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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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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手在兜裏,單肩跨着揹包,悠哉地走在隊伍最前面,輕車路得彷彿逛自家後園。

他們又翻過幾座山頭,到了柳雨他們藏物資的地方,柳雨微笑眯眯地揮手送走張長壽,這才讓人去搬物資。

花祭部落的勇士見到那些物資簡直如同見到寶藏,當即對着柳雨一通膜拜叩謝。

大長老見這麼輕鬆就打發走張長壽,擔心他在耍什麼計,又或者會殺回馬槍。

柳雨説:“他是狗鼻子,張汐顏是死是活,他聞聞我們身上沾的味道就知道了。”張長壽用煙頭燙活山,燙的哪裏是活山,而是在警告她。活山的用途,她知道,張家人也知道,找到活山意味着什麼,他們都懂。張汐顏活着,雙方沒必要魚死網破,各退一步罷了。

張長壽退了一步,她就得保證張汐顏好好的。

他們搬上物資,又一路翻山越嶺往回走。

柳雨腳底的水泡都磨破了,腿痠疼得恨不得邁步的時候用雙手抱着腿挪,她還能堅持着走,那全是為了尊嚴。堂堂花祭神,怎麼可能被走山路打敗。

她莫名想哭,莫名想回到大城市繼續當柳副總,可她是花祭神,她的在這裏,她得回來。

柳雨回到花祭部落覺自己都快累廢了,面對子民們的歡呼和叩拜都不想去回應,擺出一副高冷的神該有的模樣,目不斜視地從大家夥兒的膜拜中過去,然後,鑽進了張汐顏的窩棚。

花祭部落最好的兩個窩棚都在這了,別看只是窩棚,從搭建的位置就能看出來,地位至高,非她莫屬。她的地位最高,窩棚最好,至於張汐顏嘛,雖然是俘虜,可誰叫她來自大城市又嬌滴滴的還病得奄奄一息的樣子,大祭司是真怕這位熬不住山裏惡劣的氣候出點什麼事,他以死謝罪不要緊,就怕闖下彌天大禍,把部落最好的物資都給了張汐顏。

張汐顏依舊被關在籠子裏,只不過籠子鋪墊的獸皮又添了兩層,很軟和,還多了條獸皮毯子供她蓋。兩個十六七歲的少女二十四小時守在籠子外貼身侍奉。張汐顏吃飯,她們碗着食物進去,張汐顏上廁所,她們碗着瓦盆進去,完事之後又再端出去。這種待遇在張汐顏看來,只有恥辱。

柳雨進了窩棚,揮手把兩個少女趕出去,死狗一樣靠在籠子邊,説:“張十三,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張汐顏閉目養神,連點反應都沒給柳雨。

柳雨把手搭在張汐顏的額頭上,只是低燒,已經沒什麼大事,鬆了口氣,笑眯眯地説:“我見到你爸了。”她見張汐顏沒反應,又説:“你爸,張長壽。”張汐顏睜眼,冷冷地看着柳雨問:“那你還活着?”柳雨説:“因為你還活着呀。”她湊近張汐顏,説:“你爸託我好好照顧你,唔,他已經回去了,你不要指望他來救你了。”張汐顏又合上了眼,不想跟柳雨多説一句話:她爸能回去?她爸不親自過來看她一眼,回去也會擔心得睡不着覺。

柳雨看張汐顏不相信,説:“你爸想鍛鍊你。”

“你爸覺得你該吃點苦。”

“你爸覺得你太好騙,不知道社會險惡,想讓我教你做人。”張汐顏心説:“你就是個神病。”如果她的劍在,她能一劍把這個神病捅個對穿,前進去,後背出來,一劍穿心的那種。

神病突然沒聲音了,還有均勻的呼聲傳來,張汐顏原本以為柳雨是在逗她,過了好一會兒,那呼還保持着同樣的頻率,悠長緩慢,不像是裝的。她睜開眼,見柳雨的頭抵在籠子上睡得極沉。

張汐顏的頭上還有簪子可以當武器,這麼近的距離,足夠讓柳雨一招斃命。可她現在有傷在身,沒辦法逃,她如果真那樣做了,只會比柳雨死得更慘。

她正在猶豫間,忽然瞥見柳雨脖子上掛的鈴鐺輕輕顫了顫,與此同時,沉睡中的柳雨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似在嘲笑她。

惑音蠱!

柳雨睡着了,她脖子上的惑音蠱以及腦袋裏的蠱卻不是死的。

張汐顏對柳雨腦海裏的蠱有些好奇,書上記載過於玄幻,以至於她讀到那本記載時,是當成神話傳説看的。柳雨如今的情況真切地告訴她,神話傳説不等於就是假的。

她的思緒微轉,視線又落在柳雨身上。用簪子戳翻柳雨的代價太大,呵呵——張汐顏抬起那隻沒受傷的腿,用盡全部力量踹在了柳雨的身上。

籠子的縫隙不夠她鑽出去,但足夠她的腿伸出去,那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在了毫無防備的柳雨身上,但與此同時,尖鋭得如同鋼針扎向腦海的聲音同時傳來,痛得張汐顏發出一聲慘叫,她的雙手用力地按住頭,也沒能擋住那聲音,有血順着她的鼻子往外淌,緊跟着便暈了過去。

柳雨突然驚醒幾乎下意識抓住籠子,才沒讓自己摔結實,但有點被閃到,股懟在地上撞得有點疼。

她的腦海中清晰地浮現出她睡着後,張汐顏盯着她時的表情變化,以及乾的事。

柳雨那叫一個氣!老孃沒收拾你,你一個臨時殘廢還敢鬧妖!

守在門外的人聽到聲音匆匆進來。

緊跟着大祭司驚慌的喊聲響起:“花祭神!”。大祭司撥開人羣跑進來,見到柳雨沒事,才長鬆口氣,跪地叩首!突然之間,他蠱甕裏的所有毒蟲都瘋了,拼命撞擊甕罐要往外逃,外面的毒蟲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