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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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原地,都沒少一。思考人生能夠解決晚餐?她挑眉,問:“山雞和兔子處理好了嗎?”柳雨點頭,一本正經地説:“我們可以吃叫花雞和叫花兔,不用去,裹上泥直接烤。”她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贊。
黎未:“……”內臟不用管了,調料不用放了,也不管烤出來的腥不腥。
張汐顏説:“我生火。”她説完去翻袖袋,找了半天沒找到打火機,對柳雨,“打火機借用一下。”柳雨聳肩,攤手。花祭神進山,有的是苦力可用,不需要自己帶東西。
張汐顏虛弱無力地看向大佬,然後發現大佬連個衣服口袋都沒有。
黎·大佬·未,看都沒看一眼這兩個白痴,提起兔子和雞,蹲在溪邊,麻利地扯下雞和徒手連撕帶扯地剝了兔皮,又再掏出內臟扔進溪水裏。她再把找到的山菇、野菜和帶有清香的樹葉等調料用洗水清洗過後,分別進雞和兔子的肚子裏,再用一洗乾淨的樹枝串起來,在地上,又轉身拆開捆在一起的枯枝,把帶回來的那把乾草得蓬鬆,鑽木取火。她拿着小木了一兩分鐘,火星濺落在乾柴上,燃起煙霧,她用乾草蓋住火星,輕輕吹了幾下,便有火苗從乾草下方躥進來,她又小心地先加細枝,等火勢燒旺後再添上枝,不多時便架起了篝火堆,烤上了山雞和野兔。
第27章張汐顏擔心自己仍在幻覺中,更擔心像鬼片裏那樣把蛇蟲死耗子當美食吃了,於是趁着黎未烤的時候,先在旁邊盤膝打坐,行氣運行一個大周天,等睜開眼時,發現神好了很多,那種暈呼呼似醒非醒的覺也減輕很多,旁邊的雞和兔子烤得香噴噴的,令她聞到味道略有些饞。她默默地從袖袋裏翻出清心解毒丸吃了一顆,又給自己燃了兩道安神符,確定沒中幻覺,這才回到篝火旁。
黎未把烤的兔子和雞,各分了一條腿給這二人,餘下的自己一個人包圓了。
張汐顏道謝,慢悠悠地撕着雞腿往嘴裏送,覺到旁邊的視線,扭頭,正好與大佬側頭看過來的視線對上。她是用手撕着雞腿往裏送,大佬則是拿着半隻雞送到嘴邊直接撕咬,動作豪邁不拘小節,就只差一壺酒用來真實演繹什麼叫大口吃大碗喝酒了。
張汐顏被大佬的豪放和眼神得有點懷疑人生,心想,“我太矯情了?”她朝柳雨看去,只見那貨拿着雞腿啃得滿嘴油。她默默地改成直接啃,不過還是很注意不要把油沾到臉上,洗有洗面,帶的香皂也不見了,油沾到臉不好洗。
她填飽肚子,到溪邊把手上的油洗乾淨,見柳雨也吃飽了,到柳雨身邊,請她帶路,去找她爸。
柳雨詫異地看着張汐顏,問:“你爸也來了?”張汐顏被柳雨這裝模作樣的樣子氣笑了,説,“我爸被困在桃林裏,之後被大祭司抓了,你還威脅我,要把我爸烤了。你該不會是想説沒這麼回事,這都是我的幻覺吧?”柳雨輕哧一聲,説,“你怕是忘了,你爸一個人挑翻了我們一個部落。”她問,“你認為我和大祭司,誰打得過你爸,跑得過你爸?”困住她爸的當然不是柳雨,而是黎未。張汐顏提醒柳雨,“骨笛。”她説完,忽然想起黎未兩手空空本沒有骨笛。
柳雨不明所以地問:“什麼骨笛?”張汐顏語結,她有見到黎未用骨笛做武器,但……此刻,黎未沒有骨笛,也沒有揹她的登山包,沒有帶走蠱神樹。她心想,難道我在桃林中見到我爸也是幻覺?是了,不可能出現那麼多的屍蠱。她迅速理了下進山的經過,問柳雨,“你是怎麼遇到我的?”柳雨指了指黎未,説:“我倆在山會面的時候。她來找我,在路上遇到你暈倒在瘴氣中,順手把你救了。”她又正式介紹,“這位是我們花祭部落的大巫。”黎未瞥了眼柳雨,心説:“你可真敢編。”她看她倆的關係,柳雨顯然不可能拿張汐顏的家人怎麼樣。是真是假,回頭張汐顏見到張長壽就什麼都清楚了。
張汐顏問:“大巫的名字叫黎未,對嗎?”如果全部都是幻覺,她從來不認識黎未,不會知道黎未的名字。高明的幻術是真真假假混在一起,讓人難辨真假,她產生的幻覺必然也是真假摻合。幻術!張汐顏忽地一醒!幻術,奇門異術之一!通幻陣的人必然通幻術。據説高深的幻術,就算是把東西藏在人的眼皮子都能讓人視而不見,怎麼都找不到。
柳雨的臉刷地一下子變了,她沒把黎未的名字告訴過張汐顏,而黎未,連花祭部落的大祭司都不知道她。黎未自己更不會主動去告訴別人,她的名字。
黎未不動聲地問了句,“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張汐顏見柳雨的臉驟變,就知道自己大概觸到什麼要命的忌諱了,她的腦海中飛快地閃過最初聽到黎未名字時,柳雨喊的那句,“黎未住手”,以及黎未説的那句“烏玄的屍身在這裏,蠱神樹也在這裏。非我族人,來此必死。”她懷疑那時候很可能黎未是要殺她,是柳雨救了她。她頓時明白,烏玄和蠱神樹是絕對不能碰的忌,知道了,或許就會死。她説:“淮陽老龍那夥人裏,有人罵了句黎未那賤人肯定就在附近。”她得慶幸自己的記憶力好。
黎未:賤人?她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