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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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愣了一下,問道:“小梟,你在家啊?剛才我看到你女朋友自己一個人出去,你為什麼不送她啊?已經開始下雨了……”
“她自己想淋雨關我什麼事情?你不用管我的事……”司徒梟沒有看司徒明一眼,繼續打着他的電話。
司徒明走了過來,坐到了司徒梟的對面看着他,一聲也不吭的聽着他打電話。五分鐘後,司徒梟掛上電話剛想起身回房間,卻被司徒明拉住了。
“先別走,我有事要問你。”
“你一天到晚總是問這問那的不覺得累嗎?有事快説,我還有事情……”司徒梟重新坐了回去,不耐煩的看着司徒明説道。
司徒明拿過電話查了一下撥出記錄,沉聲問道:“你在給黑狗打電話?我不是告訴過你少和這些黑道上的人打道嗎?你現在年紀還小,還沒到你際這麼廣泛的時候……説吧,這次你又要對付誰?”
“一個我看不慣的人。”司徒梟不以為然的答道。
司徒明盯着司徒梟的臉看了一會兒後,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説道:“我知道你煩我教訓你,我只是不想讓你惹上麻煩而已,這次就算了,不管對方是誰,叫他們幾個下手輕一些……”
“恩,知道了。”司徒梟不耐煩的點頭敷衍着:“還有事嗎?沒事我回房了!”司徒明剛想揮手叫司徒梟回去,忽然好像想起什麼似的對司徒梟説道:“對了,我要警告你,無論如何不要去惹那天那個彈鋼琴的男生,我知道你和他有一些過節,但他的來歷絕對不像他的身份那麼的簡單,在沒有了解清楚之前,我不允許你貿然去惹他,聽到沒有?!”
“就這些?説完了?”司徒梟理也沒理司徒明轉身回房了,樓上傳來了重重的關門聲。
豆粒大小的雨滴敲打着玻璃窗,耀眼的閃電將搖曳的樹影映在玻璃窗上,狂風透過縫隙吹進發出嗚嗚的聲響。司徒明看了看手中的電話,起身走到窗邊,看着窗外的傾盆大雨,自言自語道:“小梟,雖然我對你嚴厲了一些,但這都是為了你好,你得罪什麼人我都可以幫你解決,但這個世界並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還有一些人是儘可能不要觸碰的……黑道白道固然可怕,但還有一種更可怕的勢力被稱為暗世界的妖魔道……”
“啊”伸了一個長長的懶,我睡眼朦朧的頂着亂亂的頭髮從温暖的被窩裏面鑽了出來。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大雨,還不時的電閃雷鳴,風在屋子裏四處亂竄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響,吵得我整夜都沒有睡好,到現在眼睛還有些腫。
牆上掛的時鐘顯示才六點半,不過今天和趙楠約好要去第十七中學去找那和芳芳病情有關係的兩個男生,這件事情關係到芳芳能否醒轉的大事,馬虎不得,所以即使再疲倦也不能耽誤這麼重要的事情。
洗漱過後還沒來得及吃早飯,趙楠就開始砸外面的大門,吵得四鄰不安雞飛狗跳。
“還沒準備好?你看我一早就收拾整齊了,就等着出發了……”趙楠一進屋就窩在沙發上抓起桌子上的一個蘋果開始啃,看樣子也沒有吃早飯。
我忽然發現趙楠今天的打扮有些特別,居然穿了一身純黑的皮裝,裏面還套了一件純白的襯衫,頭髮也不知道用什麼梳得錚亮,配上他那奇怪的臉形,看起來有些像夜晚街頭的飛車黨。
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袖口,居然還是真皮的,不解道:“……你……你不是趕着去拍《黑客帝國》吧?只不過去找人,不用穿成這樣吧?”趙楠對着鏡子梳了一下頭髮,轉了個身,説道:“這件衣服是從本帶回來的,沒辦法去學校的時候穿,一直在箱子底下押着,今天穿出去透透氣,順便曬一曬,免得發黴。”
