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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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44.間章&調教的序曲4週三晚上，唐博揹着一個不小的帆布包，走進了少女的房間。

少女似乎是還在寫作業，身上的制服還沒有換掉。

「覺得我來太早了?」唐博問道。

「作業還沒寫完……明天還有課。」少女這麼説着，話裏話外都是暗示。

「好了，今天的事情不會影響你的學習和休息的。」唐博擺了擺手，「跟我過來。」少女卻正忙着把門關好，沒有聽見唐博的指令——她似乎很害怕有別人發現唐博進入了這件屋子，雖然這種高級公寓基本上是碰不見鄰居的。

然後，她就為此付出了代價。

唐博從揹包裏掏出了一個皮質項圈，套在她的脖頸上。

「放心，別亂動，這次不會在你脖子上留印子的，只要你配合的話。」唐博這麼説着，在項圈和少女的脖頸之間留下了兩指寬的縫隙，既不讓它太過寬鬆，也不會留下痕跡。

少女卻很緊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頸，之前的回憶可説不上美好。

「和姬月同款的項圈，你就偷着樂吧，至少我不會讓你像遊戲裏一樣戴着它上學。」唐博用細繩牽住項圈，拉了拉，確認無誤後，説道，「好了，帶我去你放衣服的地方。」少女剛邁開步，又被唐博叫住了，「既然戴上了項圈就要有戴了項圈的樣子，四肢着地在前面帶路，還是説你需要我時時刻刻叫你母狗來提醒你的身份?」

「……」少女不敢多説，只是默默地跪了下去，雙掌撐地，就要往前走，卻又被狗繩限制住。

少女回過頭，一臉無辜。

「用手肘，四肢一樣長，懂嗎?」唐博一副你怎麼連基本常識都沒有的口氣。

少女聞言似乎嘆了口氣，把身體放了下去，開始在地上匍匐前進，她的身上依舊是學校的制服，不長的裙子下純白的內褲若隱若現，從她脖頸上連接到唐博手中的狗繩更是給這一景象增添了幾分美。

唐博想了想，覺得還是缺了條尾巴，如果有條尾巴跟着少女的身子搖動，那就更好了，可惜少女的大多數部位都還處於未開發狀態，此時還不是時候。

「爬快點，以後説不定要在你學校裏靠這個躲老師呢。」唐博調笑道。

少女的動作卻是一滯，身穿的制服本就給她強烈的既視，唐博這麼一説，更加讓她有了羞恥的覺，越發覺自己不是在家裏，而是在學校裏，作為超級優等生的自己被男子牽着走，四肢着地……

雖然周圍沒有人，但少女覺得自己正在被自己所有認識的不認識的同班同學嘲笑。

好在公寓不怎麼大，少女很快就爬到了自己的衣櫃前，唐博把衣櫃一扇扇打開，對於少女的cos服和jk服收藏，他只是略略掃了一下，「沒有lolita?」

「懶。」少女也不敢站起來，仰視着唐博在幹什麼。

「起來吧，看你脖子都要仰斷了。」唐博一邊喊少女起來，一邊把項圈上的繩子解開了，「去把你的垃圾桶拿過來，或者只拿垃圾袋也行。」少女不知所以，但是還是照做了。

唐博略過了少女的睡衣，觀賞了一下少女在短襪，過膝襪，絲襪上的收藏，最終來到了少女放內衣的區域。

少女對內衣的選擇頗為質樸，以純棉和純為主，偶爾有兩條帶圖案的小熊內褲，再有就是上次專門穿的情趣內衣了。

此時少女已經拿了兩個乾淨的垃圾袋進來，此時她似乎已經完全適應了皮質項圈的存在，至少不會主動去看它了。

唐博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指着少女小半櫃子的內衣説:「這裏面，有紀念意義的可以挑出來。」

「什麼叫紀念意義?」少女看着裏面的花花綠綠，不臉紅。

「比如第一次的時候穿的內衣啥的，你這麼説就是沒有吧。」唐博問道。

「就那套。」少女老老實實回答。

「那行，其他的都不能要了。」唐博直接把那堆內衣往垃圾袋裏面丟。

「那我平時穿什麼?」少女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