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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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想法剛落下,他便看見蕭毓嵐的視線若有似無飄向一個地方。他心有所也看過去,正跟聞天冢淡然抬眸撞個正着。
於這突然時刻,洛聞歌腦海裏靈光閃現,恍然想到些事情。
“你敢保證這是老君主親自寫給我的信?”看完信的烏託雅抬頭看着他,神説不上來是淒涼還是解,好似只要他點頭,這件事就能説通似的。
洛聞歌看眼聞天冢,這個舉動戳疼烏託雅的心,有種被人戲耍的覺,好像藏很久的秘密早已天下皆知一樣。
烏託雅如今完全不需要他點頭,嘆了口氣:“謝謝你給我這封信。”
“不用謝,這是易。”洛聞歌不給烏託雅希望,説的很直接。
烏託雅説得也直接:“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再和你説別的。”
“我想也不用你説了。”洛聞歌笑道。
烏託雅猛地看向院使那邊,果然見到吉布哈身上滿銀針,死去有些時辰的屍體詭異的動了幾下。
烏託雅沒親眼見過驗證蠱蟲找兇手,可身在王室,多少聽説過,此時再見這情景,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是動手了,那應該很快就有結果,這時烏託雅也不敢看,萬一對方只是想利用這一手誆騙,她看了人豈不是暴?
洛聞歌詭計多端,連連坑騙她那麼多次,不得不防。
烏託雅在心裏默唸要耐得住子,絕對不能亂來。
當她身後傳來一道悶哼聲時,還是沒控制住脖子,回頭看向聞天冢。
這一看便先看見捂着心口的慕容鬱,烏託雅心涼了,腦海只有一個念頭:完了。
若不是情況不合適,洛聞歌都想給慕容鬱比個大拇指,配合無敵。
烏託雅到這時無話可説,該暴的都暴了,她無助的看着聞天冢,很想爭取最後的希望。
聞天冢還穩穩坐着。
上方的蕭毓嵐終於開口了:“能讓北疆新君主隱姓埋名多年,在朕手下任勞任怨做事,是朕的榮幸,但朕以為事到如今,新君主也該亮出身份,坐下好好談談。”這話一出滿堂皆震驚,不知蕭毓嵐説得是誰。
互相看看,都是一頭霧水,不敢相信他們中間混入北疆人,更為可怕的這是人家新君主。
什麼時候開始他國將刺探進入的這麼深,還深藏不。
在眾人摸不透時候,聞天冢舉起酒盞,温聲道:“陛下説笑了,這些年受貴國照顧頗多,讓我受益匪淺。”聞天冢一説話,殿內瞬間安靜,許多人瞪大眼睛,跟見鬼似的。
洛聞歌心裏一塊石頭終於落地,沒有任何時候比這時更安心,人找出來了。
“貴國的治國之道,讓我大開眼界,也很佩服貴國陛下的玩手段,不到半年,便將朝綱整理到這份上。”聞天冢嘆道。
蕭毓嵐皮笑不笑:“多謝誇獎。”身份一旦被揭穿,連坐姿都不同了,變得更具有攻擊,聞天冢淡聲道:“我想你早就猜到我是誰。”
“也沒有。”蕭毓嵐回答。
“別這麼謙虛,説猜到我也不會介意,畢竟是我動作太大在先,被人猜到也不意外。”聞天冢看眼杵在原地,臉上頗多懊惱之的烏託雅,微有些冷淡,“都被人看穿了,就別站在那丟人現眼,過來吧。”烏託雅不敢多説什麼,快步過去,與之同時過去的還有元明琅。
這位整個過程中沒有多大存在的翩翩公子剛到聞天冢面前,便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渾身搐,不到眨眼功夫,七竅血死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安靜如雞的百官們紛紛驚呼了一聲。
聞天冢面不改,還有心情為他人分析:“他太無用,來長樂城這麼久,只會給我惹事,留着也沒多大用,還是殺了吧。”烏託雅聞言戰戰兢兢站過去,閉緊嘴巴,不多説一句話,生怕落得跟元明琅一樣的下場。
蕭毓嵐收斂神態,對聞天冢動不動就殺人的子很是厭惡,他皺眉:“這是貴國傳統?”聞天冢挑:“比不過貴國的勾心鬥角,我國乃是想殺誰就殺誰,從不藏着掖着。”俗話説話不投機半句多,説到這裏,明眼人都知道沒必要再説下去。
蕭毓嵐及時止損,不跟聞天冢多做口舌之爭。
洛聞歌在確定新君主是聞天冢的那刻,明白了許多事。
當年反派為何會跟聞天冢鬧翻,兩人各為其主,談不攏的合作自然沒必要談,而聞天冢轉投沈爵門下,應當是看中沈爵的人脈,如今也確實得償所願,沈黨皆在對方手裏;為何對方要借聞依依來賣他個人情,是為先淳王前將人出賣乾淨,好讓蕭毓嵐剷除掉這一知情人;為何烏託雅能進禮部秘密見吉布哈和元明琅,有聞天冢這個禮部左侍郎在,又有何進不去?
説到這裏,蕭毓嵐的安排也是出人意料,當真不知道聞天冢身份有問題,隨意點派做的接待使嗎?
恐怕是有意為之。
這場博弈勝負已分。
聞天冢扭頭看蕭毓嵐:“你應當不會放我走。”蕭毓嵐沉默不回答,這還用問嗎?
北疆老君主活不了多久,若是新君主落入蕭毓嵐手裏,那想對北疆做什麼,全看心情。
聞天冢眯起眼睛笑了笑:“雖然我很這幾年貴國教會我的大道理,但要我用整個北疆做謝禮,還是太勉強了。”話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