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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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而已?正常客户哪有當着女人的面用飛機杯的?」我幻想着會議室裏的情景。

即便真的如王嬌所説，那男人就當着楊夢的面亮出自己的陰莖，讓楊夢看着他自，而且用的還是楊夢自己的倒模?這……「我們是愛公司嘛……」王嬌解釋道，「接觸的都是這方面的客户，對這種事也該習慣了。而且，這次的客户算是比較離譜的，又是甲方，得罪不起。一般的客户最多口花花一點……做生意的女人，尤其是做我們這行的，如果連這種程度都接受不了，就別想做大了。」我沉默了一會兒，做了幾次深呼。

「好吧。」我的肩膀塌下來，「唉，我當初就是討厭這種事，才從家裏跑出來的。爸媽、姐姐妹妹，一個個都是這種人……我就是煩透了他們這種風氣……」會議室內的對話繼續着。

那個張總又笑道:「怎麼樣小李?現在確認是楊總了吧?」小李着涼氣説道:「確認了，確認了……不愧是楊總，這種覺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哈哈，小李，原來你是靠下面那個頭記人的?」

「記別人都用上面，記楊總得靠下面才行，下面這個頭記得深嘛。來，楊總，你自己動動，咱們好一點。」

「唔……啊……啊……您先別動……啊……這麼快……讓我先適應一下……」

「啪嘰」、「啪嘰」的水聲規律地響起，伴隨着楊夢輕柔而嫵媚的嬌。

我又一次想起身，王嬌坐到我身邊，死死地把我按住。

「這也是飛機杯?」我指着會議室，「飛機杯還能自己動?還有聲音的?」

「都説讓你冷靜一點……」王嬌着急忙慌地解釋，「電動的飛機杯你沒見過嗎?」

「那他跟楊夢説自己動……」

「口頭上的調戲而已啦，實際就是用的飛機杯。」

「那聲音呢?」

「你笨啊，剛才不都給你看過機器人了?現在洋娃娃都能説話，電動飛機杯上搭載個發聲模塊很稀奇嗎?」

「啊?」

「是我們的新產品，能發聲的電動飛機杯，可以據客户陰莖在飛機杯中的活動狀態來發出不同的聲音。就像是開車導航一樣，事先錄製好聲音，然後據不同的場景觸發播放就是了。後續這個也會加入雲語音庫的。」我又一次被噎住了，完全不知道該説什麼好，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還……還真實的，這個聲音……」

「那當然。」王嬌笑道，「我們可是很認真在研發的。別低估了你們家小夢夢的決心，她是真的打算在這一行闖出一片天的。」

「啊……嗯啊……在裏面……橫衝直撞的……啊……」楊夢的嬌聲在會議室中迴盪着，伴隨着愈加響亮猛烈的啪啪聲和水聲。

這時那位魏總也説話了:「楊總，別光顧着小李嘛，我這一您上回還説滿意的，咱們也來深入一下唄。」皮帶扣解開的聲音。

「啊……嗚……嗚嗚……」

「呼……楊總這個小嘴啊，我不管用多少次……呼……這小舌頭……馬眼的覺……」這回我沒有起身，只是木然地望着王嬌，等待她的解釋。

「楊夢的口也有倒模嘛。」

「那個我用過，舌頭不會動的。」

「新產品啦。」

「那聲音又是怎麼回事?這個聲音明顯就是在給那個男的口，如果這個飛機杯也會發聲，那不應該是兩種聲音嗎?怎麼我只能聽到一個?」我情緒有點動，説話也變得無所顧忌了一些。

「所以説是智能產品嘛。在同一網絡下，會自動檢測關聯產品的運行狀況。那個前飛機杯檢測到口飛機杯正在被使用，所以就關停了叫牀聲。」

「這樣嗎?」

「不然怎麼樣?」王嬌偏頭望着我，「難道你希望我説，你們家小夢夢正在會議室裏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一個她的一個她的嘴。這樣你就滿意了?」

「不……」我一時語，「我不是……唉……對不起……」會議室裏面，魏總繼續享受着:「呼……楊總的這個子啊，雖然比不過小依依，但是形狀啊澤啊什麼的，都恰到好處。還有這個柔軟度，我上回的時候，都恨不得給她出水來!」那一邊，小李也一邊着氣一邊説:「股也是啊……楊總這個部啊，又白又又有彈，手真的是一級。我建議以後我們跟楊總，先親親這個股，以示友好。」這回不等我説，王嬌就直接解釋:「是模和模。我們幾個都做了的，但後來覺得依依模的上市價值最大，所以只推了她的，其它的都在這裏測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