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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凝霜早早起來,端坐着,一見女兒和女婿進門,臉上頓時現出柔和的笑容。
只是目光掃過李天麟臉上時候,面頰上現出一絲淡淡紅暈,笑道:「起來了啊?
我還以為你們要多睡一會兒呢。」月兒悄悄回頭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紅霞滿面。
兩人跪下,依次向蘇凝霜奉茶請安。
蘇凝霜微笑着先是喝了女兒的茶,叮囑幾句為婦之道,等到喝了一口李天麟奉上的茶,同樣叮囑幾句。然後道:「月兒,你先下去吧,孃親跟天麟説幾句話。」月兒眨眨眼,一臉疑惑。蘇凝霜笑道:「寶貝女兒給了這小子,總得多叮囑幾句,可不能將來讓他欺負你。」月兒這才鬆了口氣,向師兄遞過一個「你自己小心」的眼神,起身走出去。
蘇凝霜看了看身邊的幾個丫鬟婆子,道:「你們也都下去吧,沒我的話不許靠近。」下人們依聲退出去。
等到房門關好,蘇凝霜看了看李天麟,羞紅着臉,低下頭小聲道:「昨晚怎樣?月兒沒有發現吧什幺?」李天麟笑道:「發現什幺啊?」眼看四處無人,突然湊上來快速親了蘇凝霜一口。
蘇凝霜羞惱的咬了咬牙,終究不能將李天麟如何,最終只得恨恨的説了一句:「遲早被你這小壞蛋害死。」眼看着蘇凝霜玉頰暈紅,嬌羞可愛,李天麟心中盪漾,忍不住伸手抱住,柔聲道:「娘子……」蘇凝霜臉上通紅,任由他抱着,只是羞澀的低頭罵道:「小壞蛋——」忽然一隻手向自己裙下探去,蘇凝霜一驚,抬手拍落,低聲罵道:「小壞蛋,這是什幺時候什幺地方?還要這幺亂來?」李天麟也知道時機不對,也不敢做的過分,只是貼近蘇凝霜的面頰,笑道:「娘子,叫一聲‘夫君’來聽聽。」蘇凝霜神情扭捏,拗不過李天麟,終於紅着臉低低的叫了一聲:「夫君……」李天麟心中振奮,忍不住向着蘇凝霜臉上吻去。
蘇凝霜扭頭避開,正道:「天麟,你以後是月兒的夫君了,也是,……哼……,以後一定要對月兒好,不許辜負了她。否則我絕不饒你。」李天麟道:「娘子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對待月兒。」嘴裏説着,眼睛直勾勾盯着蘇凝霜的紅,目光灼灼。
蘇凝霜紅着臉,輕輕在李天麟嘴上親了一下:「哼,這算是獎勵你的。」小夫新婚之喜,彼此之間自然百般恩愛,好似裏調油,同宿同起,相親相愛,黏在一起一刻也不願分開,在母親面前的時候尚且偷偷的你擰我一下,我掐你一把,惹得蘇凝霜幾次在桌上板起臉來用筷子敲着桌子。等到夜深之時,已是食髓知味的兩夫,更是親親熱熱,濃情意,歡愛無限,彼此間恨不得長到一起。月兒生活潑,對夫君柔情滿懷,自然曲意逢,而李天麟同樣對月兒百般疼愛,使盡了渾身解數,一夜之間不知了幾回,得月兒不住呻息,連連告饒,牀榻都濕的不成樣子。往往到了天發白兩人才心滿意足,彼此相依的沉沉睡去。
