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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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慢慢的彈了回去,可憐的金煉貼着牆像一剛被煮過的掛麪一樣緩緩的滑了下去,白的牆上留下了兩條紅的血跡,按血跡之間的距離判斷,似乎應該是鼻血,看樣子着實被砸得不輕。
“呀?後面居然還有個人?不好意思,沒看見……”直到金煉趴在地上,趙楠才發現了自己似乎誤傷了某人,笑嘻嘻的過去扶他,“還真是不好意思,一般都是白痴才往門口站的,所以我踢門前從來沒考慮過門後會有人的問題……哎……你怎麼看起來眼……啊!!!!!!!!你是那個賤人!”
“啊!你是那個方塊腦袋的垃圾!”金煉看清趙楠的相貌後也忽然雙眼放光的驚叫起來,同時捂着鼻子向後跳了三步。
兩人注視對方的眼中忽然放出高壓電火花,連我這個不知道他們究竟怎麼認識的人都覺到了房間上空瀰漫的烏雲中似乎有電閃雷鳴的聲音。
“你……你們認識?”
“不但認識,而且還有仇!”兩個人異口同聲的相當合拍。
“很嚴重?不能坐下來談嗎?”我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試圖勸和他們兩個。
“不能!”
“哦……那你們兩個出去解決吧,記得把門幫我帶上……”
“……”自打我認識趙楠的第一天起,就知道趙楠從來不會因為一些很嚴肅理由和人結仇,無外乎是一些有人鄙視他方塊腦袋之類的亂七八糟的理由,所以我也懶得理他們兩個,索任由他們鬧騰去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互相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同時伸出了雙手的中指,大吼一聲從旁邊的窗户跳下去了,頗有爭先恐後的意味。
兩人夾着混亂怒氣的波動似乎向醫院東邊的槐樹林那邊去了,大概是去單挑了,雖然覺趙楠應該不是金煉的對手,但金煉似乎看起來並沒有要置趙楠於死地的意思,更何況趙楠那蟑螂般頑強的生命力是有目共睹的,應該死不了。
現在我卻似乎應該考慮一下我自己了。
金煉的話雖然依舊真假難辨,但風葉曾經説過,的確有一個武靈使在追殺我,風葉是不可能會騙我的,所以金煉的話的確值得我深思。面對死亡對現在的我來説彷彿成了一件比吃飯還平常的事情,雖然我不恐懼死亡,但我卻不想白白送死,畢竟更好的活下去才是我的願望,不僅僅為了自己,也是為了身邊的人。
但快樂的生活和苟延殘的偷生似乎是絕對不能相容的對立面。
憑心而論,即便是受傷前的我也未必能與金煉這個神秘的少年抗衡,而按金煉的形容,那個叫血煉的武靈使似乎要比他強數倍,實力相差過於懸殊,我是不可能有勝算的,而且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奇蹟。
或許離開了風葉的視線,我一出醫院的大門就會徹底的消失於這個世界。
聽説人懼怕死亡是因為對這個世界還有眷戀,有割捨不下的東西。
我不想死,雖然不是懼怕,但我承認我現在心中割捨不下的已經太多太多了,病情剛剛有些許好轉的芳芳,和我在一起剛過上正常人生活的風葉,以及……以及……
我低下頭,望着伏在牀邊呼均勻彷彿睡中雪姐那俏麗玲瓏的面孔,心中忽然湧起些許異樣的覺,不自覺的伸出手去輕撫了一下她披散的長髮,忽然雪姐動了一下,我嚇得急忙縮回了手。
奇怪,我怎麼覺自己好像做賊一樣,為什麼會心臟跳得這麼厲害?以前被雪姐用胳膊勒在她前的時候也沒像現在這麼緊張過,我到底在怕什麼?
“啊!”雪姐毫不顧忌形象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了一下朦朧的眼睛,抬起頭糊糊的問道:“哎?小忍,我睡了多久了?
…
…啊哈!真是不好意思啊,居然睡過去了……”
“還……還好,只是睡了一小會兒,大概是這幾天雪姐你累壞了吧……我看你睡得很香,所以沒敢叫醒你。”看來雪姐並沒有察覺到剛才的異常,這也是我期望的,畢竟將雪姐捲進來絕對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是嗎?或許我真的是累壞了,這幾天忙的亂七八糟的……”雪姐一臉無所謂的攏了一下頭髮,起身活動了一下,用力的伸了個懶,一副很舒服的表情,飽滿的部將短衫頂起,纖細的小蠻立刻了出來,似乎還有意無意的在我眼前晃了晃。雖然極力不想去看,但雪姐左側間似乎是一個蝴蝶的紋身圖案還是強迫我的眼睛不自覺的掃了幾眼。
“好看嗎?”雪姐察覺到了我的視線,忽然探身將臉湊過來問道。
“哎?
…
…不……不知道……”雪姐的臉就在我面前一尺處,我忽然覺好像做了什麼壞事被抓住了一樣,有些慌了手腳。
“哎呀……你慌什麼啊?還是和以前一樣,逗你一下你就緊張得要死……”雪姐聳聳肩膀,衝我吐吐舌頭,用手指點着我的鼻子,撅了一下嘴道:“特意給你看看想問問你的意見,沒想到你居然給我這個答案……還好不過只是畫上去的,不喜歡的話我把它洗了就是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只是剛才沒看清……對,是沒看清……”原來雪姐晃來晃去是故意的,我那個回答的確是有些失禮了。
“你怎麼現在看我還臉紅啊?咱們都認識多久了,不過就是了這麼一點點而已,你看你緊張的……我們在s市那次你不是還看過我出浴嘛……”雪姐皺着眉頭,兩隻手捏着我的臉來回拽了拽,似乎很不解。
“我本什麼都沒看到!你不要説這種容易讓人誤解的話!”我差點哭出來,急忙去捂雪姐似乎還要説下去的嘴,雪姐嬌笑一聲閃開了,我左右看了看,葉舞嵐依舊昏厥中,四下無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呵呵,開個玩笑了,我剛才看你情緒有點低落嘛……”雪姐捂着嘴,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我無語了,或許是從北京回來後很少有機會和雪姐單獨相處的關係,幾乎都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