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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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勸説自己幾次,洛聞歌按捺不住,終是翻開了那本內容很豐富的圖畫集。
圖畫集的內容不知出自哪位高人之手,一幅比一幅大膽,以洛聞歌淺薄醫學知識來分析,好幾種姿勢都會鬧出人命,他翻看專研的太專注,沒注意到有道身影站在旁邊好一會兒,以對方卓越視力,能將他所看的東西一覽無餘。
洛聞歌在將要翻開新頁時候,院內颳起一陣冷風,直入他在外的脖頸處,冰得他不打個哆嗦,抬頭想脖子,結果看見兩步之遙,似笑非笑的蕭毓嵐。
洛聞歌愣了下,沒想到蕭毓嵐這時會來,畢竟對方現在該忙着對付沈爵,接着他想到自己在幹什麼。
臉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躥紅,手忙腳亂收拾還攤開的圖畫集,結結巴巴:“你、陛下、你什麼時候來的?”蕭毓嵐眼眸微垂,落在他捏緊圖畫集的手上,戲謔道:“朕不知道原來洛洛內心如此渴望做這事兒,竟光天化之下看閨房之術。”洛聞歌燒紅了臉,躲避視線不敢看蕭毓嵐,想將圖畫集藏起來,聲音低到快要聽不見:“這不是我想看,是院使,他、他讓人送過來的。”
“好端端地院使給你送這種書做什麼?”蕭毓嵐上前兩步,居高臨下看着他問,“是朕的洛洛有這方面需求了嗎?”
“沒、沒有。”洛聞歌捏着手,勉強撐着底氣道,就是不敢抬頭。
蕭毓嵐雙手落在軟椅兩側,俯身含笑道:“就算洛洛有,也屬正常,這個年紀確實能做這種事,不過……”蕭毓嵐輕輕撥開他蓋彌彰的手,手指輕輕挑開圖畫集,出裏面這樣那樣的圖,嗓音透着些疑惑:“這些毫無趣味可言的圖比得過朕嗎?為何洛洛寧願看這東西,那夜都不願看朕一眼呢?”這是説前幾他半夜醒來,兩人胡鬧時候,互相寬衣解帶後,他閉上眼睛怎麼哄都不睜眼,最後蕭毓嵐抱着他什麼都不做就睡覺。
這會兒舊事重提,洛聞歌喉嚨輕動,想説:“我怕難以把持。”
“哦?”蕭毓嵐鬆開手,任由圖畫集重新合上,“那你看這些東西時候在想什麼?在想朕,還是在想你和朕?”這是什麼問題?
洛聞歌回答不上來,羞赧要爆棚,果然不能揹着人幹壞事,這一被抓就抓個狠的。
蕭毓嵐見他不吭聲,温柔喚:“洛洛。”洛聞歌身體輕顫,鬼使神差抬起頭來,他看見蕭毓嵐眼眸深處壓着的笑意,剛想説話,就被蕭毓嵐低頭奪走了呼。
對方呼炙熱,瓣温度也很高,彷彿要將他燙化了。
他被咬得睫劇烈抖了下,受到蕭毓嵐的懲罰,轉而是温柔安撫。
到最後蕭毓嵐想起身放開他,卻被他勾住脖頸,主動纏了上來,蕭毓嵐呼亂了一瞬,俯身單手攬住他,讓兩人離得更近。
半晌後,枝頭亂蹦的麻雀嘰嘰喳喳,綠豆大的眼睛好奇望着擠在軟椅裏,臉頰皆有些紅暈的兩人。
洛聞歌靠在蕭毓嵐臂彎裏,手裏還抓着那本圖畫集,既然被人抓到,那就堂而皇之的翻閲。
蕭毓嵐側眸,視線隨他手而動,心裏波瀾不驚,對這等東西生不出興趣。
“這也太扯了。”洛聞歌邊看邊分析,研究到興致上,還捅捅蕭毓嵐,“陛下,這種真能辦到嗎?”蕭毓嵐意味闌珊,聲音低低的:“想知道的話,不妨試試。”洛聞歌猛地住口,好一會兒扭頭看蕭毓嵐,對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眼神,他合上畫冊,壓過去:“你讓我試試嗎?”蕭毓嵐那隻手掐住他細,將人往面前帶,讓他確切受到雙方資本,低笑問:“你敢再説一遍嗎?”洛聞歌不敢,就兩人在牀上體力懸殊和主導而言,他遠不是蕭毓嵐對手,何況……
他斂眸,視線落在被大腿壓着的地方,還真拿不住。
蕭毓嵐被太陽曬得懶洋洋:“沈爵要離京了。”
“從今往後不回來了?”洛聞歌問。
“嗯,曲靖被抓,聞天冢因聞依依和他鬧翻了,告狀到朕面前,大義滅親的質問沈爵十大罪狀。”蕭毓嵐回答。
洛聞歌剛還在想沈爵為何敗得那麼快,原來是聞天冢出手了。
這聞依依又做了什麼事,能讓聞天冢和沈爵鬧翻的?
洛聞歌抬眸看男人垂着眼皮子看他,眸光温柔縱容,心裏一動出個笑:“你這説得太簡單了。”蕭毓嵐勾笑了笑,促狹道:“要説沈爵和聞天冢恩怨,就得説到你身上。”
“我?”洛聞歌錯愕,莫名其妙道,“我與聞天冢不過點頭之,哪會讓他衝動到和沈爵翻臉。”蕭毓嵐挑起他一縷頭髮別到耳後,淡笑道:“朕的洛洛放出假死消息都會引無數人悲嘆。”
“説重點。”洛聞歌催促道。
蕭毓嵐失笑:“其實是沈爵想借聞依依鍾情你來挑撥離間,讓朕給你賜婚,你曾很明確表示不喜歡聞依依,朕若非要你娶聞依依,君臣不睦。沈爵做這個提議,聞天冢考慮到在旁人眼裏你不在了,哪怕賜婚,聞依依也是冥婚,傳出去很不好聽,再説聞天冢和聞依依自幼相依為命,不會眼睜睜送葬送聞依依下半身幸福。”洛聞歌懷疑沈爵瘋了:“那也不至於翻臉。”
“那倘若聞依依揹着聞天冢和沈爵商討如何嫁給你,被知道了,你説會如何?”蕭毓嵐手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