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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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的抱怨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都説看人看眼緣,第一次見到旭澤她就喜歡的,明明很高大的身形,卻不給人壓迫,甚至在常止身後還顯得尤其温和,本來還擔心孩子被欺負,這麼一看,還不知道誰欺負誰。
照舊把飲料和甜點給他們送上去,閨約了她去美容,她讓常止學習完自己把冰箱裏的菜熱熱,實在不行就點外賣,千萬別餓着。
常止笑説你趕緊去吧,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思慮過多是會長皺紋的。
羅顏玉被調侃得瞪他一眼,臉上卻還帶着笑意。
“好了,”她在關門前説:“知道你不想媽媽管你。好好招待同學,媽媽晚上再回來。”門輕輕合上,羅顏玉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常止回到書桌前,發現旭澤正對着沒翻開的語文書發呆。
常止敲敲桌子讓他回神,他像是從夢境中驚醒過來,神情莫名有些失落,望着常止説:“你和你媽媽關係真好。”
“以前就這樣……”常止拉椅子坐下,撐着下巴回憶起一年前自己的叛逆,現在居然覺得可笑:“我媽媽總不放心我,以前被管得太死我還和她鬧過,應該是傷她心的。”旭澤沒説話,視線散落在書本上,側臉表情木然,常止注意到他情緒不對,不動聲的轉了話題。
“拿英語本出來聽寫吧,我看看你背得怎麼樣。”旭澤呆了下,這才背過身從書包裏翻出本子,眼神活躍不少,一副有成竹的樣子。
每天二十個的量已經增加到三十個,旭澤不算太笨,正確率一直不低卻還沒有全對過,這次似乎準備破紀錄。
“兩體,具有雌雄兩的花。”唸到最後一個,常止嘴微不可察的顫抖了下,旭澤筆尖停頓,想了兩三秒,才緩緩的在紙上寫下“androgyne”。
答案就蓋在一邊,他認真的一個一個比對,眉頭微微皺起,常止的目光從他眉間的峯巒滑過鼻樑,再到線犀利的嘴,最後停在弧度硬的下巴上,如同一隻悠悠落腳的蝴蝶。
全部單詞旁都畫了一個紅的勾,旭澤轉過臉,嘴巴張和着驚飛了那隻蝴蝶,常止恍惚間聽見他低聲問道:“都對了,有……有獎勵嗎?”言語透着緊張,他又用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睛看他,睫呼扇,不知所起的風颳過來,是讓人神智昏聵的熱,常止暈乎乎的湊近他,莽撞的蝴蝶撲向火焰,耳邊噗呲一聲,火花“砰”的炸了開來。
他們似乎永遠也吻不夠,兩張嘴一觸便默契的探出舌頭,比第一次練了不止一星半點,合、挑逗、勾纏,旭澤閉着眼抱住常止的,任他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仰着脖子專注的他嘴裏的,噬他渡過來的津。
書桌和椅子間空間狹窄,常止的被旭澤的手護着,手背後是堅硬的桌沿,壓着他貼進旭澤懷裏,緊緊的,沒有一絲空隙,像是要把兩塊燒得通紅的鐵嵌在一處般不斷擠壓。
身下的少年肌堅硬,因為情動繃出的線條隔着單衣刻在常止身體上,他的棉襯衫脆弱的彷彿一片蟬衣,膛到腹的滾燙幾乎如同貼着,兩顆心臟在下面烈的撞擊。
旭澤親得很投入,常止卻戰戰兢兢,他虛睜的眼眸裏是旭澤聳得像懸崖的眉骨,他的靈魂逗留在懸崖邊緣,搖搖墜,潛意識裏自動聯想下落的場景,劈面的風如刀,他急促的息起來,舌不安的絞住旭澤的舌頭,用力得旭澤睫輕顫,在窒息的前一秒他被這蒲扇似的兩片睫穩穩接住,連成鼓點的心跳驟緩,耳朵裏一陣萬籟俱寂的嗡鳴。
旭澤到自己的被鬆開了,他困惑的掀開眼皮,一條銀絲牽連在他們之間,盡頭是常止被吻到纓紅的嘴,微微一動銀絲便斷在他白皙巧的下巴上,泛着水光潑在旭澤眼中,立即誘發了更炙熱的狂。
他呼紊亂的湊上去,紅紅的舌頭包住下巴直到嘴角,留下一道滑膩的痕跡。常止臉頰通紅的攀住他的脖子,頭稍微躲了躲,一手朝下摸索起頂着自己的硬物。
膨起的褲襠被人隔着褲子握住,旭澤噴着火熱的鼻息,親吻的動作頓住了,眼神猛地沉下去,近在咫尺的視着常止,盯得得他眼發酸。
旭澤渾身都在冒着熱氣,像一匹在雪地中撕咬獵物的狼,齒縫裏血温熱,瞳孔尖鋭駭人。
他慢慢的吻常止,眼睛一動不動的釘在他羞怯的臉蛋上,看他垂下眼皮受不住般往一旁瞟,手卻大膽得堪比娼,拉開褲就朝他內褲裏鑽。
大的具硬得如同火,觸手燙得常止縮了下,他直觀的到旭澤是多麼亢奮,讓他在一往無前中矛盾的生出股懼怕來。
可現在騎虎難下,即便怕也沒有用,他忍着恐懼開始上下套起沉甸甸的,手指滑過龜稜,沾着馬眼的粘塗得整滑膩膩的,在內褲裏咕嘰悶響。
快在脊髓裏亂竄,旭澤膛大幅度的起伏,懷裏的常止像一朵含苞放的花,攀援的枝葉出一股痴纏的媚態,酡紅順着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沒被吻住的被雪白牙齒慼慼的咬着,明明是在擼動別人的陰莖,神情卻顛倒過來,彷彿正被般凝着一片雨的意。
。
旭澤想到這兩個字眼頓時眼前發黑,他焦躁的一把拉下褲子,連着內褲,眼睛急切的捕捉到那隻給他打飛機的手,纖白的手指映着漲得深紅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