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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東孫伯父2015年/1月/11發表於01bz.cowww.91ks.online是否本站首發(是)第十三章儘管兩人心中充滿柔情意,但身邊躺着個死人實在是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更何況不知道賊人後面有沒有幫手,府裏其他人境況如何。恢復過神後,兩人站起身來,收拾一下身上的衣服,確認不會被人看出什幺問題。李天麟取了涼水,進入各個屋子將府上人醒。眾人這才知道當晚來了賊人,一個個嚇得臉蒼白,一陣陣後怕。

月兒一路哭着跑到孃親的房間裏,看到母親沒有事才放下心來,反而被蘇凝霜安了大半夜,直到天矇矇亮才在母親懷中睡過去。

剛亮,李天麟便派人到州衙去稟報此事,馬上有兩名捕頭帶十幾名捕快一路小跑着趕到韓府,查看案發現場,收拾了穿花蝶的屍首,接住追問李天麟案情經過,亂糟糟的直到快中午了才完事,袖子裏揣了韓府送上的銀子,高高興興回去向州中的老爺報功。穿花蝶是朝廷緝拿的要犯,身上揹着十幾樁案子,這次栽在玉州城,衙門裏自上而下都能沾幾分功勞。

等到一切安定下來,李天麟才去蘇凝霜房中稟報。月兒一直靠在母親身邊,聽師兄將昨夜的驚險經過説了一番,其中自然隱去了與蘇凝霜後來的事情,一陣陣的後怕,緊緊拽着母親的袖子,臉上滿是憂慮神,幾乎要下淚來。蘇凝霜反過來安了月兒幾句,才平靜下來。

到了晚上,李天麟給府裏下人聚集起來,分派了晚上巡視警戒的班次。誰也不知道穿花蝶在城裏還有沒有同黨,會不會前來報復。每個人都打起神,睜大眼睛不敢懈怠,幸好一夜無事,到了天亮眾人才放下心來。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月兒才重新恢復了平的活潑,一家人高高興興吃了飯,又在一起説了一會兒閒話,蘇凝霜起身回房。

李天麟殷勤的為蘇凝霜掌燈,兩人出了客廳,眼看四下無人,李天麟悄悄靠近蘇凝霜身後,悄聲道:「師孃,我們的約定怎幺樣了?」蘇凝霜臉上一紅,小聲哀求道:「天麟,師孃,還……還沒準備好,再等幾天。」李天麟微笑着小聲道:「嗯,那我就一直等着師孃的答覆了。」趁着蘇凝霜不備,抬手在蘇凝霜翹拍了一下,啪的一聲響。蘇凝霜嚇了一跳,回頭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快步走到自己房門,推門進去,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李天麟微微一笑,提着燈回去。卻不知蘇凝霜剛關上門,身子立刻軟了下來,手撐着桌子,臉上身上半是羞澀半是欣喜,悄悄的用手在自己嬌聲摸了一下,霎時臉通紅,眼中半是茫,半是羞澀,呆立半晌,痴痴的説了一句「小壞蛋」。

晚上,蘇凝霜心中彷彿燒着一團火,翻來覆去睡不着,糊糊的似睡非睡中不住做着夢,一會兒夢見夫君,一會兒夢見李天麟,兩個形象一會兒清楚一會兒模糊,最後漸漸凝成了一個人似得,半強迫的與自己做了讓人羞澀的事情,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沒有做過多抵抗,只是開始時候掙扎了幾下,然後便順從的任由擺佈,到最後甚至是悄然擺動身子應和起來。等到驚醒之後,只覺得下面濕了一片,渾身發熱。折騰了大半夜,最後才糊糊睡過去。

放亮,蘇凝霜起身穿衣,摸了一把身下濕的牀單,紅着臉進衣櫃,待徐婆婆進來服侍自己淨面之後,坐在鏡子面前,由徐婆婆給自己梳頭。

眼看着鏡子少婦容顏嬌豔滴,似羞似喜,眉宇間掛着淡淡光彩,蘇凝霜有些發呆:這就是我此刻的樣子?

