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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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看了眼自己的花瓶老婆,先向程教授一通道歉,這才對自家花瓶老婆解釋,“王語嫣讀各派武學秘籍,什麼招式怎麼破,她看一眼就知道。”花瓶老婆這才恍然大悟,“哦哦哦。”程教授:“……”心累!
程教授先聯繫柳雷,通過柳雷要到柳雨的電話號碼聯繫上柳雨,請柳雨幫忙。
柳雨冷笑,“想請我幫忙?張大師那麼能奈,找他去呀。”乾脆果斷地掛了電話。
程教授又打電話過去,“我們請到的是張汐顏。”柳雨輕哼一聲,連聲冷笑,“她?”她輕哧一聲,很是勉強地説:“行吧,發短信告訴我會合的時間、地點。”她説完掛了電話,如果不是正在陪客户吃飯,真想雙手叉仰天大笑三聲,大喊:“張長壽,你等着跪在地上對着我喊爸爸吧!”她惡狠狠地想,回到花祭寨,在她的地盤上,她想怎麼捏張汐顏就能怎麼捏,張長壽敢作妖就打他的女兒!
她想象了下那美好的畫面,開心地把身旁那油膩的中年ceo伸向自己部的豬蹄扣在桌子上,讓服務員把二錢量的白酒杯換成二兩量的玻璃杯過來,強拉着他一起連幹三杯。
ceo大叔剛上桌連菜都沒上兩口,空腹幹掉半斤多白酒,整個人都不好了,看人都出現重影。
柳雨雙眼放着狼光,豪氣干雲地大喊:“還有誰?”嗨了!
張汐顏吃完晚飯就收到銀行轉賬,五萬塊。
賣命呢!
夠不夠買口實木棺材的?夠買骨灰盒。
夠辦後事嗎?呵呵,買塊墓地都不夠。
她二話不説,把錢轉回去。
他們還是打哪來,回哪去吧,看不起她,還要打發叫花子。
氣成河豚。
程教授搞定柳雨,正要給張汐顏打電話,就聽到學生母親説:“程教授,小張道長把錢轉回來了。”他納悶:不應該呀,這都説好的。
他琢磨兩秒,問:“你轉了多少?”那學生母親説:“我轉了五萬。”程教授默默地掃了眼她挎的包,心説:“敢情你兒子的命還不值你一個包的錢。”這是怎樣的奇葩!
那學生父親説:“這事本來該是學校管的,這錢本來該是學校出的。”程教授只差虎目含淚:那你們別跟來呀,來了別隨便摻和呀。學校出錢,學校管善後,你們出錢,你們管善後嗎?不管善後,這點錢能幹嘛,都不夠她買登山裝備的。
程教授趕緊説:“學校有撥救援經費,不需要你們出錢。”他強調道:“人命關天,請千萬不要自作主張,也不要置疑我們請的救援專家。你們如果要鬧事,干擾救援,我請你們回去。你們可以不在意你們兒子的死活,但我和學校在意我那七個學生的安危。”他説完,不管那家長是什麼反應,臉怎麼樣,趕緊給張汐顏打電話,告訴她學校針對這次的事故撥了專項救援經費,已經聯繫上專業的救援團隊和當地的森林公安,隨時可以出發。她的費用屬於顧問費,在出發前一定到她賬上,參與救援的人員都會買大額的意外保險,所有事情學校會負責到底。
他與張汐顏通完電話,對學生家長説:“你們知道之前柳雨失蹤,柳仕則為了救她,花了多少錢嗎?不算其他費用,僅請村民搜山,幾百個村民,每人每天一千塊,外加所有人的意外保險。這種高風險的保險金是多少,你們自己去問。”他頓了下,説:“我也不妨告訴你們,那地方危險,搜山的村民有失蹤到現在都沒找到的,最後柳仕則是按照死亡賠的錢。當初柳雨進山,一支十幾人的驢友隊伍,只有她一個人活着回來,其餘的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的那些學生都知道這事,但是他們仍舊不考慮危險程度,不經上報,自作主張,私自行動。學校承擔了這次的責任,但不代表他們沒犯錯誤不用承擔責任,只是現在找到人把人救回來是第一位,其他的通通靠後。”幾個學生以為拿着份地圖就能進山找到那寨子?山裏路況複雜危險,雲霧和樹木遮天,連方向都辨認不出,想觀星分辨方位都辦不到。沒有特別豐富的叢林生存經驗,進去了就別想出來。找不到那寨子,路在山裏,還是最好的狀況。那與世隔絕的寨子遵守的是自己古老的制度——圖騰神靈膜拜,人殉祭祀!
柳雨是被拉去人殉祭祀了的,只不過她命大活了下來,還“變”成了他們信奉的神靈。
他們進山找那寨子,和跑去找非洲食人村搞研究有什麼區別?
程昆明真想罵娘!
張汐顏為什麼非要讓柳雨去?柳雨如果不去,他們只能硬剛。
那些山民只是原始,不是傻。張長壽硬剛過一次,他們已經有了防範,又人多勢眾悉環境,陰都能把他們陰死在那深山老林子裏。
為什麼請張汐顏?小丫頭剛出茅廬,價錢便宜,張長壽有心鍛鍊女兒,樂意放她出去!
嫌張汐顏年輕擔心不牢靠?有牢靠的,找張汐顏的那些堂哥堂叔們,這種賣命的活計,人家出動專業的團隊去,但是他們是當項目做,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那種項目。學校有那錢,拿去賠償給學生家長綽綽有餘,還省事。學生家長自費救援?有幾個人能有柳仕則那力量?柳仕則花大價值請山民搜山,説請就請,眼睛都不眨一下,半退隱的張長壽説請出山就請出山,有幾個人能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