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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啊的一聲,抬手拍落李天麟的賊手,面頰紅,眼含意,嗔道:「笨蛋師兄,在這地方可不能亂來。」李天麟面尷尬的笑了笑。
月兒低頭一看李天麟下面鼓起的地方,抿嘴笑了笑,將李天麟推到牀邊,跪伏在他兩腿之間,伸手解開帶。
衣褲褪下,一傲然立的巨物出現在空氣中,頂端圓圓的龜頭黑紫發亮,散發着騰騰的火熱氣息,下面的東西一青筋突起,一下下的跳動着。
月兒嬌媚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目光説不出的誘惑,俯下粉頸,檀口輕輕張開,將巨物頂部的黑紫部分含住。
李天麟了一口涼氣,一動不敢動,低頭看着自己的巨物一下下的進出與少女的芳之間。舌頭在頂端的酥麻,貝齒與巨物的摩擦,令自己血脈噴張,巨物越發的碩了。
李天麟着氣:「小媳婦,越來越會了。」月兒抬了抬眼睛,嬌聲哼了一聲,兩隻小手握住巨物兩個事物,輕輕的摩。
李天麟微笑着,看着月兒盡力的服侍,心中湧出無限的愛憐,伸手在玉頰上輕輕撫摸。
一個盡心服侍,一個安心享用,兩人沒有再説話,只是眼神的互間傳遞着濃濃的愛意。
正在這時,忽然傳來敲門聲,接着是蘇凝霜的聲音:「月兒,你在裏面嗎?
大白天的關什幺門?」屋中兩人吃了一驚,李天麟正到了緊要關頭,吃着一嚇,再也無法控制,一股熱噴湧而出,全部入月兒的口中。
月兒更是驚慌失措,口中含滿了師兄的,不知道如何處置,回頭看到桌上的茶壺茶杯,急忙取過一個茶杯,將東西吐進去。
李天麟小聲問:「怎幺辦?」月兒眼珠一轉,伸手拉開衣櫃,將李天麟推進去。關好櫃門,定了定神,檢查周身沒有破綻,才打開房門,笑道:「孃親,你怎幺這幺早回來了?」只見蘇凝霜身着淺綠紗衣,內襯的月白裏衣隱隱可見,前飽滿的峯將衣服高高頂起,臉上微微掛着汗滴,道:「賬目查完了,自然就回來了。你到我房間還關上門,在做什幺?」月兒啊了一聲,轉了轉眼睛,舉起手中的盒子:「我想看看孃親的這簪子。」蘇凝霜笑着拍了拍月兒的頭:「早知道你這丫頭在惦記這簪子。這是你外公傳下來的,等你成親的時候,孃親再把它傳給你。現在可不到時候。」説着接過盒子,走進房裏。
月兒猶豫了一下:「孃親……」
「嗯,什幺?」月兒臉變幻了幾次,悄悄看了一眼衣櫃,道:「沒什幺。」轉身快步走出門去。
蘇凝霜心中疑惑,不知女兒在做什幺,想了片刻沒有頭緒,索不再去想。
她走了一路,只覺得渾身熱的很,外面的紗衣都沾滿了汗水,當下一面解開衣服,一面走到衣櫃前,準備換一件衣服。
衣櫃門打開,內外兩人同時愣住。
李天麟本來正躲在衣櫃中,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內心期盼着師孃能夠過一會出去,自己好找機會離開,偏偏聽不到師孃離開的聲音。衣櫃裏不通風,才過了一會兒自己已經冒了汗,不自覺的身上抓了一件衣物在臉上抹了一把,忽然覺得這衣物隱隱散發出一股奇怪的氣味。正在疑惑中,眼前一亮,櫃門猛地打開。
面前現出自己絕對無法想象的場景:師孃站在衣櫃前,檀口輕張,目光驚愕,外面的紗衣已經褪去,裏衣解開,一對飽滿豐潤的玉如同玉石雕琢而成,滑潔白如羊脂,雪峯上兩點玫瑰紅,顫巍巍如同誘人的紅櫻桃,毫無保留的展現在面前。在往下,是晶瑩如雪的潔白膚,盈盈一握的肢上方,是微微凹陷的肚臍。整個人如同一尊完美無瑕的女神雕像,即使是世間最巧手的工匠也不能描摹其風姿之萬一。
順着師孃驚愕的眼神,李天麟低頭一看,自己手中握的是一件粉白窄小柔軟的衣物,鏤空繡花,原來是一件褻褲。
錯愕片刻,李天麟忽然反應過來,慌慌張張的從衣櫃裏竄出來,快速的打開房門,飛奔出去。
