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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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明白是怎麼回事。”我任他搖晃。
雪姐她們昨天就買好了票,看來她們本來就沒有打算讓我一個人去,這件事居然就我還不知道。估計這是雪姐的主意,突然襲擊是她一貫的做事手法。
我給趙楠簡單介紹了一下雪姐四人,趙楠這小子發揚了他一貫的油腔滑調,幾分鐘就姐姐前姐姐後的和四人混了,他這討女生開心的手法我還真是學不來。
候車室裏人們的目光幾乎都被我們這組人所引,畢竟像雪姐這個等級的美女一個就已經是萬人注目的焦點了,何況居然有四個。男人們紛紛投來嫉妒得足以殺死我們一萬次的目光,估計都在想,這兩個小子是什麼人啊,身邊居然有這樣四個美女,看樣子關係還不一般。趙楠居然更可恨,説話的時候故意站得遠遠的,假裝不關他的事,意思是告訴大家,她們四個都是衝我來的。
“老大,你安心的去吧,你回不來不要緊,四個姐姐可要安全的回來啊。”把我們送上火車後,趙楠這小子站在月台上面仰着頭鄭重其事對我説了這麼一句話。
“去死,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我隨手抄起一個空礦泉水瓶就砸了過去,這小子笑嘻嘻的躲開了。
汽笛一聲長鳴,火車緩緩開動了,車廂裏的人們漸漸安靜了下來,很多人紛紛在這最後的一點時間裏和窗外的親人告別。趙楠這小子沒有追來,這倒是我意料之外的,以前他送我的時候都假惺惺的“揮淚追車”的。
這是我第一次出遠門,為了剛認識的麗姐,要去一個陌生的城市去找一個陌生的人,那裏等待着我的會是好消息嗎?
“雪姐,你不是把家都搬來了吧?怎麼帶了這麼多東西啊?”我了鞋,站在座位上,把雪姐帶來的大包小包往行李架上般。
女生出門就是麻煩,什麼東西都不少帶,光是化妝品就帶了一個大揹包,還不包括那些洗浴用品,聽她們説是為了做皮膚護理帶的,那是她們每天必須的,和我平時上課學習一樣。
難怪模特在t型台上走幾圈就賺那麼多錢,她們真是用錢堆出來的身體啊,估計用在皮膚上的錢比我用在胃裏的錢還多。
不過還好,只有雪姐帶的東西超級多,其他三個女生可沒有像雪姐帶的那麼誇張,只是一個人兩個揹包而已。我們的東西堆滿了我們頭頂上的行李架,我還強行霸佔了旁邊的行李架不少地方。
“啊,雪姐,你這個包裏裝金條了嗎?怎麼這麼重啊?”我指着一個被的鼓鼓的大旅行包問道,這個包足有幾十斤重,這可不是我能舉上去的,我都懷疑雪姐是怎麼把它帶過來的。
“這些是我們路上喝的東西啊,現在天氣這麼熱,不及時補充水分可是對皮膚不好。”雪姐還振振有辭。
我幾乎當場昏倒,“大姐,不是我不知道這個道理,但你也太誇張了吧,這個重量是人類能舉起的重量嗎?你要我怎麼把它抬上去啊?”雪姐出了一個很詭異的笑容,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嘿嘿,小忍,讓你看看你姐姐的本事。”眼看着雪姐像不遠處座位上的一“肌男”走去,我嘆了口氣,知道有人要倒黴了,我轉身向其他三人問道:“雪姐經常這樣嗎?”華姐強忍着笑意告訴我,她們來的時候就是這樣找的免費勞力。
我得出一條結論,以後美女主動搭訕一定不能理,女人實在太可怕了。
“謝謝你啊,有時間給我會打電話給你的。”在“肌男”費了半天勁把這個大旅行包舉上行李架後,雪姐送走了這個看起來像個大猩猩一樣的男人,轉身回到座位上就把剛剛那個猩猩給的名片撕掉了。
“女人真可怕,以後要小心。”我出了一頭冷汗,又在心裏對自己説了一遍。
長達十二小時的旅途是枯燥的,要是我自己一個人的話可能就會被憋出神經錯亂來,好在現在多了四個人一起陪我來。不過很快我又幾乎神經錯亂了,有人説兩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我現在是帶着一千隻鴨子在坐火車。
我終於知道了雪姐以外另外三個女生的名字,大姐叫藍芸,二姐叫衣麗,三姐叫武華。
我無聊的坐在長條座位的最邊上,看着窗外飛快倒退的景物,不打了哈欠。她們幾個人的話題一會兒是這個女生用了什麼化妝品,一會兒是那個女生穿了什麼款式的衣服,我實在不上嘴。她們幾個倒是聊得開心,還不停的商量着到了s市要去什麼商場買什麼東西,還真把這次出門當成旅遊了。
這個班次的火車不是空調車,隨着太陽越升越高,車廂裏的温度也漸漸升高,即使是開着車窗,頭上吹着風扇也解決不了多大問題,車上的很多人已經是滿頭大汗的拿着雜誌報紙之類的東西當扇子猛扇,個別男士也顧不得風度,乾脆光着膀子,大口大口的喝冰啤酒。
芸姐幾個也是香汗淋漓,不時的拿出一條小手帕擦一下。
一個散發着淡淡花香的柔軟身體靠了過來,這個味道的主人我實在是太悉了。
“舒服~~~~”雪姐懶洋洋的靠在我的身上,一臉陶醉的表情。倒,又跑我這兒蹭免費空調來了。
“來,小忍,你坐到我和麗姐中間,麗姐身體不好,得重點照顧一下。”雪姐還沒有安穩一分鐘,就開始發號施令,也不管我答不答應,直接把我推到了座位中間。
“麗姐,你也像我這樣靠在小忍身上,很涼快的,這小東西也不知道上輩子是什麼東西投胎,身體周圍居然還有涼風。”雪姐把麗姐往我身邊拽了拽。
麗姐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半信半疑的往我身邊坐了坐,沒想到半分鐘後也和雪姐一樣靠了過來,也一樣是一臉“真的好涼快”的表情。芸姐、華姐看雪姐和麗姐連汗都不再出了,驚訝得不得了,也非要坐過來,軟硬兼施的非要和雪姐換座位,最後達成協議,我的座位半小時移動一次,我還不可以有任何異議。
“抗議,我要人權。”我叫道。
雪姐對着我的頭一記爆慄:“你一個未滿十八歲的‘空調’要什麼人權!”周圍的旅客都瞪大眼睛看着我們幾個在這邊胡鬧,男人們更是用嫉妒的目光盯着我看,估計在想為什麼這個小子這麼吃香。我苦啊,我現在就是以一個空調的身份存在的,連人權都被剝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