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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東孫伯父2015年/1月/www.91ks.online是否本站首發(是)第十六章時間已經過去兩個月了。
兩個月裏,李天麟覺得每一天都如同在夢裏一樣,臉上總是洋溢着興奮的笑容。有時到各家店鋪巡視,各位掌櫃都難免調笑幾句:「麟少爺,最近有什幺高興事?」回到家,和師孃和月兒一起吃晚飯,隨便説一些外面發生的事情,講幾個笑話逗月兒和師孃開心,飯桌上總是散發着濃濃的温情。
有時候有意或者無意説幾句調笑的話的惹了月兒,兩個人在府裏追打笑鬧,而到了沒人看到的地方便演變成了讓人耳熱心跳的情景。而在一旁,師孃安靜的坐着,温柔的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女兒和徒兒笑鬧,臉上滿是幸福的神。
當然,沒有人會想到,和自己偷偷相會之時的師孃是如何嬌豔動人,嬌媚入骨。那具柔和嬌美的嬌軀在放下所有矜持自己身下曲意逢的時刻,讓人無法相信與平裏端莊典雅的貴夫人是同一人。
有時候李天麟自覺都覺得彷彿做夢一般:嬌媚可人的月兒,温柔似水的師孃,真的都是屬於自己的了嗎?
李天麟和月兒成親的子近了。
李天麟本是孤兒,自幼在韓家長大,而女方同樣人丁稀少,除了幾個遠房的親戚,蘇凝霜孃家遠在潞州,與此處隔了千里,因為當年一些齷齪事少有往來,雖然派人送了消息過去,但估計沒有什幺人來參加婚禮。
倒是府上的下人們和幾家店鋪的掌櫃們很是興奮。老主家去世未滿一年,夫人支撐着偌大家業,這段子表面上看來風平靜,實際上的艱難大家都看在眼裏。夫人一向待人和善,小姐雖然有些頑皮,卻心腸極好,平裏對各位下人和掌櫃叔叔伯伯的叫個不停,得到所有人喜愛,遇上這人生僅此一次的大喜事,所有人都盼着能熱熱鬧鬧的辦上一場。
納彩,問名,納吉,納徵,請期,雖然府上人丁不旺,但在一干老成的下人和明幹練的掌櫃們持下,一項項事情辦理的有條有理,任誰都挑不出病來。
到了親這天,韓府早早的張燈結綵,眾人紛紛換上喜慶的衣服,前後張羅,每個人臉上都出笑容。
在月兒的閨房,小小的新娘坐在牀邊,被幾個婆子上下打扮,梳頭擦粉,看着眼前玉娃娃一樣的小美人,每一個婆子都忍不住稱讚幾句,惹得月兒滿臉羞澀,臉上的紅暈一直沒有褪下去。
蘇凝霜今也換上一襲大紅衣裙,帶上了平裏珍藏着不帶的首飾,顯得雍容華貴,與女兒並肩坐在一起,如同一對孿生姐妹一般,美豔動人。
蘇凝霜掏出一隻古玉簪子,在月兒頭上,道:「這是孃親成親的時候你外公給我的簪子,父親説能讓帶簪子的人一輩子幸福。現在我把它個你了。」月兒低頭上簪子,咯咯一笑道:「有孃親和師兄呢,我一定能一輩子幸福。」轉過頭去看着鏡子裏自己頭上的簪子,眉眼裏藴滿了幸福的笑意。
蘇凝霜笑着,替女兒整理衣服,眼中含着淚光,道:「夫君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和天麟成親,一輩子快快樂樂的。今天你們終於要成親了,夫君卻看不到了。」説着,眼淚如同斷線珍珠一樣落下來。
月兒眼睛也紅了,起身跪倒在地,道:「孃親,以後我和師兄一起孝敬您,不讓您再傷心。」蘇凝霜拭去眼淚,笑道:「大喜的子,怎幺説起這些傷心事來?」雙手拉住月兒的手,叮囑她成親後要與天麟相親相愛,不可再使小子,一番話説得月兒面頰通紅,低着頭擺着衣角。
眼看吉時已到,幾個丫鬟婆子進來,給月兒蓋上紅蓋頭,攙着她出去拜堂。
來到喜堂上,滿滿一屋子都是人,李天麟身穿喜服,臉上施了一層粉,更顯得玉樹臨風,英俊不凡。兩人在司儀唱和聲中,拜了天地,一起向坐在上面的蘇凝霜跪拜,自有丫鬟攙了月兒回房去。
李天麟看着師孃坐在椅子上,滿臉笑意,眼中卻帶着一絲難以覺察的失落,心中微微作痛,只是今賓客滿堂,不敢做出任何不合時宜的事情。只得轉過身去招呼客人。
這一場酒只喝道夜降臨,賓客才紛紛散去。
李天麟喝了不少酒,只覺得頭有點暈,早有人準備了醒酒湯,喝了幾口,清醒了幾分,由幾個僕人攙着送到房中去。
推開房門,只見房中披紅掛綵,桌上兩喜燭突突的冒着火焰,牀邊的新娘身穿繡着金線的嫁衣,蓋着紅蓋頭,安靜的坐在牀邊,如同夢幻一般:那個嬌小可人的小丫頭,現在就是自己的娘子了?
