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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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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説:“她如果只修道術,施針或者是用灌頂**替她重新梳理經脈尚且有用,她修煉蠱術,體內有花神蠱,稍有不慎,又得像上次泡藥浴那樣引起屬相沖,反正加重傷勢。靈蠱護主,如今花神蠱和這……這胖蠱都老老實實地守着,説明沒到慌的時候。真到她撐不住的時候,她身上的兩隻蠱會比我們還着急,會示警求救的。是不是蠱主的血親,靈蠱比人認得親。”張長壽是關心則亂,如今聽他老子的,倒是鎮定下來,然後又是牙疼,“昨晚凌晨一點還在跟柳雨打視頻電話,這怎麼……”他百思不得其解,問:“難不成她還有那在睡夢中修行悟道的天分?”有那天分怎麼還能鬧出個走火入魔來?

張老觀主讓俞看着點張汐顏,把張長壽領到書房。他説:“你還記得汐顏曾説過她和老三跟花祭部落的第一代花祭神黎蟲蟲長得很像的事嗎?”張長壽點頭,説:“我當然記得。”張老觀主説:“我聽汐顏説過這事後,特意去過一趟藏書樓翻了祖譜。我們這一支分宗出來的時候,老祖宗娶的子就叫黎蟲蟲,也翻過老祖宗的手札。黎蟲蟲來自苗疆,老祖宗當初為了娶她,很是與家裏鬧過一場,甚至差點鬧到破門而出,還是後來闖出一番名頭,做過不少給家裏長臉的事,老祖宗又提出分家另立宗支,這才同意了他。他分家的時候,功法典籍法器財物什麼都沒要,黎蟲蟲掏私房買了這一片山頭説是往後就在這裏安家落户。她知道她來自苗疆的身份受大家猜忌,便立下重誓,此後絕不踏離張家村半步。”張長壽連續“噝”了好幾聲,説:“也就是説我們這一支……”猜到跟花祭部落有血緣關係是一回事,祖譜上還有記載證實下來,這也夠讓人牙酸的。難怪黎未對張汐顏別有不同,她的蠱池、蠱神樹都讓張汐顏用,種下花神蠱還傳修煉法門。

張老觀主説:“咱們這一支是正統的花祭部落大祭司血脈,從長相就能看出來這血脈傳承並沒有淡化多少,你三姑、還有汐顏,那都是天賦絕佳的修行苗子,汐顏在山裏修煉三年的成就是多少修行三十年都達不到的。”他頓了下,繼續説:“據傳,巫族是以血脈為傳承,他們的力量都在血中,覺醒血脈中的力量能夠掌握巫神神力。只是血脈覺醒,既看天分也看機緣。那條……長得像大豬蹄子的胖蠱,那姿態,分明是在替她護法。”張長壽頭疼地頭,問:“這種傳聞,有幾分可信?錯了,萬一是走火入魔,我們幹看着什麼都不管,汐顏的小命可就懸掛了。我就這麼一獨苗苗。”張老觀主一記白眼過去,“説得我還有第二個孫子孫女似的。”他緩了口氣,説:“退一萬步講,你看看自己的豬蹄子,你有本事從那豬蹄子牙口底下搶人嗎?”張長壽被他老爹堵得半句話説不出來,起身,蹲張汐顏的卧室守着去了。他略作思量,了些喂蠱的好食物扔進那豬蹄子的蠱鼎裏,上香進拜:蠱祖宗,開飯了。

豬蹄從張汐顏的衣服裏鑽出來,探頭看了眼,呼呼地吹氣,沒多久,它呼出來的氣凝聚出一道虛影,那虛影中年歲數高大威武穿着花祭部落大祭司服飾,張嘴吐出一串古苗語。

張長壽一句話都沒聽懂。

嚇得躲到了張長壽身後,驚恐地看着這冒出來虛影,喊:“長壽。”張長壽聽不懂他説什麼,但猜得到這豬蹄子像表達什麼意思,沒好氣地把蠱鼎往張汐顏身邊一擺,這大豬蹄一口氣把蠱煙回去,鑽進蠱鼎裏吃得頭都不抬。他轉身,去庫房,又摸了點喂蠱的東西,跟逗錦鯉似的,沒事扔兩塊進蠱鼎裏勾住這大豬蹄子,不動聲地悄悄往張汐顏的身邊挪。成不成的,總得再探探花神蠱在幹什麼。花神蠱如果還好好的,張汐顏怎麼都能熬過來。

豬蹄覺察到張長壽的意圖,鑽到蠱鼎下,托起鼎,把鼎擱在張汐顏的口擺得四平八穩地,這又鑽進蠱鼎繼續吃。

張長壽氣得看看包裹成團還沒好全的手,忍住去提法器的衝動,心説:“成,你是蠱祖宗,你牛。”有這麼一個蠱祖宗盡心盡力地守護着他女兒,他該開心不是?他要是氣海沒廢,他……他也打不過它。

問張長壽:“長壽,這……汐顏怎麼樣了?”張長壽對着自家老婆也是一片淡定,輕描淡寫地説:“沒事,修煉蠱術呢,大豬腳蹄子正守着她,給她護法。”俞很擔憂,説:“燒得全身滾燙。你守着汐顏,我去兩塊濕巾來給她敷敷。”她想想,又説:“要不我們帶她回家吧,這幾個月生病的次數比前二十年都多。”張長壽説:“那得等到她退燒,這麼病着,半路上要是有點什麼事,配藥都不方便。”俞一想也是,又去打冷水來給張汐顏用物理降温法退燒。

豬蹄吃飽,攤開肚皮,躺在張汐顏的前,用一種“你小子上道”的滿意眼神看着他。

衝它躺的地方,也就是張長壽打不過它,不然真能把它當成豬蹄燉了。

張長壽也是愁得不行。女兒吧,這昏不醒,旁邊還有個豬蹄子添亂。他家還有花祭部落大祭司血脈,這血脈近到連現在花祭部落的祭司都得靠邊的那種,衝他家藏書樓的藏書,還有黑牢裏的那些蠱,他真想掀開祖宗的棺材板問句祖宗,我們家姓張還是姓黎?您這入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