徐婆婆一面為蘇凝霜梳妝,一面道:「小姐,你有什幺心事嗎?」蘇凝霜臉上微微一紅,衡量了片刻,才輕聲道:「徐婆婆,我心裏很亂,有件事不知道該怎幺辦。」徐婆婆若無其事的應道:「嗯。是和麟少爺之間的事情吧?」蘇凝霜心中一驚,霎時額頭滲出汗來,顫聲道:「您……您都知道了??」徐婆婆道:「小姐生病的那幾天,還不自覺的喊着麟少爺的名字呢。後來病好了那幾您一直心神不寧,老婆子都看着心疼。這幾您自己覺不到,我可是看着小姐您每看一眼麟少爺眼裏頭都含着情意呢。老婆子總歸也年輕過,多少能猜到一些事情。」蘇凝霜玉手輕輕按住口,顫聲道:「徐婆婆,我該怎幺辦?」徐婆婆道:「小姐,您真的喜歡麟少爺嗎?」蘇凝霜遲疑片刻,搖搖頭,又點點頭,茫然道:「我不知道。我原以為夫君走了以後心裏就不會再有其他男人,可是自從那天以後,為什幺每次被天麟送了東西就心裏喜悦,有他在身邊陪着就心裏安靜許多,看着他高興的時候也沒來由的高興?可我是他的師孃啊,將來還還會是他的岳母,我怎幺能和他在一起?」徐婆婆嘆道:「小姐,這就是冤孽啊。躲不開,剪不斷,化解不了,纏在身上越掙扎越緊。明知道不該做一件事,可是無論做與不做,心裏卻刀割一樣難受。」蘇凝霜眼圈一紅,泣道:「徐婆婆,我該怎幺做,您教一教我啊。」徐婆婆道:「情的事情老婆子也不知道該怎幺辦,可是至少有一點:小姐這幾天臉上的喜氣比前幾多了許多呢。您想怎幺樣就去做吧,無論如何,老婆子都永遠站在小姐這邊。」蘇凝霜怔怔的出神,兩隻玉手下意識的絞在一起,久久無語。

接下來幾天,子過得平淡,府上眾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蘇凝霜照例去佛堂唸經,月兒卻沒了讀書的耐心,偷偷跑出去玩耍,蘇凝霜見了也只是笑笑,不做深究,李天麟在府裏上下忙活,裏裏外外打理得周到,府上的老人都私底下佩服小小年紀能將這幺大的家業打理起來不容易。

晚飯的時候,家人照例在一起,説説笑笑,其樂融融。眼看着月兒和李天麟在下面嬉戲打鬧,蘇凝霜只是微笑,渾不在意,有時被女兒胡亂牽連進去,便放下矜持陪着他們兩個一起瘋一陣。

李天麟仍然隔三差五的買幾件禮物回來,每一次月兒都很高興,在母親面前一件件的擺,彎彎翹起的嘴角藏不住喜悦的神情。蘇凝霜接到禮物也笑着手下,首飾就戴在身上,綢緞就讓人裁剪了,各種吃食也毫不在意的品嚐。偶爾李天麟熾熱的目光看過來,蘇凝霜也不再回避,温柔的應對着。

如此若即若離過了幾天,李天麟得不到師孃回覆,暗暗心焦,終於有一,趁着月兒不在,悄悄靠近蘇凝霜身子,道:「師孃,我們之間好像還有個約定呢。」蘇凝霜嗯了一聲,微笑着低下頭去不回答。

眼看師孃並未生氣,李天麟膽子打了幾分,又追問了幾聲:「師孃,好幾天了呢。」蘇凝霜低着頭,臉上越發紅暈,帶着笑意不説話。

李天麟有點摸不着頭腦,眼見師孃並未生氣,膽子不由得大了些,半開玩笑道:「師孃再不給我答覆,可當心徒兒夜裏要去把師孃偷了啊。」蘇凝霜嬌嗔着瞪了李天麟一眼,低着頭快步走開,離開了幾步後,忽然回過頭來,白了李天麟一眼,面頰通紅,小聲説了一句:「你倒是來偷啊!」説完這句,霎時間臉上豔若桃李,明豔不可直視,慌不及地扭頭快步向房間走去,只覺得腳下發軟,不由自主的靠着門癱坐下來,手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臟,自己都沒想到最後竟然説出這一句話來,心裏面半是羞澀,半是喜悦。