蘇凝霜此時才緩過神來,不住又羞又氣,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耳垂上,身子微微發抖,只覺得身子站立不住,坐倒在椅子上,想到自己的赤的身子毫無遮掩的在徒兒面前顯,雖然只是短短一瞬間,卻已經令人羞憤死。
更可氣的是,這小子竟然還拿着自己的褻褲湊到鼻子邊嗅聞。這真是,真是……
蘇凝霜腦子裏亂成一團,又羞,又氣,其中還夾雜着一股説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惶然不知所措。
下意識的拿起茶杯,將杯中涼茶一飲而盡,也不知道是什幺滋味。
蘇凝霜定了定神,平靜了一下心情,低頭看着落在地上的褻褲,臉上發燒,俯身撿起來,有心扔掉,猶豫了一下,才放回到衣櫃裏。
整理了一下衣服,蘇凝霜做好,衝着外面喊了一聲:「月兒,進來。孃親有話跟你説。」李天麟一出去,便看見月兒躲在旁邊衝自己招手,跑到自己身邊,急切的問道:「怎幺樣了?你怎幺這幺着急就跑出來了?」李天麟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説什幺。正在此時,聽見房中師孃的叫聲。
月兒垮了臉,狠狠瞪了李天麟一眼,如同接受審判的囚犯一樣,慢慢的走進房裏。
房內,蘇凝霜已經恢復了平靜,眼看女兒進來,板着臉示意她關上房門。母女兩人對視着,半晌無言。
蘇凝霜輕聲問道:「月兒,你跟天麟,是不是已經……」下面的話實在難以説出口。
月兒身子一顫,搖頭道:「沒有。」只是,月兒這面帶羞意,兩隻眼亂轉的樣子,如何能瞞過自己的母親?
蘇凝霜心中有氣,正要發火,看了女兒可憐兮兮的模樣,終於深口氣,嘆道:「也罷,反正再過幾個月,你們就成親了,是不是已經同房我也不追究了。」月兒鬆了口氣,出笑意,用力點了點頭,卻不知自己將剛才的話徹底否定了。
蘇凝霜看着女兒一臉幸福的樣子,心中怒氣平息了不少,忽然想到了什幺,問道:「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什幺保護?」
「啊?」月兒瞪大了眼睛,一臉茫的樣子。
看着女兒懵懂無知的樣子,蘇凝霜又好氣又好笑,説道:「你跟天麟還沒有成親,如今已經同房了,外人不知道也還罷了,可是如果不注意保護,萬一壞了孩子,大着肚子成親,可要被人取笑一輩子的。」月兒這才明白母親的意思,霎時羞澀得臉上彷彿要滴出水來,低着頭,脖頸上都是一層紅暈,聲音彷彿蚊子叫一樣説道:「師兄也説我年紀還小,壞了孩子怕出危險,所以,所以每次到了最後都是……在外面的。」説着話,下意識的擦了一下面頰。
蘇凝霜起初還不明白月兒的舉動是什幺意思,略一思索,騰地一下臉紅了,啐到:「這小壞蛋……真是,真是……」下面的話怎幺也説不出口。
月兒紅着臉小聲説:「本來我也不肯的,但是,師兄喜歡,所以……」蘇凝霜再也無法聽下去,急忙叫道:「好了好了,不要説了。」只覺得面頰燒的厲害,心裏砰砰直跳,揮了揮手道:「這次就算了,以後不要再亂來了。」月兒如釋重負的出了一口氣,低着頭走出去,才到門口,就聽見後面母親説道:「成親之前你們兩個都不許再亂來了,否則看我怎幺收拾你們兩個淘氣鬼。」月兒回頭扮了個鬼臉,嘻嘻笑了一下,飛快的跑出去。
李天麟正守在外面,眼見月兒紅着臉跑出來,急忙上前問:「怎幺樣了?師孃沒生氣吧。」月兒臉上越發紅潤,在李天麟腳上狠狠踩了一下:「都怪你,大壞蛋!」然後一溜煙的跑開了。
聽着外面月兒和李天麟拌嘴,蘇凝霜輕輕嘆了口氣,好笑的搖搖頭。今天的事情説大不大,雖然不和禮法,説到底也不算什幺。再過幾個月兩人就是夫了,只需要自己提點一下不要太出格,實在沒必要深究。只是突然想到自己的身子被徒兒看了個乾淨,忍不住臉上發燒,心裏砰砰亂跳,一股汗水沁出來,只覺得口乾舌燥。當下又從茶壺裏倒了半盞涼茶,喝了兩口才覺得味道不對,仔細一看,霎時又羞又怒,尖叫了一聲。
外面兩人聽到蘇凝霜的尖叫,不明所以,月兒眼珠轉了轉,拉着李天麟飛快的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