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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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漂亮,漂亮,看我被你得都忘了説話了。”我開始瞎掰。
説實話,我只是想給芳芳儘快把東西買完,然後快點回家,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累得特別快,頭沉沉的,我完全是靠着以往練出的忍耐力堅持到現在的,現在基本已經是半昏狀態了。
“芳芳,我的頭很暈,我們回家吧。”
“風哥哥,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可能是中暑了吧?
…
”我的身體已經開始搖晃了,眼前漸漸變白,逐漸失去意識。
“風哥哥,你怎麼了,別嚇我…”我最後的一點覺就是芳芳的眼淚掉在我的臉上,沿着我的面頰滑落。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病牀。
周圍還有幾個病人,兩個在睡覺,其餘的都在看報紙和雜誌。
芳芳坐在我牀邊的凳子上,頭趴在我身上,睡得很,眼圈腫腫的,看來是哭了很久。
牀邊的小櫃子上放了很多水果和吃的,看來都是芳芳給我買的,大概怕我醒了沒東西吃吧。
我沒敢動,怕吵醒她。
望着白的病房頂,苦笑了一下,沒想到自己這個月還真和醫院有緣分啊,都昏倒了兩次了。
哎?對了,“絲”哪去了?我看了看兩邊,沒有一點“絲”的影子。
大概又回到我的體內了吧?
好渴,八成我真的是中暑了。
我伸手去夠旁邊的礦泉水,我儘量把動作放輕,怕我的動作會吵醒芳芳。
但礦泉水瓶離我的手始終還是差那麼一點距離。
我的手心中突然快速的伸出幾條白的線狀體,纏住礦泉水瓶,又迅速的收回到我的手心,要不是我在搖獎現場見過“絲”做出過類似事情,我也許會以為我會隔空取物了。不過因為“絲”只有我一個人能看見,所以如果被人看到,也和隔空取物差不多。還好病房裏的人都沒有注意我這裏,要不…我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畫面:我和很多實驗用的小白鼠關在一個大籠子裏,周圍是很多儀器,還有很多醜陋的科學怪人…
好象我喝水的聲音吵到了芳芳,她動了一下,慢慢睜開了眼。
“風哥哥,你好點了嗎?你別動,休息一下,我來餵你水喝。”芳芳看到我醒了顯得很高興,一臉興奮的表情,要不是紅腫的眼睛出賣了她,我一定認為她本沒有哭過。不過她這麼擔心我,讓我好一陣動,我想,就算我有個親妹妹,也不見得會這麼擔心我吧。
“芳芳,我自己來吧,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我活動了一下,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不行,大夫説你一定要好好休息,你躺好,我來餵你,你不聽話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我聽話。”我把枕頭放在身後,靠在牀上。
芳芳打開了一瓶水果罐頭,很細心的用一個小勺一口一口的餵我吃,,還不時的掏出手帕,幫我擦掉嘴角上的果汁。
她小心翼翼的動作和一臉幸福的表情,就像是一個小子在照顧自己的丈夫,啊,我怎麼會這麼想,罪過啊,罪過,她只是我的小妹妹啊。絕不能把人家純潔的兄妹情和自己卑鄙的想法混為一談。
“對了,芳芳,看病的錢給了嗎?”為了不再亂想,我開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談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當然給了,要不你能住得這麼舒服嗎?早就讓人扔出去了。”芳芳又給我了一大口水果,笑嘻嘻的説道。
我詫異了:“你…你哪來的錢啊?”
“你卡里取的啊。”
“可你怎麼知道的密碼啊?”
“天啊,我最愛的風哥哥啊,你那些還叫密碼嗎?無非就是生啊,電話啊,你那記也只能記這些了。”芳芳掩嘴偷笑。
我頭上頓時出現了斗大的汗珠,被説到了短處。
我這只是很輕的虛症狀,掛了瓶鹽水就沒事了,大夫簡單檢查了一下,就説我可以走了。
回到家後,芳芳的並沒有對芳芳買這麼東西有什麼疑問,只是一個勁兒的嘮叨不要花多餘的錢,然後又講過去多麼艱苦,什麼糧票的故事之類。芳芳吐了吐舌頭,我們兩個相視笑了一下,意思是:革命教育又開始了。
“哥,去做飯吧,我餓了。”芳芳以她特有的奇怪姿勢躺在牀上對我説,這丫頭在外面看起來乖乖的,其實只有我才知道她有多調皮。
“我的大小姐啊,我今天是病號啊,你就不會下廚照顧一下我這個病號嗎?”我笑着反駁道,但手上的切菜工作依然沒有停。
“我不是不想做飯啊,可我要是做了,今天咱們家就又多了兩個病號了。”説完還擺出了個可憐相給我看。
“哥,你知道嗎?昨天我朋友問我我覺學校裏得誰最帥,我告訴她全學校的男生都沒有我哥帥!”芳芳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跑到我旁邊,在我耳邊輕輕説道:“特別是在給我做飯的時候最帥。”我笑了笑,繼續手中的工作,這麼可愛的妹妹,我要盡我的全力去照顧她,就算要我付出一切都可以。
第二天早上,我很不情願的在鬧鐘和隔壁大嬸的“雙重攻擊”下睜開了眼。
“啊!!!!!!!!!!!!!!!!!!!!!!”一聲撕心裂肺叫聲響徹整個小區上空。
我…我可不是故意想發出這個大聲音的,但我這次受到的刺實在是太大了。
“絲”居然趴在我身上!
雖然她在我身上都睡了一個多月了,但那時候像棉被一樣的她怎麼能和現在相比,試想一下,你一覺醒來,看見一個你昨天才認識的美女睡在你身上,那種情景,聽着好象很香豔刺,可只有像我這樣親身經歷過的的人才能體會到那種詭異的氣氛。
還好“絲”的眼睛是看不見的,要不以這種臉對臉的狀態出現我一定被嚇死了。
我躺在牀上沒有動,調整了一下心情,畢竟以後每天都要面對這種情景,最好先適應一下。
“絲”也沒有動,像個乖乖的小貓一樣伏在我身上,我覺不到一點重量,但我可以覺到她身體的每一個起伏的曲線,和由她身體傳來的那種軟軟的很舒服的覺。我應該算很幸福吧。畢竟只有我才能接觸到“絲”的身體。
不過,我同時又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還算不算是處男了?
天上的白雲飄啊飄,地上的小忍跑啊跑。
高中的生活還真是無聊啊,特別是重點高中。剛開學就這麼猛k書,我還以為能組織點什麼活動呢。看着在前面吐沫橫飛,把黑板寫得烏煙瘴氣的老師,我不由得打了個哈欠,擠出了幾點眼淚。
前面那個帶着變眼鏡的老頭是我們的語文老師,看起來好象有水平的,但我實在是聽不下去,我始終覺得中國人還要這麼努力去學中文有點奇怪,但人家要宏揚民族文化我也沒什麼可説的。
經過了一個星期的調整,我終於適應了“閉目夢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