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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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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隔着擋板玻璃看着景星河,景星河也沒坐下來,就靠在裏面的那個門的門框邊上站着,他掃了一眼,也是發現了章連山的白短袖。

“拍身份證不能穿白衣服的吧!”

“太着急就給忘了,我剛想回去換一件的,”章連山猶豫了一下,忽然又靠近了一點,差點將整張臉貼在玻璃上,“要不,你借我一件?”章連山半是玩笑的説着,他盯着景星河的眼神,只要他稍一猶豫,章連山就能把這當做是句一句真的玩笑話遮掩過去,可景星河只是點了點頭,説等楊靜回來了就帶他去宿舍找衣服。

景星河的宿舍在派出所二樓最裏面那間,因為他來的遲,所以兩人間的宿舍只住着他一個人,景星河的東西不多,一牀鋪蓋,幾件衣服,銀的行李箱在衣櫃旁邊立着,景星河打開櫃子找衣服,章連山卻把目光放到了宿舍窗台上的那一盆月季上面,是少見的鵝黃月季,應該是叫做瑪格麗特王妃,並不常見。

那朵月季看樣子已經開了幾天了,花瓣都有些乾枯,一副凋零的衰敗模樣,有些慘淡。

章連山的房子裏也放着不少的月季,倒也談不上喜歡不喜歡的,只是章連山的父親就是種花賣花的,在西壩那邊有三個温室大棚,裏面都是各的月季,偶爾也會放在祁連山農家樂那邊代賣,有的人喜歡,順手買走的多,平時送出去的也多。

章連山的父親種了很多年的花,送禮也是送花,章連山記得他高三那年去景星河家的時候,端的就是一盆鵝黃月季,叫蜂焦糖,和瑪格麗特王妃的區別並不大,當時章連山選那盆花倒不是因為顏稀罕,只是他挑了好久,覺得這盆花開得最漂亮,用來送禮最合適不過了。

景星河來c城是和他的爺爺住在一起,就在學校後面的家屬區裏,很近,景星河的爺爺是個帶着濃濃書卷氣的老人,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滋味,爺爺愛書,滿屋子擺的都是書,就連大肚子的電視機也只能在書裏面夾縫求生。

現在想起來,章連山仍舊記得爺爺做的紅燒有一股冰糖的甜,甜而不膩,只是回味香綿,章連山那天吃了不少,走的時候爺爺還又給他做了一份帶回去讓家人也嚐嚐。

高考畢業後章連山也去過那裏,可是聽那邊的鄰居説,早在六月頭的時候就有人開車把老人接走了……

章連山摸了摸花的葉子,順勢靠在了窗邊,和景星河説着話,“你的花該澆水了。”

“啊?”景星河從櫃門上出了一半的臉看了過去,“哦,你説那個花,最近太忙了一直不記得。”景星河拿着水杯接了一杯自來水倒進了花盆裏,乾燥的土壤很快就將水了個乾淨,景星河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又去翻衣櫃,“你喜歡花嗎,要不送給你吧!”章連山看着景星河的背影,把手邊的花轉了個方向,花心朝着自己,章連山不想直接答應,“要不我先給你養着,等你什麼時候不忙了我再給你送回來。”

“也行。”景星河從衣櫃裏拿出來了一大件衣服,展開的衣服都能遮去半條腿,“我覺我的衣服太小了,你可能穿不上,要不套件外套,你試試這件能不能穿。”景星河拿過來的是一件黑的長風衣,正好釦子扣起來可以遮住裏面的白t恤,章連山骨架大,風衣穿着在肩膀處有點擠,不過拍個證件照的功夫也夠了。

合適的。”章連山穿着景星河的衣服,抱着景星河的花,從景星河的宿舍裏走了出來,也許是剛才景星河幫他整理了風衣的領子,所以章連山有一瞬間覺到他和景星河的關係又回到了從前,他們是同桌,後來又住在了同一個宿舍,他們是同學,也是朋友,也許比朋友還要更好一點,可他們最後也沒有那個機會將發展的關係更進一步了。

那片刻悉的覺讓章連山有些忘乎所以,他忽然想做點別的事情,比如就像楊靜説的那種,“你最近哪天沒事,我請你吃飯!”

“行啊!”景星河答應的快,似乎還笑了一下。

“我説的是真的。”

“我知道,走吧。”章連山這次看清楚了,景星河是真的笑了,他笑的温柔,章連山的心化開了了一地。

關上宿舍門,景星河帶着章連山下了樓,走到樓梯拐角處,景星河忽然停了下來,轉身看着章連山,“你這周天有事嗎?”章連山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沒事。”

“那周天能幫我搬個家嗎?”不等章連山回答,景星河又繼續説道,“東西也不多,就是有點麻煩,你要是不方便也沒事……”章連山急了,他端着那盆花又向前走了兩步,那朵花就搭在了景星河的衣釦上,垂着半邊腦袋,落下了幾個灰敗的花瓣,陷在了鬆軟的花盆土裏,“沒事,我都方便,那我周天是要過來接你還是直接去你住的地方。”景星河想了想,“現在還不知道,周天之前我再聯繫你。”章連山拍完照片又錄入了一次指紋,楊靜噼裏啪啦的敲打着鍵盤,一抬頭就看見穿着長外套的人正一臉傻氣的笑着,心裏咕噥着罵了一句神經病。

章連山回到農家樂的時候哼着幾句“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往前走,莫回頭……”章連山回去了也不進房間,就和那盆帶回來的月季一起坐在院子裏的鞦韆上晃悠着,嘴裏的歌詞來來去去的唱着,最後又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