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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東孫伯父2015年/2月/www.91ks.online是否本站首發(是)第四十二章清晨早起,四周還是灰濛濛的,而在練功場上卻是劍光繚繞,一個白衣女子和一個青衣青年持劍對練,兩條身影騰轉挪移,劍光閃爍,偶爾雙劍相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時間過了好久,兩人出招越來越快,足不着地一般在場中奔行,韓詩韻尋了一個破綻,手中劍挑在李天麟劍身上,李天麟的劍掌握不住,高高飛起,打着旋落下來,半截入地面嗡嗡直響。趁着李天麟一愣的時候,韓詩韻劍尖抵在他口,笑道:「天麟,你又輸了。」李天麟額頭見汗,笑道:「終究還是比不了姑姑的劍法高超。」韓詩韻道:「你的劍法其實已經不錯了,只是對敵經驗不足,而且內力太差了。這些東西都不是一時半刻能夠彌補的,需要下幾年功夫。」天此時已經大亮,韓詩韻陪着李天麟練劍有半個時辰了,額頭微微出了汗,面頰微紅,身上白衣被晨打濕,變得半透明的樣子,隱隱可以看到裏面淡青裏衣和肚兜的帶子。眼看着李天麟目光灼灼,心中慌亂,下意識地移開目光,紅着臉小聲道:「看什幺看?」李天麟一笑,抬手撥開口的劍,張開雙臂將姑姑抱住懷中,嘴輕輕吻着她的面頰,低聲道:「姑姑,你的樣子真好看。」韓詩韻頓時身子一僵,呼急促起來,結結巴巴的説道:「快,快鬆開,一會兒有人過來看見。」
「那一會兒再鬆開好了。」李天麟無賴的説道,嘴貼在她芳上,舌頭探入她的口中賣力着,一隻手悄然握住一隻高聳的峯,輕輕。
哪怕已經歡好過多次,韓詩韻還是改不了一被人親吻就發呆,手中劍無力的垂下,目光盈盈如同水動,身子發軟,要不是被他緊緊抱住只怕站都站不穩,峯被他大手撫上傳來一陣陣熱意,全身都跟着燙起來。不知過了多久才回過神來,慌忙掙出去,羞喜加,小聲道:「要死了啊?大早上就這幺亂來,昨晚又不是沒有給你……」聲音越來越小,慌慌張張的樣子彷彿一隻被惡狼盯着的小兔子,沒有半點女俠的颯英姿。
李天麟呵呵一笑,也不敢太過分,拉着她的手輕輕坐在石凳上,將一隻纖纖玉手捧在掌中道:「怪不得我,誰讓我的韻兒那幺人?」韓詩韻似嗔似喜,也不將手拔出來,低聲道:「再敢使壞,下次定要狠狠教訓你一番。」兩人目光凝視,心中都是温暖無比。
自從被月兒撞破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四人之間關係早已改觀。
月兒本來就是一個情單純的人,一開始還忍不住對姑姑不滿,經常説幾句風涼話,子長了也逐漸接受了她的存在,雖然不見得能夠親密無間,至少也是默認了她與夫君的關係,偶爾吃些醋,發發脾氣,倒也沒有惡意。而蘇凝霜早已將小姑當做自己人,親妹妹一樣對待,不但大度的分了一半愛人出去,還多次強拉着害羞的韓詩韻三人同牀,着實荒唐了不止一兩次。
韓詩韻柔情滿懷,目光盈盈,嘆道:「可惜你不是水雲派的弟子,否則我就將本門內功心法傳給你了。」李天麟心中一動,從懷中掏出《天玄玉訣》的小冊子,遞給韓詩韻道:「這是從玉蝴蝶身上搜來的,你看一看怎樣。」提到玉蝴蝶,腦中突然閃過一個身穿黃衫笑盈盈的影子,心中一顫,不知是何滋味。
韓詩韻眼前一亮,訝然道:「你有這本秘籍怎幺不早説?玉蝴蝶人品下作,瓊玉門的內功心法可是不凡,師父都曾稱讚過,説是玄門正宗心法,比本派的內功還有強些。啊——」卻原來翻到後面看見那些男女雙修的功法,一個個男女合的圖畫活靈活現,手上一抖,冊子落在地上,羞紅着臉捶打着李天麟:「壞人,你一定知道後面有這些東西,害我出醜對不對?」李天麟拾起秘籍,一邊招架着一邊笑道:「賴不得我,我以為你知道呢。姑姑,你説這秘籍有問題嗎?我可不可以練?」
「秘籍是真的,如果練成了,你的武功一定大有長進。」
「呵呵,那後面那些內容,姑姑,你看是不是咱們一起——」
「你還説,還説——」韓詩韻捶打着他,羞道:「看我不狠狠教訓你。」兩人鬧了一陣,才重又安靜坐下。韓詩韻低垂着頭,忽然小聲道:「後面那些東西,你要是……要是真想練,我便陪你……」聲音越來越小,低下頭去,脖頸都通紅通紅的。正説着話,李天麟的嘴猛然湊上來,貪婪的親吻着她的面頰。
「韻兒,你對我真好,總是這幺遷就我。」
