嗎?!只要想得開,不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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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方仁凱約會,是在晚飯後的餐館。雖然他沒有解釋,但我知道他要和那個設計師——琳達一道晚餐。還會介紹我跟她認識;説我是他久未謀面的“表妹”。那麼,我在他們面前出現時的穿著、行為舉止,也就要符合這個“假像”嘍!
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樸素、雅緻。只施薄粉化妝、淡口紅;穿上淺紫的圓領衫、掛銀別針的灰外套、和同長褲;足蹬半高跟鞋、戴白金耳環、項鍊、和小鑽戒,表示自己是已婚的規矩婦人、光明正大地和“表哥”見面。
我完全沒胃口、晚餐也沒吃就心情無比緊張地駕著小跑車到大學路,出現在餐館裏。看見方仁凱和一同結束晚餐的琳達在那兒、笑咪咪著我揮手打招呼,我才大大鬆了口氣、展顏齒地笑著走過去。……
“海~海!”對他倆打招呼的聲音含著欣喜。〔因為琳達長得並不漂亮!〕三人點咖啡、甜點時,琳達忙搖手説她必須節制、不能用甜食,又説她羨慕我長得清瘦;我心裡很受用。想著:對,你要再吃甜的,就會胖得沒男人要了!可是當我一眼望見她前兩顆巨大、呼之出的豪時,心中還是產生某種強烈的自卑。
還好,這些念頭,都只在心中翻滾一下,就稍蹤即逝了。我改換話題,假裝談些我跟方仁凱多年未謀面以來、親戚之中誰長多大了?在那兒唸書?或是誰的(包括我先生的)身體好不好之類的謊言。……
講到琳達都沒興趣了,方仁凱才一看腕錶、提醒她電影快開演,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