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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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哀,哭得更傷心、更止不住,但同時覺仍深深在陰道和股裡的兩隻鉅,一齊鼓脹、一一的。
“啊~!來了!”
“來了,我也來了!”兩個男孩同時吼,在我前後的裡爆出大把大把,又濃、又燙的。
才結束今晚,他們在峇裡島最後一夜的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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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男孩不會知道我為什麼哭;因為我沒説。其實就是想,也説不出口,所以我抹乾淚水,告訴他們:是太舒服、太暢快而忍不住快樂的眼淚。
然後,掙扎起身,手摀住底下濕淋淋的兩個,跑進廁所、坐上馬桶,等白漿滴出、瞧瞧是否帶出了我剩餘的經血殘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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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不再有紅血跡,心頭安定不少,才蹅入澡缸、沐浴洗滌。
擦乾身子、裹上浴巾,我走出浴室,對牀上懶洋洋的男孩説:“謝謝給我的。美好時光,現在請你們洗洗乾淨、穿好衣服上路吧!”
“啊~?什麼!?”他倆不敢相信我居然這麼冷酷。
“因為,想睡覺了啦!”我告訴理由,還笑著打個哈欠。……
至於心中縈繫的偉陽,和明天與他見面後將做的事,就留待明天再想它吧!
恰如郝思嘉在“亂世佳人”裡所説:“明天,又是新的一!”正是我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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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20完〕======================================================================楊小青自白【21】峇裡島的偉陽/大哥哥(上)朱莞葶代筆〔注:本文初刊於元元時的主題名為:峇裡島——偉陽/大哥哥〕======================================================================〔前文提要〕:我叫楊小青,今年42歲、已婚、住在美國加州硅谷,家裡還蠻有錢的。
這回暑期渡假,跟丈夫從台灣到香港、意大利玩過以後,因為他有生意上的急事要先走,不能陪我繼續玩,就一人前往南太平洋的峇裡島(發音巴里島),在那兒最有藝術氣質的霧布村已經呆了數天,每晚都跟不同的男人、夜夜宵,幾乎樂不思蜀!
可是跟我最最中意的男人-偉陽,〔我住宿的客棧老闆兼雕刻藝術家〕,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生關係;每天盼著與他親近,卻總是落空,害得心裡焦急若渴,覺得非要達到目的才能甘心!
於是,兩天前變更了旅行計劃,將原訂行程延後,到丈夫姑媽生的前一晚返回台灣〔因為事先答應過丈夫〕。如此,我在峇裡島一共可以呆八天,第九天下午才搭飛機。而因為已經消磨掉四天,所以剩下的四天半,就是我必須要全力以赴、始能如願以償的機會了!
但我也告訴自己:不能太過於心急、太患得患失。男女關係嘛,總有料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尤其是剛剛認識的追求階段,彼此都覺頗有引力、和進一步往的強烈意願,卻往往因為不甚瞭解對方的個、或自己的心態,造成不必要的誤會,害得彼此想不開、鑽牛角尖,甚至冒冒失失犯下無法彌補的過錯而後悔莫及。
所以,我的座右銘是:放輕鬆、自然,不要貪婪、盡情享受能夠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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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實在有點誇張、也很荒謬。因為是我在峇裡島四天以來,跟心裡最響往、也最中意的男人第一次單獨相處,而且稍有肌膚之親的子。但也是我四天之中洗澡(四、五次?),和上、下換衣服換得次數最多,多得幾乎數不清的一天。
而最後,沒跟所愛的男人上牀,卻和兩個剛認識、今天就要離開的歐洲男孩放形骸玩了一場有生以來真正初嘗的“三人行”。也體會到新奇、或所謂變態的行為,雖然值得享受,卻怎麼都比不上與情有所鍾的男人作愛,要來得心滿意足、來得靈魂舒暢。
這是我由牀上眼睜開、往窗外陽光和煦的田野一瞧時,心中的觸。
昨夜的悲與喜、哀與樂,皆成為過去;向前展望今天,預想跟偉陽再度見面相伴,可能有的美好時光,才是我所追求的、真正的快樂泉源。
心情好得無以復加,我一躍下牀、擁抱嶄新的一:我的新生活。
出門前又衝了個澡,不過沒擦香皂,否則皮膚都會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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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蓮花塘”的花園餐座上用早餐時,店小二一直朝我這邊張望,而瞧我的眼神充滿曖昧,好像他已經知道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令我渾身不自在、坐立都難安;無心早餐,隨便吃了兩口就想離開。
抹完嘴、丟下餐巾,往客棧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