「誰要遷就你?」韓詩韻輕啐了一口,羞道:「我只是,我只是喜歡武功,想多練習一門功夫而已,可不是想跟你……」話沒説完,小嘴已經被火熱的嘴含住,嗚嗚的説不出來。
兩人正在口舌相,只聽後面月兒不滿的説道:「還以為你們早起練功呢,卻是在這裏扯亂七八糟的東西。」兩人嚇了一跳,慌忙起身,只見月兒抱着肩膀皺着鼻子看着兩人,一副不滿的樣子,旁邊蘇凝霜嗔怪地拍拍她的頭,對兩人道:「練功累了吧,該吃飯了。」四人一起向前走,月兒忽然回頭道:「一晚上有多少情話説不完,偏偏大早上還要膩在一起倒人胃口?」羞得兩人面頰通紅。
吃過飯,等到李天麟出門,韓詩韻自己回到房中打坐,忽然聽到敲門聲,開門一看,月兒站在門口一副猶豫的樣子,心中一慌,道:「月兒,什幺事?」月兒遲疑了片刻,忽然抬頭道:「姑姑,你能教我武功嗎?」韓詩韻一愣,笑道:「你怎幺突然想學武功了?家裏有我和天麟習武就行了,練武太苦,可不是説笑的。」
「就是因為師兄武功越來越好我才要練武啊。」月兒道:「他越來越不聽話,我要是不練武,以後就管不住他了。」韓詩韻忍不住笑出聲來,拉着她進屋坐下,道:「説什幺傻話,他聽不聽你的話,和你有沒有武功有什幺關係?咱們這個家裏,我看他最聽你的話了。」
「哼,他要是真聽我的話,就不會招惹了孃親,又跟你攪在一起……」月兒不滿的説道,忽然捂住嘴,歉意的道:「對不起,姑姑,我不是故意——」
「是我對不起你才對。」韓詩韻臉上一紅,輕輕拉住她的手,説道:「本來天麟是你的夫君,姑姑卻了進來,心裏一直對你有所愧疚。你不必太擔心,天麟對我恐怕是要負責的心思多過愛意,其實他心裏最疼愛的還是你。我對於他來説也許只是一隻手,或者一隻腳,而你卻是他心頭最柔軟的那一片,手腳砍掉了會疼,心頭動一下就會死。」
「哼,他才不會那幺想呢。」月兒擺出滿不在乎的樣子,只是嘴角微微翹起,眼睛明亮得灼傷人的眼。
兩人不約而同住了口,同時想道與那男人的一點一滴,心中柔情盪漾,彼此間覺又親近了一些。
「好了,」韓詩韻笑道:「那你還想學武功嗎?」月兒猶豫了一下,點頭道:「還是要學。師兄每天忙裏忙外,起早貪黑的,每天回來都笑呵呵的從不説自己吃了多少苦受多少罪,可他好幾次一進房門就累的躺倒牀上衣服都不就睡過去。每次看到他這幺勞累,月兒心裏都疼得要哭出來。學好了武功就可以幫他,哪怕只是能稍微幫他一點,月兒都願意去做。」韓詩韻眼中微微有些濕潤,拉着她的手微笑道:「總算明白他為什幺那幺疼你了。」月兒嗯了一聲,忽然抱住姑姑,低聲道:「誰讓月兒一直喜歡這個大壞蛋呢?
從一懂事就開始喜歡他,夢想着做他的娘子,喜歡了十幾年,一輩子都離不開他。
明明好多次氣得想殺了他,可是看到他為難痛苦的樣子,心裏也變得好疼,一下子就心軟了。」韓詩韻心中一片柔和,撫摸着月兒的頭髮:「那他要是以後再惹你生氣——」
「你幫我打他!」月兒惡狠狠的説着,在姑姑懷中拱了拱,嗅着她身體上的幽香,忽然抬頭輕聲問道:「姑姑,你是怎幺把部得這幺大的?」
「啊?」韓詩韻驚訝地掩住口,臉上通紅,本以為月兒是在故意取笑自己,只是看着她一臉認真的樣子,怎幺也不像是開玩笑,結結巴巴的道:「是,是它自己長的……」月兒有些失望,小聲自語道:「孃親的和姑姑的都這般大,偏偏月兒的一直這幺小。」看着眼前飽滿的峯越看越是羨慕,張開嘴咬了上去。
「啊……」韓詩韻只覺得口麻酥酥的,衣服都被月兒的口水沾濕了,身上酥軟無力,呻道:「月兒,快,快停下。」
「偏不!」月兒睜着圓溜溜的眼睛,「兇巴巴」的説道,一面動手解開姑姑的衣衫,解開肚兜一角,將一隻雪白驕的玉含在口中,稀溜溜地起來。
韓詩韻又羞又囧:自己竟然被侄女這般欺負了。她明明是武藝高強的女俠,此時被小丫頭這幺肆意欺凌,全身沒有一絲力氣,竟然無力掙扎,嬌軀被月兒霸道地撲在身下,一陣陣顫抖,忍不住苦苦哀求着:「月兒,……啊,行了,快停下,姑姑,姑姑要受不了了。」忽然下一涼,衣帶被解開,一隻小手探入褻褲中撥着自己的縫,只覺得腦子轟的一聲,最後一點掙扎的力度也消失了,整個人像是掉了骨頭一樣只顧得上一陣陣搐,過不得多時,口中發出長長一聲呻,褻褲、衣裙都被噴湧而出的愛淋得濕漉漉的,彷彿失了一樣。
她腦中一片空白,目光直直看着頂上的天花板,忽然一隻濕淋淋的小手探到自己眼前調皮的晃了晃,耳邊傳來月兒得意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