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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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自己沒有事,可以繼續,但神間依舊可以看出痛苦之,看來這一切都是硬撐下來的。這是一次很重要的會面,關係着兩國邦的正常化進展,無論如何也不能出現狀況的,何況過幾個月還要出席一個聯合國的會議,這次的會面更是意義重大。
原定兩個小時的會面還是提前半小時結束了,因為老人知道自己無法在撐太久了,於是匆匆結束了會面,在隨行人員的陪同下,來到了休息室。
“胡主席,您先休息一下,我已經通知過了,醫生很快就到。”那個翻譯模樣的中年人顯然是老人的貼身親信,將老人扶到沙發上躺好後,倒了杯熱水放到了老人面前的茶几上。
老人斜靠在沙發上,強忍着左肩傳來的陣陣疼痛,苦笑道:“人老了,身子也不中用了,老是有病,你們不用太擔心了。”門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一個鬢角斑白的老人急衝沖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一個提醫藥箱的年輕男孩。門口的幾個人看到這個老人後立刻閃開了一條道路,放老人進到了屋子裏。
“主席怎麼了?你們怎麼搞的,人都病倒了才來通知我?要是這次出了什麼事,我看你們怎麼負責!”這個老人一進來就把在場的幾個工作人員罵了個遍,看樣子這個老人在這裏很有地位,罵得幾個人大氣都不敢,只是低着頭不停的認錯。
胡云痛苦的臉上掛上了一絲笑意,自己當主席也已經十幾年了,沒有想到這個當初一直跟着自己的主治醫生張火雷的火暴脾氣一點都沒有改,自己拿這個固執的人一點辦法也沒有。不過這個老張的脾氣雖然大,醫術的確很高,要不是這些年他的強制治療,估計自己的身體早已經垮了。
“老張啊,你不要在訓他們幾個了,是我叫他們這麼做的。”胡云實在不忍心看幾個年輕人再挨訓了,急忙出聲叫停。
張火雷也沒有心思再去訓這幾個跟班,於是走到胡云的身邊,仔細的檢查了一下。
“老胡,你的胳膊怎麼了?”他發現了似乎所有的疼痛都來源於左邊的肩膀,於是出聲問道。
胡云了兩下肩膀,鑽心的疼痛讓他再也不敢亂動,看來這次的病似乎很嚴重。
“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間很疼,還好象裏面有東西在爬一樣。”張火雷除下了胡云的外套,一個工作人員接了過去。
“我早就和你説過多注意身體,你就是不聽,”他一邊繼續除下胡云的襯衣,一邊嘮叨着,“不過我記得你以前也沒有這種病啊?怎麼會突然……”突然他停住了,似乎是驚訝得再也説不出來,兩隻眼睛瞪得溜圓,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
眼前的情景他行了一輩子的醫也沒有見過,他本以為只是因為勞累過度或受風着涼引起的病變,沒有想到胡云的左肩上居然出現了一塊指甲大小綠的印記,而且是在皮膚下泛上來的顏,似乎還在慢慢的不停變化着形狀。
“這是什麼?”張火雷努力的思索着以前接觸過的病歷和看過的醫書,但卻一點頭緒都沒有,似乎這是一種從來沒有人得過的怪病。怎麼會這樣呢?居然沒有任何前兆的突然發病,理論上是不太可能的啊?
“怎麼樣?老張,我的病要緊嗎?”胡云還是第一次見自己的老朋友這麼緊張,不由得自己也有些擔心,急忙詢問道。
“恐怕有點棘手,我先給你開點藥,這隻能減輕你的疼痛,我回去再和其他醫生研究一下才可以定下怎麼治療。”張火雷知道胡云的脾氣,所以也沒有隱瞞什麼,實話實説了。
胡云苦笑了一下,道:“這次我的病又要麻煩你了。”張火雷笑着拍了拍老朋友的手,“和我還客氣什麼,就算我和你不認識我也會盡力去治的。”
“爺爺,你治不了的,別費力氣了。”一直提着藥箱在他身後的少年突然開了口,“這個爺爺得的本就不是病。”第八章反覆胡云這才發現老張的身後還站着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從一進屋,他就一直站在老張的身後,雖然沒有刻意的去躲藏自己,但他站在那裏卻讓人有一種似有似無的覺,似乎他和這個空間是一體的。
“這個孩子是?”胡云很吃驚,他雖然第一次見到這個少年,但他能這麼多年和人打道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孩子應該不是一般人,他身上有種與眾不同的氣質,即使在這個到處是年輕英的房間裏也絲毫不比其他人遜。
“我大兒子的孩子,我孫子,”張火雷把這個男孩拉到了前面,介紹給了胡云看,“這孩子今年高一,學習好的,就是不怎麼喜歡説話,一天到晚鼓搗一些奇怪的東西,最近説是想學點醫術,我女兒就把他送到我這裏來了,小孩子剛學了幾天就亂説話,你別太在意。”
“我説的是真的,信不信都可以。”男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本來這件事就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他才懶得解釋那麼多。
張火雷很是氣惱這個不聽話的孫子居然這麼給他添麻煩,剛想出聲訓斥幾句,卻被胡云攔住了。
“你説我得的不是病,那你説是什麼?你怎麼知道的?”胡云覺得這個男孩説得很認真,不像是沒有理由順便亂説的樣子,不由得好奇問道。
這個男孩看了看周圍都瞪着眼睛看他的一圈人,一副波瀾不驚的態度,回答道:“這個爺爺你是中了人家的詛咒,醫術是治不了的。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我還不想説。”老張差點把鼻子都氣歪了,真不知道自己兒子怎麼管教這個孫子的,居然和國家主席説話都這麼沒禮貌,真是有辱門風,要不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肯定早就出手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子了。
“詛咒?”胡云陷入了沉思,他這幾天一直在做同一個噩夢,難道真的是中了什麼人的詛咒?他現在位高權重,有敵人算計他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可問題是算計的方法居然是從來沒有聽説過的詛咒。
“我只知道這麼多了,不要問我怎麼破解,我不知道。”這個男孩又扔下了一句話,轉身走了出去。
“老胡,真不好意思,這孩子太不聽話了。”張火雷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豁出老臉來收拾這個孫子留下的爛攤子。
胡云擺了擺手,笑道:“沒事,這孩子就是説話太直接了,大了就好了。你先回去吧,我的病還要你多費心了。”接着招呼那個翻譯模樣的中年人,道:“小李,你一會兒去把老黃找來,説我有事問他。”那個中年人答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張火雷不解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十幾年的老朋友,搞不懂他到底現在是什麼想法。
“老胡,你找老黃幹什麼?你真的相信我那孫子的話?”胡云笑了笑,也沒有解釋什麼,岔開話題問道:“你那個孫子很有趣啊,以後叫他經常過來玩吧。對了,他叫什麼名字?”
“張葉玄。”張火雷隨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