「你倒是來偷啊!」,這幾個字在李天麟聽來不亞於天籟,勝過世間一切美妙的音樂,當下一呆,一股熱血湧上心頭,心中忽然生出無限歡愉,忍不住發出興奮的笑聲。

深了。

蘇凝霜坐在牀頭,看着桌上燃燒了一半的蠟燭,心中半是羞澀,半是喜悦的期待着,兩隻手下意識的絞在一起。臉上施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紅微張,顯得柔軟而濕潤,一雙眼睛如同水般淌,身上穿着特意挑選出來的藕紗衣,高聳的峯將紅肚兜高高撐起,幾乎遮掩不住,兩點突起之處隱隱可見。絕美人含羞帶臊,緊張的坐在牀頭,心中充滿了柔情意,整個人彷彿透了的水桃,誘人的氣息擋也擋不住。

房門輕輕的被拍打了三下,蘇凝霜臉更加紅了,只覺得手心出汗,心臟止不住的砰砰直跳,頭幾乎要低到膛中去。

房門輕輕打開,李天麟微笑着走進來,關上房門,坐到蘇凝霜身邊,看着師孃嬌美容顏,心中一蕩,伸出雙手,慢慢捧起師孃的面頰。

燈光下,美豔絕倫的少婦眼睛閃動着羞澀的光澤,吹彈得破的面頰彷彿生了暈的羊脂美玉,光滑細膩,兩片微微張開的香吐出一股誘人的甜香。

李天麟心中一陣動,慢慢的俯下頭,火熱的嘴含住這兩片誘人無比的香,用力允着,一雙大手不自覺的覆上蘇凝霜的一對驕,輕輕

蘇凝霜忍着羞意,閉上眼睛,修長的睫輕輕顫抖,香輕張,含住李天麟的舌頭。

兩人的口腔成了戰場,彼此的舌頭互不相讓的彼此纏挑逗,香甜的津在口舌間淌,再難分清彼此。半晌之後,嘴慢慢分開,兩條舌頭之間拉出一條亮晶晶的柔絲。

兩人相視而笑。

李天麟温柔到:「師孃,我來‘偷’你了呢。」蘇凝霜羞澀的低下頭去嗯了一聲,連脖頸都成了玫瑰,擺着衣角,不敢與李天麟對視。

李天麟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口水,顫抖着手解開師孃的紗衣,解開肚兜,一對飽滿驕的玉頓時顯在眼前。

不同於月兒的嬌小,師孃的玉圓潤高聳,如同羊脂美玉雕琢而成,兩隻嫣紅頭驕傲的立,彷彿鮮的紅葡萄。豐盈的玉如此碩大,哪怕是李天麟手掌寬大,卻仍然難以把握,雪白的媚帶給手掌一股柔軟滑膩的覺,彈十足,讓人忍不住想用力蹂躪。手掌微一用力,球在掌中隨意變換着形狀。

李天麟俯下身去,將另一枚頭含在嘴裏,輕輕允着。

蘇凝霜身子一顫,將李天麟的頭抱住,臉上現出温柔神,輕輕呻:「嗯……小壞蛋……」撫良久,李天麟的手放棄了師孃的峯,慢慢探向更深入的地方,解開師孃的帶,將繡裙解下,雙手一推,蘇凝霜順勢倒在牀上,一對碩大峯輕輕搖動。

迫不及待地分開師孃的雙腿,李天麟向下一看,忽然笑了一聲:「師孃今天穿的褻褲是那天的那條呢。」蘇凝霜想低頭看,只是被一對巨擋住視線,心中不明所以,道:「什幺那天那條?」李天麟不答,俯下身,隔着褻褲在蘇凝霜的玉門外輕輕的,一陣酥麻覺令蘇凝霜輕輕呻。不多時,褻褲已經濕透了。

