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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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可居然笑了,饒有興趣的看着風葉,“我們的煞星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怕死了?你以前可是執行過很多連百分之一勝算都沒有的任務啊,因為這樣才被稱為‘神邸的守護天使’的……”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不可以死……因為……因為我死了小忍會很傷心的,他現在是我生存下去的唯一理由……所以你必須幫我……”
“呵呵,這樣啊。”約可笑着搖了搖頭,“他不是組織裏的人,所以我拒絕。”風葉聞言臉猛的一遍,殺氣瀰漫消散了多次後,緩緩的站起來。
“別走,作為朋友,我還有幾句話要説,”約可微笑着阻止了準備離開的風葉,“雙子星,雖為雙子,卻為一星,一分為二雙雙無法存活,無論此戰是勝是敗,總有一天你都要接受你們的命運,你和他,註定今生其中一人是為守護另一人而存在的。”
“你是在指最後那張牌倒吊男嗎?其實當看到那張牌面的時候我就有預了……”風葉沒有回頭,約可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犧牲,對他來説便的最大的守護。”風葉似乎點了一下頭,攏了一下飄散的長髮徑直走出了咖啡廳,約可面帶笑容目送着她到門口,直到她乘上一輛出租車,消失成為一個微弱的小點。
“又一個新的神的時代將要開始了,連滅神者也要誕生了,未來會很混亂吧……”約可的眼神中放出了異彩,似乎一臉期待的樣子,他從口袋裏面掏出了那撰金的塔羅牌,呈六芒星形狀擺好了六張,輕輕一敲桌面,六張牌依次自動翻起。
“恩……恩?怎麼會?為什麼新的神會出現兩個?一個是掌管着控制的權利之神,另一個是掌管着夢的月之神……這……這不可能啊?同時出現兩個神的結果……”約可的臉凝重了,緩緩收起了塔羅牌,“結果……難道是傳説中的……不行,我得儘快回總部……”約可匆忙起身要走,卻被服務生攔住了,服務生遞給了約可一個帳單。
“先生,剛才那位小姐説這次的帳由你來付……”
“……這個葉……壞了,我的錢剛才買地圖了……中國還真是個缺水的國家,只不過是三杯水而己,居然也這麼貴……你們……你們收美元嗎?
…
…”一輪烈高照在頭頂,天空中僅有的幾絲薄雲也絲毫遮不住彷彿針刺般的灼熱光線,蟬躲在樹蔭之中有氣無力的哼哼着千古不變的煩人聲音,路上的行人除了自己撐着傘的基本都貼着路旁建築的陰影緩慢的移動着,一邊呼出着二氧化碳一邊咒罵着越來越嚴重的温室效應。
“不要笑了,不就是鼻孔中堵了兩團紙嗎……”我很鬱悶的走在雪姐的旁邊,現在的我大概看起來像長着兩顆牙的野豬,為此雪姐己經笑了一路了,我更成為了眾人囑目的焦點。鬼才知道他們在看什麼,美女與野獸嗎?
或者是……美女與野豬……
也不知道雪姐今天為什麼這麼有興致,非要在這麼大熱的天散步,雖然説冷熱的差距對我來説並不是很明顯,但這樣強的陽光照在身上還是不太舒服,最讓我受不了的是這比我呼出去的氣還熱的空氣,簡直讓人有一種想停止呼的衝動。
雪姐挽着我的胳膊走在一旁,似乎對我這個自動調節環境温度能力很享受,但一個美麗高挑的女子挽着一個矮小瘦弱的男生無論在任何人眼中都看着是那麼的不協調,連我自己都覺得開始自卑。
我恨高跟鞋,它的發明者一定是嚴重的女權主義者,在滿足女追求高度的虛榮心的同時,還嚴重的打擊了一切敢於藐視它的男,如果這些人繼續藐視……在某種程度上它也是很好的小規模殺傷武器。
“雪姐,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啊?我還有事情,如果沒事我就走了……”雖然我嘴上這麼説,身子可是一動也不敢動,未經許可擅自離開的後果不堪設想。
“你就是再急也要吃了午飯再走吧?何況我還有話要對你説……”雪姐看也沒看我挽着我加快了腳步,我哪裏跟得上她那兩條長腿,只好一溜小跑的跟着,“説起來還不是你不好,無緣無故的就鼻血,硬生生將人家要説的話堵了回去……”怎麼可能是無緣無故?雪姐你不會真的認為我只是有些肝火過旺吧?我己經成年了,再和我開這種玩笑我總有一天會因為失血過多死掉的……
“就這裏,坐吧……想吃什麼,儘管要,今天我請客。”在一家西餐廳裏,雪姐和我在一個靠窗的座位上坐好後,她示意服務生將菜單遞給了我。
“牛……牛排好了。”説實話,我一看上面的英文我就頭疼,只好憑印象點了一個,在我印象裏似乎來西餐廳都吃這個。
雪姐笑了笑,又隨便叫了幾樣後將菜單遞給了服務生,不多久便聞到香味撲鼻,服務生將我們叫的東西端了上來,並在我們面前各自放了一個酒杯,並倒上了紅酒。
我好奇的端起酒杯嚐了一口,味道怪怪的,不是壞了吧?但如果真的是壞了雪姐不可能不知道啊,不過説實話,我不喜歡這酸酸澀澀的味道,不過又不能吐出來這麼煞風景,只好着眼淚硬生生了下去。
“呵呵,我還是第一次見人這樣大口喝紅酒的,是不是覺得很難喝?”雪姐大概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不好意思,才沒有大聲的笑出來。
“恩,恩l”我點頭表示贊同,指着眼角擠出的幾滴眼淚道,“很難喝。”雪姐晃了晃自己面前杯中的紅酒,輕輕沾了一小口:“其實我也不喜歡這個味道,但我每次和其他人來這裏吃東西都會叫,我問過和我一起喝這酒的很多人,他們從來不説難喝,只有你是第一個説這酒難喝的。
““為什麼?”難道是説我的舌頭構造和其他人不一樣?
“因為你説的是真話啊。”雪姐笑得很燦爛,伸手模模我的頭,“我喜歡你這一點。”雪姐燦爛如花的微笑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假裝低下頭去吃東西,但手中的那副刀叉卻説什麼也割不開面前盤中的那塊牛排,我真懷疑他們把牛皮當牛排給我煎了,一怒之下也顧不得形象了,一手刀一手叉,直接戳起咬着吃。
可能我的舉動在這裏比較另類,引得不少人紛紛向我們這桌看來,更有不少人在偷偷的笑,沒估計錯的話應該是在笑我這個“層次比較低連刀叉都用不好”的傻小子。
我很尷尬的將牛排放下,卻見雪姐伸過手來很利索的將我面前的牛排幫我割成小塊,還拿餐巾將我嘴角的沾上的汁水擦掉。
“有的時候覺得你很可靠,看似柔弱的肩膀卻有種能撐得起天的覺;有的時候卻發現你依舊是個小孩子,連吃飯都要讓人照顧……可能是我比你大的關係吧,五歲,始終不是一個小的差距……”雪姐的眼神很温柔,也很傷,我總覺得她似乎話裏有話,卻不知道她想説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