“你也不怕自己被捂發黴了,夏天哪有穿皮裝的,就算我們有能力可以不怕熱,但這樣穿看着好像有些神不正常……一會兒別和我走一起……”我沒好氣的嘟囔着,趙楠無所謂的看着天吹起了口哨,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照片帶了嗎?”我忽然想起這件重要的事情,用胳膊肘輕輕撞了撞趙楠。
“帶了帶了……”趙楠從皮衣的口袋裏面翻出了一本很緻的小影集,大約有兩公分厚,打開一看裏面都是芳芳平時的一些照片,有一些連我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照的。
“你還真是當街頭八卦小報記者的材料,居然拍得神不知鬼不覺的……”我一邊翻一邊斜眼看着趙楠。
看着照片上活潑天真的芳芳,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已經開始透漏出少許成的氣息,不知何時居然在趙楠的鏡頭下出落的如此標緻大方。也許是我太心,在一起這麼久居然都沒有發現她的成長,要不是這些照片我還無法發現這些,芳芳再也不復當年那個跟在我身後撒嬌的小丫頭心了。
“你要照片幹什麼?”趙楠看我看的出神,在一旁用手肘撞了撞我,一隻白的小蜥蜴順着他的胳膊飛快的爬過來,停留在了我的肩膀上,糙的尾巴從我的臉上掃過,把我嚇了一跳。
“別鬧了,把你的小懶收起來,萬一它咬到我可不是那麼好玩的……”我低頭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收起了照片,解釋道:“上次你説當時的情況太倉促,沒有看清楚那兩個男生的樣子,雖然你可能不認得他們,但他們會認得芳芳,只要讓他們認一下照片看誰的表情不自然不就可以了……”趙楠歪着腦袋聳聳肩膀,似乎不太贊同道:“老大,你的話雖然不錯,但你有沒有想過,就算據那個電單車小美女的線索,我們把目標鎖定在第十七中學的初三年級上,但整個一個年級至少有五百人,去掉百分之五十的女生和人數不定的非男,剩下的男生也至少有二百多人,這讓我們怎麼查啊?難道真的要我們一個一個的讓他們認照片?”
“為什麼不可以?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嗎?”我毫不在意的反問道。
“沒……沒有……”
“那就不要那麼多的話,跟我走……”在外面的一家小吃店簡單的吃了些早餐,聽着趙楠説了一些“等以後有錢了,喝豆漿買兩碗,喝一碗倒一碗;開汽車買兩輛,開一輛拖一輛”之類無聊的慨後,在離路邊不遠處的一個公車站上了一輛開往靜水湖方向去的公車。
靜水湖是t市城郊的一個天然湖泊,離市中心大概有十幾公里,也是這個城市一個很有名的旅遊景點,所以去那裏的公車特別的多。以前每到節假,我和趙楠都會帶上魚杆和魚餌,還有一口鍋去靜水湖邊釣魚煮來吃……當然,有時吃膩了煮的也會直接用火烤。有的時候,趙楠會一邊喊着熱一邊掉外衣跳到湖裏面去游泳,而不會游泳的我只能坐在岸上羨慕的看着,直到有一次趙楠的腳趾被甲魚咬到之後,他就再也不下水了。
今天既不是節,也不是星期天,所以去靜水湖的公車上的乘客也少得可憐,已往擁擠不堪得車廂此刻居然都是空座位。我投了兩枚硬幣上了車,隨便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拉開車窗讓早上的新鮮空氣能夠吹進來。而趙楠則坐到了我的後面翹起了二郎腿,不斷的晃悠着,氓似的神態惹得後排兩個買菜回來的大嬸背地裏小聲的議論着,並不時投來鄙夷的目光。
趙楠回頭看了一眼後面的兩位大嬸,毫不在意的從口袋裏面掏出一盒煙,拿出一叼在嘴裏,點燃,兩股白的煙霧從他的鼻孔裏面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