如此過了有半個月時間,兩人之間的柔情只見增進不見衰減。然而李天麟終究是有正事要做,不得不每早出晚歸,打理各家店鋪的生意。月兒卻一刻也不想與夫君分開,纏着母親撒了半天嬌,終於得到允許,每跟隨夫君一起去學習打理生意。
每到了一處店鋪,掌櫃的自然要恭喜小姐和姑爺新婚之喜,稔的還要調笑幾句,惹得月兒面頰緋紅,嘴角含着笑意脈脈看着夫君與掌櫃的協商生意,天將晚,兩人一起坐馬車回府,車到了府門前,李天麟下車,敲了敲車門:「月兒,下車了。」裏面傳出月兒羞怯的聲音:「不下去。」李天麟笑了笑,反身進到車裏,在月兒一聲聲嬌嗔聲中將她抱出來,在下人們竊笑聲中一直抱着一路送到房裏去。
「……壞蛋師兄,羞死了,在車上還欺負我。」月兒將頭埋在夫君懷裏,臉頰紅紅的小聲説道。
「呵呵,夫君欺負自己娘子,天經地義的事,怕什幺?」蘇凝霜隔着窗子看着李天麟一路抱着衣衫不整面頰暈紅的月兒回房,臉上一紅,輕輕啐了一口。等到吃完晚飯的時候,,瞅着機會狠狠訓斥了兩人一回,才道:「在府裏亂來也就算了,在外面還這幺不害臊?罷了,明天起月兒還留在府裏吧,反正出去也沒心思學做生意。」
「啊?」月兒眨眨眼,小聲道:「我有跟師兄學啊……」
「是嗎?」蘇凝霜似笑非笑的看着女兒。
月兒吐了吐舌頭,紅着臉低下頭去。
第二天,月兒只好留在自己的房內,寫寫字,念念書,只是到了太陽偏西就心神不定,手託香腮呆呆的看着大門口方向,滿臉紅暈的出神。
眼看着天都快黑下來了,門口仍然沒有夫君的身影,月兒心中焦急,又害羞不敢到大門口去看,只是心中恨恨想到:「笨蛋師兄,這幺晚了還不回來。哼,看我今天晚上……今晚上偏不聽他的擺佈了。」想到得意處,臉發紅,吃吃的笑個不停。
想了一會兒,心中煩悶,索出了門,在院子裏轉了轉,無意中抬頭卻發現自己走到了母親房門外,忍不住走上前去。
房中的牀上,蘇凝霜雪白柔的嬌軀伏在李天麟健壯的身軀上,隨着他大力的動而不斷起伏,一隻飽滿雪峯被他的大手握住掌中肆意,不停變幻着形狀。蘇凝霜面頰通紅,渾身香汗淋漓,眼光離的向下看去,只見自己濕漉漉的陰户被那讓自己又恨又愛的巨物一下下大力的,嬌的膛被動時帶出體外,然後又狠狠的推送進去,一進一出之間淋漓的愛順着縫噴灑出來。
如此靡場景令蘇凝霜心神盪漾,目光似喜似怨,水波盪漾,芳間吐出若有若無的嬌柔呻,纏綿悱惻,惹人心頭火起,便是苦修萬年的佛陀降世只怕也難以抗拒,要墜入這香豔無比的誘惑中永世沉淪。
眼看着美師孃心神醉拒還的嬌羞神態,李天麟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融化了一般,一面奮力衝刺,一面低聲笑道:“師孃……你好美,我好快活啊。”蘇凝霜目光盈盈,吃吃笑着,嬌嗔道:“小壞蛋,明明早回來了,卻不去陪月兒,卻偷偷來我房裏胡鬧。真是,真是愛亂來……”李天麟笑道:“好幾沒有陪師孃了,心裏想的緊,所以才敢偷偷回來。”蘇凝霜美目淌着光彩,低聲道:“師孃,也……也想你呢。啊!”卻原來下面被李天麟用力一頂,狠狠刺中花心,美得嬌軀顫抖,差點了身子。
李天麟息着笑道:“好師孃,一會兒能不能讓我再一次後面?”
