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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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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費吹灰之力就擄獲的戰利品如此豔麗誘人,將軍原本猙獰的滿臉橫不住拉開、扯起得意的笑……

《哈、哈、哈……!美…真……美!比起本娘們障礙重重的和服,這一眼就幾可看透下著底褲的洋裝,倒真是直接了當、乾脆多了…!》山本將軍由麻袋裡又掏出一件玩意兒:本的傳統木雕面具。但是…不!它卻不是能劇裡的某個角,而是一個紅頭卷髮、漆成皮膚雪白、貼上滿頰鬍鬚、凹眼凸鼻的西洋男人假面!

更誇張的,是這假面的凸鼻,活像個木偶皮諾巧因為説謊遭懲罰而長得極似一起的陽具,幾近八、九吋長、還微微彎翹,一對向兩旁分張的鼻翼,宛如男人的兩顆丸!

山本一手執著假面具,在金柏莉眼前左擺、右晃給她看,一手在她大腿部擦、撫摸;更進一步將指頭嵌入陰户的凹縫和凸稜間,擦得溜滑不堪。沒有兩下子,就得她下早已濕透的褲襪,滲出粒粒晶瑩發亮的珠。

而金柏莉不勝被擺佈下受到的刺,也連連尖聲嗚咽、啼喚如泣;下體不停向上湊、主動配合他的手指。

摳了好一陣,山本將軍才把面具的鼻頭頂在金柏莉間,隔著褲襪,往陰户口部位一下一下的戳,以鼻尖旋磨、擦她的恥縫、和明顯凸起的陰摺;將她搞得連連喊出更不堪入耳的聲,夾著哀泣、拒絕的《不~!不要…!》受不了刺,金柏莉放掉牀頭橫竿,將拇指仍被緊縛併攏、如合掌捧著寶珠的雙手移到瘦骨嶙峋的前,以腕底和手臂緊緊壓住自己兩,不斷左、右旋、磨擦;同時愈喊愈興奮,愈來愈不勝煎熬、折磨般猛烈振抖纖、擺動豐

將軍一見她兩手離開橫竿,氣呼呼的説:“手不淮亂放!就扔下假面、從牀旁地上撿起枴杖,將杖頭由她雙腕下面一挑、挑到兩臂再度舉直,拉回頭頂,再將枴杖由她手臂中間、向下進牀頭板橫竿和牀墊之間的空隙裡,使它直直站著;而金柏莉的兩隻手臂便像被縛在木柱上、再也掙不了了!

她唯一能動的只有身軀、下體、和兩條被擠開、朝外大大劈分的腿子!

山本很滿意自己準備的周全,笑欣賞著眼前豔麗無比的美景。

他從金柏莉腿間的牀上站起身,命令她掙開眼睛朝他望著。然後,解開圍的紗籠,像個得意洋洋的勇夫、展現他的武器,將那隻高高立、黝黑而鉅大的陽具握在手裡,示給她看。見金柏莉眼睛才一打開、隨即閉上,就不耐煩地吼出叫她行注目禮的口令,嚇得她只有立刻從命、睜著含淚的兩眼,十分哀悽地仰望莖、和它底下懸掛的一對圓如雞蛋的丸。

將軍挪身移到金柏莉的前跨站著,低蹲身子、把陽具往下按,按到它那顆大龜頭貼上她的嘴,然後令她張開嘴,將它含住、……

金柏莉雖然輕聲喊不、還微微搖頭,卻同時聽命張開嘴,讓山本將軍的陽具入口中……

極不情願似的蹙緊眉頭,金柏莉啜含、食山本的大,任它時快時慢在口裡,捅進喉嚨、又搗又攪,直到連連翻了白眼、膛痙攣般失控起伏,從喉中陣陣迸著不勝摧殘而硬噎的聲音;同時由縫、嘴角溢出口水,到臉頰、下巴,一直淌到耳邊、頸項,沾濕閃閃發亮的鑽石、白金耳環和項鍊…

不知過了多久,山本享受已足,出陽具,讓金柏莉猛伴著泣啜的大氣,才讚歎表示很滿意她的表現。金柏莉抑不住下汪汪淚水,半啓原是一雙薄薄的,卻因陽具不斷而變得遲滯、紅腫的嘴,顫抖、搖頭……

