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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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濁的眼中閃過光,倒是不説話了。
“老王家?”餘芙重複了句,説完立即發現自己失言,捂住了嘴。
眾人一驚,盯向那幾個老頭。
他們還在自己説自己的,像是壓沒聽到的樣子。
看來這些人不僅看不到他們,也聽不到他們。
鬆了口氣,宋向開口:“我們家,是不是就姓王?”他説的是他們在這個副本中扮演的角,似乎聽當時的npc説起,就是姓王。
柳芒妃見白言他們看了過來,道:“等會再説。”表示她確實想到了點情報。
“……村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稍微受點損失,之後肯定會給你補起來的。別在這個當口找事了。”另一老頭語重心長,“再説了,他們如今守着村中祠堂,你就算跟他們鬧起來,能得到什麼好處?”説到這個,阿爹也開口勸:“是啊,不過一個兒子,用了就用了,別把你自己搭進去,損了你的功德。”
“我就是……他們已經管了這麼久的祠堂了,誰知道那裏面……”安子叔説着説着,搶來阿爹的旱煙,狠狠了一口,“不説了,我回去看看香。”另兩老頭也巴不得趕快結束這個話題:“去吧去吧,別讓香斷了,不然旺子可就白獻祭了。”説着,倆老頭朝着另一方向走了。
“跟上?”宋向問。
白言道:“我們跟他。”他指了指安子叔的方向。
柳芒妃猶豫了會:“那我們去找祠堂。”從剛剛的對話中發現,祠堂似乎是個很重要的地方。
説完,他們便兵分兩路走了。
也沒約之後在哪裏集合。
白言他們跟着安子叔身後。
安子叔了那口旱煙跟喝了口假酒似的,走着走着開始搖搖晃晃着蛇行,甚至差點一腳踹田埂裏去。
那些雜草卻不想他掉進來,十分嫌棄的一甩草枝,跟陀螺似的將安子叔又回了大路上。
安子叔踉蹌着自轉幾圈,抬頭茫地左右看了看,繼而跟沒事人似的繼續走了。
白言:“……”他轉頭看向秦坤,準備跟他嘲笑嘲笑這些雜草自己的“發源地”也沒見得好看多少啊,居然還嫌棄起這些村民來了。
誰知正好撞進了秦坤深沉的目光中。
兩人互相對視,一時間脈脈不得語。
白言:“……”,忘了這一茬。
還沒等他扯開話題,秦坤先他一步:“之前在石頭前面,你不要命了?!”這是秋後算賬來了。
白言本都要低頭乖乖認慫了,聽着又忍不住:“一隻鬼就能要我的命?”這也太小看他了吧。
秦坤不為所動:“在那之前你就知道自己能捏死那隻鬼?”白言:“……”這倒是不知道。
秦坤又握住了他的手,給他展示了下被包紮着的傷口:“那你這個傷又是怎麼來的?”白言:“……”啞口無言。
他看着秦坤,能看出對方眼中的自己,和沉甸甸的心疼與夾雜在責備中的自責。
白言心中嘆了口氣,他試探着出了自己的手,卻沒有收回來,而是反手勾住了秦坤的小拇指。
“別生氣了。”晃了晃。
秦坤先是一愣,沒想到白言突然來這一招,一時間僵在原地。
而後努力崩着表情,出紅透的耳尖,厲內荏:“別來這一套。你每次都……”説着,他卻突然息了聲,直直看向白言——這一招,是白言以前每次犯了錯惹他生氣後會做的小動作。
白言回看他,眼神坦然、不躲不閃。
“……”秦坤抬手,輕輕碰了碰他。
白言眨眼,睫掃過他的指尖。
兩人同時微微一顫。
正這時,走在他們前方的安子叔突然原地立正,抬頭對着月亮大嚎了一聲!
兩人有心説點什麼,這裏卻不是花前月下,只有一片死人身上長出來的雜草跟天上不知道是不是鬼門的月亮。
現在還多了個快要變身的“狼人”。
這氣氛,還能把原本的對話進行下去的也是人才了。
秦坤捏了捏眉心,壓下心中滾燙的思緒,深深看了眼白言。
再睜眼,眼中所有綺思都不見蹤影:“去看看。”白言眼風似刀的颳了安子叔一眼,扯着嘴角:“在唸咒語吧。”唸完就得巴啦啦能量全身變了。
安子叔可不知道自己被白言諷刺了一把小魔女,大喊一聲後,長大着嘴望着月亮,呆滯的站着,喉中傳來像是鏽鐵拉二胡的聲音。
維持了約兩三秒,他陡然低下頭,像是剛剛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繼續正常行走。
看上去正常,但他的頭卻用力過猛,低的與身體呈現九十度,走起路來腿也不打彎,僵硬中透着詭異。
秦坤本要上前查探,見此情況便決定按兵不動,默默墜在他身後。
安子叔就這般一路走回了自己家,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不理,還在路途中直直撞過一人肩膀。
與他相撞的人,也一聲不吭,低着頭走了。
他回到家裏,卻沒有看門口的供桌一眼,而是先奔向堂屋中的棺材,口中不停唸叨:“旺子,旺子,我的旺子……”棺材板在他手中就像薄紙一般,被他一手掀開。
兩人也跟着他,看到了這旺子的真面目。
“見過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