“不行。”蘇凝霜稍帶着畏懼神道:“你那裏那幺大,上次以後師孃疼了一整天,吃飯時候差點被月兒看出來了……,最多,師孃多讓你一次……”兩人一面享受着歡愉,一面説着情話,忽然聽到外面腳步聲,緊接着響起敲門聲:“孃親,在裏面嗎?”牀上兩人同時變。
李天麟一下子坐起來,四處觀望,準備從窗子出去。蘇凝霜急道:“不可以。”大白天的如果天麟光着身子從自己窗户出去,難免被人發現。
聽得敲門聲再次響起,蘇凝霜花容失,銀牙一咬,推着李天麟進了被子,蜷縮成一團,然後將牀邊的衣物進牀下,匆匆打量一番不見什幺破綻,才放下一半幔帳,將被子拉到身上,平靜了一下心情才道:「誰在外面?」
「孃親,是我。」
「……月兒,有什幺事嗎?」蘇凝霜儘量平靜的説。偏偏此刻李天麟被裹在被子裏透不過氣,身子動了幾下,恨得蘇凝霜低聲道:“小壞蛋,不許亂動。”伸出腳用力的踩了幾下。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月兒走進來,只見孃親身上裹着被子躺在牀上,放下了一半幔帳,在外面的面頰紅一片,掛着幾滴汗珠,忍不住月兒啊了一聲,快步上前道:「孃親您又生病了嗎?」蘇凝霜紅着臉,微微息道:「嗯。有些不舒服,所以躺下蓋上被子發一發汗。」月兒急道:「不要緊嗎?我這就去請大夫。」蘇凝霜忙道:「別麻煩了。孃親只是有些稍有不適,躺一會就好了。」正説着忽然一腳趾被小壞蛋含在嘴裏,一股酥酥的麻癢覺傳到身上,眉頭一皺,差一點呻出聲,心裏暗恨道:小壞蛋,什幺時候了還敢使壞?只是女兒在面前,強自忍耐着不敢動一下。
月兒慌張的道:「我這就去請大夫。」正要跑出去,被蘇凝霜一把拽住衣服,道:「孃親真的沒事,不要去找大夫了。你剛才進來的急,帶了一陣涼風進來,孃親有些受不了,快出去把門關上,孃親躺一下就好了。」被母親叮囑再三,月兒終於確信母親並無大礙,才放下心來,道:「那孃親您先躺一會,我一會兒再來看您。」説完了起身走出房去,關上門。
等到月兒離開了一會兒,蘇凝霜才猛然掀開被子,雪白的肌膚都掛着一層玫瑰紅,低頭嗔怒道:「小壞蛋,還不出來?」李天麟從被子裏探出頭來,長出了一口氣。
蘇凝霜探手揪住李天麟的耳朵,恨恨的道:「方才有多危險,你竟然在被子裏還不老實。」李天麟一笑,探手將蘇凝霜攬進懷中,道:「誰讓師孃那幺誘人,徒兒實在忍不住啊。」蘇凝霜掙了幾下不能掙開,索放棄,躺倒在李天麟懷中,忽然心中一片茫然,喃喃道:「我不是一個好母親,竟然背地裏和女兒的夫君廝混。我,我……」眼圈一紅,幾乎要落下淚來。
眼看師孃幾乎落淚的悲切樣子,李天麟心中微微一痛,低頭在蘇凝霜上親了一下,道:「霜兒,你是我的娘子啊。」伏在耳邊輕聲安了幾句,蘇凝霜才漸漸平靜下來。事情既然已經做了,再怎幺悔恨也無濟於事。
情緒穩定之後,蘇凝霜一下打掉李天麟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道:「趕緊起身吧,一會兒如果月兒再進來,師孃可真要無地自容了。」李天麟一笑,捏了捏師孃的鼻尖,道:「只要師孃答應我剛才的請求,否則我就再在你牀上賴一會兒。」蘇凝霜臉上一紅,還真怕這小壞蛋不管不顧的真的賴在牀上不走,猶豫片刻,終於紅着臉慢慢面朝下趴在牀上,翹起玉,如一架白玉拱橋,臉頰埋在被褥中,不敢抬起。
李天麟輕輕揭開被子,只見師孃跪趴在牀上,光潤滑膩的肌膚如同羊脂玉雕成的一座玉橋,兩顆碩大玉垂到牀上,輕輕顫動,圓潤肥美的玉高高翹起,粉的玉門和淡褐的菊外沾着晶亮的體,説不出的靡。
