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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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妹妹、妹夫的名字,她家都死絕了,論遺產繼承順序,我們這些直系親屬可是關係最近的第一繼承人。”那句她家都死絕了直戳張汐顏的心窩子。
那女人底氣十足地叫道:“我告訴你們,我們已經把證明材料到法院,很快這房子就會判給我們。”柳雨用看傻叉的眼神看着那女人:這別墅被張汐顏和張希明放過不少要人命的東西,又因鬧出庚辰的事在民宗協那裏還掛着號,法院要判也得他們能做得了主才行。別判決書沒下來,封條先過來了。
張汐顏揪住那女人的衣領直接把人拖到大門口扔到了門外。她家屬高危職業,隨時會有意外,他們接觸家裏的產業時就會立下遺囑,不管後面是誰來接管產業,都輪不到一個不相干的外人來。即使她嫂子還活着,她嫂子都沒資格處理這房子,哪怕是想賣,也只能按照市場價賣給家裏人,或者是由家裏人另行安置她嫂子。因為別墅裏的很多東西並不是個人私產。別墅沒被偷過,庫房裏還放着名貴的藥材和她家老祖們傳下來的法器、書籍等物件。
那女人摔倒在車行道上,打着滾大喊着:“搶房子啦,殺人啦,殺人啦,救命呀……”張汐顏轉身回屋,對屋裏開鎖匠和保潔員説:“出去。”明明很好看的一個人,但是冷冰冰的氣勢特別可怕,開鎖匠和保潔員又不想惹事,更不想惹她,趕緊忙不迭地出去。
那女人爬起來,對出來的保潔員和開鎖匠説:“你們留下幫我作證,我不會虧待你們,你們看見她打人了的,你們看見了的。”又指着旁邊的監控説:“那還有監控。”她又拿出手機打電話報警説有人要殺她,又給她老公打電話説她被柳雨帶來的人打了。
柳雨:“……”見過胡攪蠻纏的,沒見過這麼胡攪蠻纏的。
張汐顏一陣糟心,親人沒了本來就難受,還遇到這事。她轉身攔住提着工具箱的鎖匠,説:“你們入室盜竊,作為開鎖的,你不能走。”她冷聲問鎖匠:“來這裏時,她給你提供過這房子的房主證明麼?”鎖匠的臉變得極為難看,説:“我就掙二百塊錢。”張汐顏一把按住鎖匠,又把地上打滾的那女人揪住,一手一個,直接將兩人揪回屋裏。
幾個保潔員見狀,忙不迭地説着:“我們只是打掃衞生的,不關我們的事……”急匆匆地跑了。
派出所離這裏不遠,警察來得很快,等一進門就被鬧得懵比了。
一方説對方入室盜竊,一方説對方搶房子打人。
第90章民.警問雙方誰是房主,誰都不是,再問房主呢,死了,又再問,哦,原來是男主人的親戚和女主人的親戚為了爭奪遺產撕起來了。民.警便準備收工:“你們還是找法院吧,這事我們管不着。”張汐顏:“……”那女人馬上又給她老公打電話,讓她老公帶着律師一起來收集證據清點別墅裏有多少東西,以免被人提前搬走了。她打完電話,又氣勢洶洶地對張汐顏説:“我們法庭上見!”有鑰匙了不起,有鑰匙你也不是房主!
張汐顏的神情淡淡的冷冷的,一言不發也沒動。
開鎖匠見狀頓時有底氣了,告訴民.警:“她剛才打人。”他的話音剛落,就又被張汐顏揪了起來。這一次是直接被人提起來,從客廳裏跟扔垃圾似的直接飛過別墅的庭院越過院牆,“砰”地一聲砸在大門外的車道上,沒音了。
民.警都嚇得跳起來,大喊:“你別亂來!”話音未落,張汐顏又提起那女人以同樣的造型扔出去,緊跟着扔完人的張汐顏和柳雨一起憑空消失。
原本敞開的窗簾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全部拉上了,屋子裏黑呼呼的到處佈滿蛛網。
一個冷幽幽的聲音響起:“你們不知道這裏發生過滅門慘案嗎?”他們順着聲音抬起頭就見剛才消失的張汐顏出現在天花板上,但是,她是頭朝下的,且只有半截身子,部像是被攔斬斷後緊貼在天花板上,冰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們。
兩個民.警的腿和手都抖了起來,不約而同地拔腿往外跑。他們的腿軟,連滾帶爬地摔出別墅,等陽光照在身上,才覺活過來,下意識地回頭朝大門看去,赫然發現別墅大門竟然變成了鮮血淋漓的磚牆。
兩人嚇得爬都爬不起來,坐在地上往後縮,一直縮到汽車道對面的人行道上,見到那磚牆還是磚牆。
一名民.警拿出執.法.儀去拍攝牆,卻見屏幕上的別墅大門半敞着好端端地在那,本沒有變成牆。他用自己的眼睛看大門見到的是磚牆,執法儀拍攝到的大門是門。他趕緊回放,發現柳雨站在原地本沒動,那女人扔完人便冷冷地看着他們,那眼神跟倒掛在牆上時一模一樣。
門!真門!
地上的兩個人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像是受傷嚴重。
兩個民.警立即聯繫派.出.所叫支援,又叫救護車。
緊跟着,執.法.儀上顯示,那叫張汐顏的女人從客廳裏走到別墅門口,站在門外把門關上,用硃紅的筆在那扇對開的門中間畫了一道詭異的符,那符正好將兩扇門一分為二,她又在門的左右兩側各寫下四個古篆文字。
一名民.警忍住恐懼,把那幾個字拍下來,用文字轉化軟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