面帶笑謔,山本問金柏莉要不要嚐嚐西洋男人的大鼻子?説他可以一面玩她底下的、一面欣賞她的口技。還撿起面具、指鼻子説它的頭較尖,真正陽具的頭較圓,可以由她挑選一個、一個

講完,山本把面具擱在金柏莉平坦的膊上,讓大鼻子朝天立在她眼前;隨她呼時的部起伏、連帶一揚、一晃,像指揮她的目光移動。

下牀換了片磁碟、放入機中,播出仿如本劇中戰爭部隊勝利的鼓樂;山本“將軍”才回到牀上,用小刀在金柏莉下身四處遊走一番;然後從她的際挑起褲襪鬆緊帶、繃扯割斷,像剝除零衫亂縷般、並同丁字下著撕開、拉裂、扔下牀。不消一刻,就讓金柏莉一絲不掛的下體赤呈現,仔細端詳好一會兒;並不時以手探進她私處,撫摸、擦、摳……

全身只剩肚上卷裹成一圈裙衫與半垮落下的罩,金柏莉雪白的肌膚、和上身雖然嬌瘦、下身仍足稱豐美的軀體,在黑紗裙、及明亮首飾的點綴襯托下,更顯豔麗無比;再加上隨男人兩手把玩、隨東洋武士震耳的鼓樂聲,她不斷的動、扭曲,沒兩下子,就把大鼻子面具振掉、滾落到牀上……

而山本的陽具脹得更硬、更大了!

沒有徵求金柏莉的意見,他就撥開她的兩腿、推到瘦嶙嶙的前、大大劈分;然後俯到她玲瓏嬌柔、卻無法動彈的身上,像持著寶劍、武士刀一樣,將巨大的陽具刺進金柏莉緊窄而濕的陰户;十分快地吼出歎聲,繼而興奮無比、迅速送起來!

聽金柏莉瘋狂啼喚了一陣,山本拾起大鼻子面具入她口中,同時送……

***************

上面這段,就是客棧的小開山姆,如何在星光燦爛的夜裡,開始強暴、姦污我的經過。非常抱歉,我必須用這種方式自白,才講得出口的理由,是因為難以道出、説不明白當時心裡的受,也無法描述真正被強姦時,體的官能覺。

再加上,當時實在酒醉得不像話,更記不清身體被山姆入之後,我表現的反應、和一切行為的細節;只曉得自己從黃昏前就期盼、等待的事,終於在夜落時分成了事實……。雖是以這麼難以啓口、行逕怪異的方式發生,卻正因如此,我才不必為自己可能是“變態女人”而承受心理負擔、才能充分體會所謂另類的人間美味吧!?

所以我像個旁觀的第三者,眼巴巴看著自己被山姆,不,看著金柏莉被山本將軍整蠱得魂飛魄散,被近乎變態的方式“誘姦”?

“強姦”?極不甘願地遭受沾污;更在他毫不憐香惜玉的暴行折磨下,拋棄一切廉恥、和最起碼的尊嚴,沉溺於純屬體的官刺中,忘形、忘我……真正的原因……!

一方面無法道出當時的心緒和受,另一方面也……

唉!文謅謅的講法,已經講不清楚了!

反正,總之,我當時就跟大自然的雌小動物、可憐的昆蟲一樣,無意識地接受殘酷對待;卻居然從近似痛楚中體會到體被怪異方式刺時、也能享受的難言快…!可又在那種快中,覺得好丟臉、好見不得人。只有放在心裡不斷高呼、吶喊:《天哪!喔~天哪…!好舒服…好要命的…舒服…可是又…羞死人了…!》《吧…我吧…!山姆、山本…大將,得我又羞、又舒服吧……!》口中卻仍然拒絕、連連喚著:“不、不~!人家…不要嘛……!”明知道不論山本將軍如何處置我,只要看見我表示拒絕、一聽我喊“不”,就會更要逞強、我接受;而且我愈是掙扎,他也愈興奮,直到親自強行動手,使我已遭捆縛無法動彈的身子,任他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滿足男的征服、佔有慾……

到我含淚搖頭,卻又難所受的刺不斷嗚咽、迸出異樣的聲,而身子也由不得自己本能的反應,動、扭曲、搖擺、振晃……!他就會面得意的笑,叫我睜開眼瞧、瞧他怎麼、怎麼玩我;故意問我愛不愛…?喜不喜歡……?

我知道自己的身子愛死了、心裡也好矛盾的喜歡極了,可是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