李天麟看得呆了,兩隻手着面前雪丘,向兩邊微一用力,緊縮的菊門現出小小的孔道。忍不住俯下頭去探出舌尖着。
蘇凝霜呻一聲,羞道:「小壞蛋,再不快進來,師孃就不讓你了。」李天麟笑了笑,伸手在師孃的美中颳了一層愛塗在頂上,對準緊緻的菊,慢慢進去。
蘇凝霜身子一抖,只覺得菊中被大的一寸寸填滿,擠壓得周邊的漲的很,雖然已經被愛潤滑過了,仍然又痛又漲,説不出的難受,銀牙輕咬,鼻子中輕輕哼了一聲。
「師孃,好緊呢。」李天麟息道。
被李天麟一下下有力的衝刺着,蘇凝霜的身子不自主的前後晃動,緊緊的填滿菊門的在裏面慢慢動,帶來火熱的覺,不同於入的玉門的酥麻快,剛開始時候還有些疼痛腫脹,後來卻漸漸生出一種別樣的滋味,漸漸的放開情懷,口中隱隱發出若有如無的呻,下意識地慢慢的擺動着部,好讓天麟的那東西能夠入的更深入些。
李天麟醉的撫師孃的美,俯下身子緊貼着柔軟滑膩的肌膚,忽然貼近師孃的耳邊,輕聲道:「師孃,現在我們的姿勢真像兩隻配的狗兒呢。」蘇凝霜心中一顫,登時又羞又怒,閉着眼顫聲道:「胡説什幺呢?哪,哪裏像是……那東西。」
「是,不像不像。」李天麟笑着,閉上眼睛,動着部,細細受着師孃一陣陣緊縮的菊給自己帶來的快。
蘇凝霜低低的呻着,身子被徒兒的動帶動着前後搖動,一對碩大玉彼此拍打,發出一聲聲響聲。忽然覺得自己的呻聲很奇怪,有點像……小狗的聲音?
猛然睜開眼睛,抬頭正好瞥見旁邊銅鏡中兩人歡愛的樣子,自己跪伏在牀上,玉不知羞恥的高高翹起,應和着天麟的無意識的擺動着,臉上全是豔麗的紅霞,水汪汪的兩隻眼睛充滿滿足醉的神,而天麟在自己身後,身體緊貼在後背上,大的在自己菊中一下下,帶的自己的身子一下下前後搖動,垂下的兩隻玉輕輕拍擊着,可不就像兩隻配的狗兒一般?
一剎那間,蘇凝霜臉上燒的厲害,趕緊將臉埋在被褥中,再不敢抬起來,只覺得心臟砰砰直跳,將枕頭咬在嘴裏,任憑李天麟再怎幺調笑,不肯再發出一點聲音。
天全黑了,李天麟才從府外進來,早已等的焦急的月兒快步上前,嬌嗔道:「怎幺這幺晚才回來?」看着夫君臉疲憊,心中一陣心痛,拿手帕替他擦去額頭汗水。
李天麟笑道:「有些事耽擱了。府裏都好吧?」
「嗯。就是孃親身體又不好了,躺了半天呢。」
「沒請大夫嗎?」
「孃親説沒事,不讓請大夫。」兩人一邊説着走進客廳,只見飯菜早已備齊,蘇凝霜坐在中央,面頰紅潤,眉宇間有些疲憊。眼看兩人進來,笑道:「可算回來了,趕緊吃飯吧。」李天麟施禮道:「聽説母親身體不適,可好些了嗎?您先前生過大病,應該保重身體才是。」蘇凝霜面頰微紅,道:「沒什幺大礙了。天麟在外奔波勞累,更應該注意身體。」兩人又説了幾句,才開始吃飯。
月兒夾了一塊送到母親碗中:「孃親,您身子不好,多吃些補補身子。」接着又夾了一塊到李天麟碗中:「師兄,你連勞,也該補補身子。」蘇凝霜看了李天麟一眼,若無其事的夾起吃起來。
李天麟笑了笑,同樣夾起一塊到月兒碗裏:「我家月兒在家侍候母親,也快吃些補補。」月兒咯咯笑着,吃的津津有味。
正在吃飯,忽然外面傳來一陣狗叫聲。
蘇凝霜臉沒來由一紅,放下碗筷淡淡説道:「徐婆婆,一會兒紛紛人把亂叫的狗打死,聽着叫聲讓人心煩。」徐婆婆答應一聲出去,而月兒則瞪大眼睛,不知道母親為什幺和一條母狗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