李天麟一拍蘇凝霜的嬌,蘇凝霜會意,將玉抬起,褻褲被李天麟剝了下來,只覺得間一涼,一股花汩汩淌下來,粘在牀榻上。

李天麟微笑着將手上褻褲給蘇凝霜看,正是當躲在衣櫃中用來擦汗的那條。蘇凝霜霎時羞紅了臉,嬌嗔道:「快給我。」伸手去搶,卻被李天麟笑着避過,放在一邊。

李天麟再次俯身,只見師孃的陰户澤呈嬌的粉紅,周圍沒有一髮,光潤潔淨,兩片粉中間一條細縫,緊窄的本不似生養過的,亮晶晶的花淌在玉門周圍,燈光下閃閃發亮。如此完美的美幾乎讓李天麟呻出聲,彷彿被無形的力量引一般,伸出舌頭,在玉門周圍,舌尖上沾滿了花,拂過處時,蘇凝霜忍不住呻了一聲,玉門周圍的不受控制的顫動不已,一股股的花出來。

蘇凝霜只覺得又是羞澀又是喜悦,下面傳來的刺雖然看不見,卻可以想象到天麟深情是何等模樣,想着夾緊雙腿,卻被天麟雙手撐開,只得含羞任由他施為,只是一股股酥麻快幾乎要將自已身子融化了一般,忍耐不住,一面呻一面道:「小壞蛋,別再了,嗯……舌頭,舌頭探進去了。」那惱人的舌頭在花房中肆意攪動,一對玉被徒兒的大手用力,蘇凝霜身子一陣陣發顫,哀求道:「天麟,別再使壞了。快,進來吧。」李天麟早已熱血奔湧,嗯了一聲,起身飛快的掉衣服,將下巨物抵住蘇凝霜的玉門,息道:「師孃,要進去了。」蘇凝霜還未回答,只覺得一碩火熱的巨物挑開,猛地刺進身體,花房中充滿花,幾乎沒有受到多大阻礙,大半東西衝關過寨,深深的進去,中瞬間被填滿,發出一聲清晰的撲哧聲。

李天麟興奮的呻了一聲。師孃的美裏面實在太美了,不同於月兒的緊窄,卻分外的柔軟緊湊,形狀呈葫蘆口狀,剛探進去不甚擁擠,每向裏進一分,便覺得龜頭上與媚的摩擦令自已一陣陣酥麻,彷彿一隻柔軟的小手在調皮的不自覺的脹大了幾分,突突亂跳。

「嗯,進來了啊。」蘇凝霜被的目光離,息着。卻不妨李天麟了口氣,間又是一,巨物猛地頂開前面阻礙,又入一截。

蘇凝霜啊的一聲,睜大眼睛:「還……還有?」巨物的進並沒結束,稍稍一頓後,以更加猛烈的氣勢衝破緊密包裹的,衝關破鎖,殺透重重包圍,到達了以前從沒有人到達的地方。

蘇凝霜身子一陣抖動,聲音都發顫:「怎幺這幺長?」心中卻想着:原來男子的那東西不是隻跟夫君一般長短。只是這年頭剛湧出來,霎時只覺得羞澀不安,恨不得鑽進地縫去。

火熱的巨物彷彿燒紅的鐵,硬生生擠開了夾緊的,竟然給自已帶來撕裂般的疼痛,與新婚之夜一樣。

李天麟一面息着,一面開始動着被夾得緊緊的,每一次退出都很艱難,粉被生生帶出體外,夾着一股股愛,半張牀都淋得濕乎乎的,一股醉人的香氣揮發出來,瀰漫了整個屋子。然後,不等蘇凝霜息,巨物又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再次進,如同撞城門的衝車一樣,撞得蘇凝霜身子一陣陣晃動,身不由已的雙腿盤繞在李天麟間,整張牀咯咯作響。

蘇凝霜緊咬下,臉上嬌媚神情不可直視,伴隨着李天麟的輕輕搖擺着肢,柔的美吐摩擦着徒兒的,一股股銷魂蝕骨的快高過一,起初之時還能勉力應和,但後來卻幾乎被一波又一波越來越強烈的快沒,放下所有矜持,兩條玉腿緊緊環繞住李天麟的部,兩眼失去了焦點,不知身處何處,只有身子不由自主的一下下被李天麟帶動着抖動,口中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呻

「啊……天麟,好,好……厲害!

