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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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晨一頓,然後叛逆期的孩子離家出走兩天沒回來了。他到處找也沒找到人。
孩子丟了是大事,柳雨只能讓黎重留在昆明找人,自己趕往花集村。
第78章柳雨連夜趕往,她到鄉上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經銷點亮着燈,外面停着警車,拉着警界線。
旁邊還有三三兩兩的圍觀羣眾議論紛紛,見到她的車,紛紛喊:“柳老闆到了。”有熱心的街坊鄰居來到柳雨跟前動地大聲説:“柳老闆,遭賊啦,警察都來了。”柳雨心説:“我看見了。”她非常擔憂,心緊揪着,面上還是客客氣氣地道謝。
她進入到警界線處,就有警察把她請進去,給她出示了證件。有出動當地的刑警,但主要負責這事的是民宗協的辦事員,來了一個小組。
經銷點裏有打鬥過的痕跡,桌子和凳子踢翻在地,地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劃痕,像是刀子劃出來的。地上有五團淺淺的燒焦過的痕跡,乍然看起來像是地不乾淨,但那灰呈人形,還被人用粉筆繞着焦痕畫了圈編了號。
民宗協的辦事員很直接地告訴柳雨,他們清楚花祭部落是幹什麼的,也知道柳雨在倒賣山裏的東西,不過看在她還算安份守法的份上,沒跟她計較,但現在鬧出人命,希望她全力配合,不要妄想隱瞞。
柳雨一臉懵比,她哪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問辦事員有沒有線索,知道是誰幹的嗎,辦事員説案件還在調查,保密。她乖乖地配合他們做完筆錄,便想回花集村,辦事員説給她在鎮上安排了房間,要保護她,請她暫時不要離開。
柳雨微微一笑,“保護我?”她瞬間炸了,劈頭蓋臉地把辦事員罵了個狗血噴頭,調頭去了鎮子邊的馬隊運輸點,馬還在,人沒了,地上用粉筆沿着燒焦痕跡畫了十幾個人形輪廓。除了燒焦的痕跡,連點灰都沒留下。
她連夜進村,到快天亮的時候才趕到村裏。
村子裏靜得嚇人,還有一夥人點着探照燈在通宵加班,還在測量地上的痕跡做記錄。
柳雨施展蠱術去周圍的蠱蟲溝通。
這山裏蠱蟲無數,一些特殊的蠱類不比現代監控差。
很快,蠱類便通過信息素將消息傳回來,蟲子的視角,模糊不清,且是許多的蟲子從很多個角度看到的,線索很零亂,但足夠她瞭解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發生地震的夜裏,一團亮光像星般劃過天空落向蠱山,不久,蠱山就發生了地震以及傳出轟隆聲,大祭司連夜帶人進山查看。
她可以確定的是,當時村裏的人都被地震和轟隆聲驚醒,都從屋子裏跑到了院壩中,村子裏的人都還在。
第二天,還有新聞記者進山採訪,還有政府工作人員進來問。
就在前天夜裏,深夜,有一個穿着黑衣服揹着龍頭大刀的男人從蠱山方向出來。他身上的氣勢很可怕,周圍蠱蟲都嚇得蟄伏了,不敢發出聲音。
他先把村裏巡邏放哨的人解決了。
龍頭刀從脖子上抹過,那刀子能血。
人的血匯成血柱湧向刀子,人倒在地上時臉上的表情還出驚恐和極度痛苦的扭曲,彷彿連魂魄都被撕扯碎了。他們倒在地上時人便成了乾屍,緊跟着就像被扔進大火中飛快地化成灰燼,再被那人身上逸散出來的狂風吹散,一條條命,就這樣消失去。
村子裏的人就像是睡死了,對正在發生的一切毫無覺察。
他挨家挨户地踹開門進去,一刀一個,不管是老人還是剛出生的嬰兒,都沒有放過。
那天是週六,學校的孩子都放假了,上補習班的人也回來了,近千人的村子,就這樣幾乎被一鍋端了。
除了一夜之間失蹤的人口,除了地上的那點焦痕,除了山裏的蟲子看到了這一切,什麼痕跡都沒留下。
這一切發生的時候,她還在家裏招呼客人,全然不知村子裏正在發生這樣的慘案。
那人在村子裏坐到天亮,他輕輕地擦拭着手裏的刀,神情兇悍冷冽得宛若厲鬼。
天亮後,他把刀背在身後,沿着出村的路往外走。他的身後是已經變得死寂的村子。
到晚上,也就是昨天夜裏,修在花集村半路客棧裏的村民和在鄉上村民也都遇害了。
今天早上,她的助理上班,發現她的辦公室裏的庫房被砸了。那麼厚的防盜門上留下一個被腳踹出來的印子。
村裏辦案的人員發現了站在村口的柳雨,有兩個人趕過來,認出她,趕緊把她往裏請。
一箇中年男人伸出手,向柳雨自我介紹。民宗協的人,姓王,是個主任。他告訴柳雨:“這案子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所以由我們負責。”他沉沉地嘆口氣,説:“節哀。我們會盡快抓到兇手,將他繩之以法,做下這樣的慘案,能讓他把牢底坐穿。”他對柳雨做了個“請”的手勢,把她往裏請,説:“據我們瞭解,花集村目前還很落後,村民們還很貧窮,當然,有您在,他們的生活水準已經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我要説的重點是,據我們從各家各户調查到的線索,村民裏還穿不起皮鞋,以布鞋或草鞋為主,稍好些的也只是膠鞋和運動鞋。”他把柳雨請到村口處,地上有白灰圈起來的腳印,“四十五碼男鞋,據鞋印,初步判斷對方的身高在一米八到一米八五,體重一百四到一百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