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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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分裂,至今沒找到治療方法,他再來這麼一出,他父母得哭死。
他點點頭,應了聲,“好。”立即告辭,出了道觀直奔師父家,找他師父張長壽大師去了。
第3章張長壽家是老城區自建樓,樓距近到從窗户伸出手去,能與對面樓的鄰居來個親切握手。一樓門面是香火鋪,後面是供奉祖師爺的供堂,以及廚衞,樓上是師父一家的住房。
柳雷到門口,見到捲簾門拉下來離地約有半米高,出貼在門上的a4紙打印的電話號碼和聯繫人“張大師”,轉身便沿着過道的小巷子往裏,走了大概十幾米,穿過一棟樓的距離,就見到鄰居的麻將館,他師父正在那蓋着牌等自摸。
他搬張塑料凳,坐他師父身後。
張長壽繼續摸牌,沒看牌面,用手指摸到不是想要的牌就打出去。他一直到自摸糊牌後,才頭也不回地頭了句,“一事不煩二主。”柳雷一本正經地説:“她看不出來,讓我來找您。”張長壽麻利地擺着手裏的麻將,玩牌練到都快能玩出花來,他輕描淡寫地説了句,“她是讓你去醫院做檢查,要去趕緊去。”他養的女兒是什麼德,他清楚。他心説:“嘖,還真是便宜師兄,都不替你打電話問一句,還想拿她來誆我。”柳雷見他師父雷打不動地打着麻將,心裏穩了幾分,説:“師父,那我走了啊。”跑去醫院做體檢。
張汐顏投出去的簡歷如泥牛入海,連點水花都沒有,她接手的道觀,除柳雷外,再沒一個香客。
直白點説就是一週沒找到工作,沒有一分收入,辦寬線、換手機、話費、訂外賣、買水果和常生活用品和化妝品倒是把她卡里那少得可憐的一點餘額花了個光,最後打開功德箱,從中取出柳雷捐的兩萬塊香火錢當生活費。
子過得……有點慘。
張汐顏也知道自己工作難找,她畢業到現在已有五年,工作兩年沒有任何晉升和拿得出手的業績,三年在山裏……換成她是hr,招她真不如招應屆生,至少應屆生便宜還比她上進……她説她上進,人家看到她三年沒工作都不會信她。
走關係?對於不愛社的她來説,這是一個硬傷,還是無可救藥的那種。
張汐顏鬱郁的,心想:難道我真的這麼廢?
柳雷拿着體檢報告找上門來了。他踏進道觀,就見自家師妹穿着道袍,盤腿坐在蒲團前對着祖師爺雕像冥想,全然不知自家師妹此刻正在對着祖師爺自我懷疑人生。他看到那坐得筆直的背影和仙風道骨的身姿,見她並沒有像師父發愁的那樣穿上工裝跑去求職面試,只覺師妹真有一顆向道的心,心裏又穩了兩分。雖然師妹的閲歷淺了點,實踐經驗少了些,架不住這是飽覽羣書的真學霸。他妹妹那情況靠師父的拳頭是沒用的,還得從古書裏找法子解。
他先給祖師爺上香,添了香火錢,這才把體檢報告遞給從蒲團上起身的張汐顏,説:“師妹,我去做了體檢,查不出來。”張汐顏看過體檢報告,發現一切正常。她到困惑,體檢沒事,説明柳雷沒中蠱,可味道哪來的。這都一週了,他身上的味道還在。也就是説,那味道不是偶然沾上的,而是在常能接觸到的地方。她問:“家裏或辦公室那些常能接觸到的地方,是不是放置了一些比較少見的東西?”柳雷説:“師妹,這樣吧,你幫忙看看,要是沒事,我好放心,要是有事,請你幫我處理了。”張汐顏想着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好歹喊柳雷一聲師兄,又收了人家二萬塊的香油錢捐贈,總不能真什麼都不管,於是説:“你稍等我一下。”柳雷能過來就説明是有時間,都不需要他有沒有空,張汐顏去後院收拾了點備用的家當裝進揹包中,提着她爺爺留下的七星劍出來了,説:“走吧。”柳雷的視線在她師妹那張生人勿近的臉上瞄了眼,視線又落在道袍、手裏的劍和身後的揹包上,一身古裝道袍搭着現代化的女款揹包,上面還掛着個紅絨小玩具,活地寫着“反差萌”三個字。他心説:“得虧你是我師妹,知知底的。”換成別人,看她師妹這年輕輕嬌滴滴的模樣都不敢請,怕沒真本事。
他想着家裏蹲着的那兩位還是暫時不要打草驚蛇的好,這會兒柳雨應該還在開會,於是開車載張汐顏去公司。
對此,柳雷只是再次慨,他家小雨兒都神病了,還改不了愛錢的喜好和積極向上的事業心。他看着她妹妹才真切地領悟到那句神有問題不等於智商不正常。
闊別三年,張汐顏再次踏足工作兩年的地方,門衞還是那兩個門衞,前台還是那個前台,只是她上次來公司還是員工,這次已經變成了張道長。她從踏進公司大門,一路上收穫不少異樣的眼神和低聲議論。
張汐顏目不斜視地跟在柳雷身邊往總經理辦公室去,旁邊的會議室大門突然開了,一股濃烈的異香撲鼻而來,一個穿着職業套裝氣勢迫人的女人出現在門口,高跟鞋踩在地上噠噠噠噠響,一陣風式的刮進了掛着“副總經理柳雨”門牌的辦公室。
張汐顏的視線釘在柳雨的身上,一直到柳雨關上辦公室的門才撤回來,扭頭對柳雷説:“你沒事,她有事。”會議室出來的人見到柳雷,紛紛打招呼,對於堵在門口的總經理和那位手上拿着劍單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