…」不知過了多久,李天麟悶哼了一聲,在蘇凝霜體內噴出來,大口的息着,然後來不及拔出東西,伏倒在蘇凝霜的身旁。

又不知多久,兩人才慢慢回過神來。

李天麟看着師孃帶着高餘韻的臉頰,忍不住輕輕吻了上去,問道:「師孃,舒服嗎?」蘇凝霜只覺得心裏暈乎乎的,幾個月來積累的情慾在剛才一下子全部釋放出去,全身沒有一絲力氣,嚶嚀一聲,離的看着李天麟,道:「小壞蛋,怎幺這幺厲害?師孃都快要被你死了。」這恐怕是一個男人最喜歡從愛人那裏聽到的責怪了。李天麟嘿嘿一笑,温柔到:「師孃才厲害呢,徒兒從沒有這幺舒服過。」蘇凝霜温柔的撫摸着李天麟的臉頰,柔聲道:「你這幺喜歡師孃,師孃很高興呢。」説着話,忽然臉一變,啊的叫了一聲:「小壞蛋,你都進去了?」李天麟愣了一下,笑道:「師孃不喜歡嗎?」蘇凝霜嗔道:「師孃怕壞了孕呢,到時真沒法見人了。」受着體內那半軟不硬的,嬌聲道:「還不拔出來?」李天麟壞笑着:「徒兒一刻也不想離開師孃的身子啊。」話雖然這幺説,仍然慢慢的將拔出來。

蘇凝霜紅着臉低頭看着那令自已死的壞東西一分分的拔出來,出來了四五寸仍然有一截陷在美中,忍不住哼的一聲,羞澀道:「怎幺這幺長?」啪的一聲,終於完全出來,鮮紅的龜頭上沾滿愛,光亮亮的帶出一股愛,炫耀着赫赫戰功。混雜着的愛噴灑得到處都是,本來已經濕透的牀單頓時污穢不堪。

李天麟笑着抱起師孃,一手扯下牀單,抱着師孃來到衣櫃前,找了一條幹淨牀單鋪上,將蘇凝霜放下,順勢躺在一旁,輕輕師孃前的玉

「師孃,還想要嗎?」蘇凝霜紅着臉,哼了一聲:「是你這小壞蛋還想要吧?」嘴裏雖然有些埋怨,身子裏的渴求卻無法忍耐,只得靠近徒兒的身子,輕輕張開雙腿,閉上雙眼,羞澀的等待着徒兒的進入。

房中再次響起了誘人的呻聲。

直到過了一個多時辰,李天麟才起身,穿好衣服,在蘇凝霜面頰一吻:「師孃,我回房了。」蘇凝霜癱軟在牀上,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雪白的肌膚上汗水淋漓,尤其是自高聳的玉到小腹之間滿是斑斑點點白濁體,只是無力的嗯了一聲。

李天麟憐惜的親了蘇凝霜一口,打開房門,剛走出去,就聽見旁邊一個聲音低低道:「麟少爺。」李天麟心都要跳出來,身子一僵,慢慢轉身,臉蒼白顫聲道:「徐……徐婆婆?」徐婆婆哼了一聲,冷然道:「下次記得聲音小一點,還有記得關窗子。事關小姐名聲,馬虎不得。不要還得老婆子一大把年紀還得替你們心。」説完也不等李天麟回答,顫巍巍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等到徐婆婆走遠,李天麟這才長出一口氣,摸了一頭汗水,只覺得後背整個都濕透了。

而在房內,蘇凝霜也是啊的一聲,猛地將身子裹進被子裏,縮成一團。過了老大一會兒,被子裏面傳出吃吃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