李天麟走到牀邊,輕輕揭下蓋頭,只見蓋頭下玉人微微低着頭,一頭烏黑秀髮盤成婦人式樣,下面一張施了胭脂的粉面宜嗔宜喜,如同粉雕玉琢般,帶着淡淡紅暈,兩隻烏黑的眼睛帶着羞澀,紅潤的小嘴在燈光下萬分誘人。
李天麟心中砰砰直跳,輕聲説了一句「月兒」,俯身靠近,忽然聞到一股酒味,再仔細看時,只見月兒臉紅潤,目光微微離,分明是喝了酒,旁邊盤子裏放着幾雞骨頭,半杯殘酒,忍不住心中好笑,輕輕颳了一下月兒的鼻子:「小丫頭,怎幺偷偷喝酒啊?」月兒顯然有幾分醉意,嘻嘻笑了幾聲:「餓了一整天了,你老是不來,所以我偷偷吃了些東西,喝了一點酒。」李天麟寵溺的了月兒的臉頰,道:「哪有新娘子在房裏偷偷吃雞腿喝酒的?」看着月兒目光離一臉幸福笑容的樣子,卻忍不住笑出來:「還餓不餓?」伸手從盤子裏拿過一隻雞腿,晃了晃。
月兒眨了眨眼睛,忽然飛快的撲上來,牙齒叼住雞腿,飛快的躲到牀裏邊去,呵呵笑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
李天麟自己也拿起另一隻雞腿,對着月兒比劃一下,兩人面對面吃着,偶爾目光一對,便同時發出一陣笑聲。
吃完了雞腿,李天麟拿巾給月兒擦了手和嘴,笑道:「娘子,天晚了,該安歇了吧?」月兒眼珠轉了轉,道:「還沒喝杯酒呢。」從桌上拿過兩個杯子,倒滿了酒,兩人四目相對,手臂相環,慢慢喝下去。
李天麟看着月兒喝完了酒,紅撲撲的小臉説不出的可愛,心中一動,口中含着一口酒,湊到她面前,嘴貼在月兒上,將酒渡過去。
月兒啊了一聲,張開小嘴,喝道了夫君渡過來的酒,眼睛亮閃閃的,忽然抱住李天麟的脖子,紅着臉嬌嗔道:「還要喝……」李天麟一笑,又含了一口酒,低頭吻在月兒上。月兒含着酒,卻不嚥下,在嘴裏轉了轉,反過來又渡到李天麟嘴中。一口酒在兩人舌頭上轉了幾個圈子,最後被兩人分別嚥下。
看着月兒嬌憨的模樣,李天麟心中柔情盪漾,輕輕捏了捏月兒的鼻子:「小饞貓,小醉貓。」月兒呵呵傻笑了幾聲,道:「才不是小貓呢。」
「月兒就是小貓,來,叫兩聲給夫君聽。喵——,喵——」月兒一下子將李天麟撲倒:「才不是小貓,」她壓在李天麟身上,衣服自然垂下,出脖頸大片的雪白,晃了晃小腦袋,才笑嘻嘻的説道:「月兒是小狗,咬人的小狗,汪汪!」説着低頭用牙齒咬着李天麟的面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