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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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看着哪個長得好又或者身材好,就選出來,四肢綁起,‘人工’受孕。
“現在你知道我們國家為什麼止代孕了?”一個男
警員遞給她一條手帕,“一旦合法,貧窮人家的女孩子可能就會被家庭灌輸錯誤思想,成為這種代孕女奴,然後賺錢給哥哥弟弟蓋房子娶老婆傳宗接代。普通人家的女孩也一樣,她們走在路上將不再安全,她們的智慧、美麗、出眾的部分都將成為商人眼裏‘產品附加值’。”另一個家裏有女兒的警員也心有慼慼然説:“我很噁心網絡上説代孕是自由的話,買賣身體不是自由。這種會給社會造成不穩定的自由是真正的不自由,是對生命權的褻瀆和犯罪。”
“為什麼之前一直不去除掉這種爛瘡?”女警員吐得眼睛發紅,像個被人殺了仔的母狼。
“有,一直有,每年都在查處。然而只要有錢賺,就永遠沒辦法完全止。”老警員嘆着氣:“他們一茬又一茬,割也割不完,我們這些一線,每天對着這些,心理疾病都要出來了。可還是得繼續幹,我們不去做,垃圾就會越堆積越多。最可笑的是,那些商人知道有利可圖,就一直在網絡上鼓吹代孕合法,還有那些有代孕需求的在渾水摸魚,結果居然還有人支持?”另一個年輕警員冷笑一聲:“從這個角度看來,惡靈的出現也不是完全的壞事。總有些觸犯法律還逍遙法外的傢伙,需要這種同樣逍遙法外的東西懲處。”
“話不是這麼説,惡靈的不可控實在太大,它現在只是割除子宮和腎臟,以後發展到殺人怎麼辦?最終我們要做的,還是推動法律健全,去保障女
生育權不受侵犯。去保護我們的母親、姐妹、女兒不成為可以購買的‘商品’。”他們説了一會兒話,眼鏡女郎的電話響起來,於是大家停止説話,聽專家怎麼説。
“喂,師父?”眼鏡女郎接起電話,她的眉先是舒展,接着又是緊皺。大家看她表情就知道不是完全的好消息,就問:“有線索了嗎?”
“惡靈裏作為大腦和執行者的對象找到了,但是,無法通過執念生前的信息找到它的方位。有人干涉並且保護這個惡靈的方位信息。甚至,這個人給我們特安部發了通知書。”
“通知書?”眾人面面相覷,何等囂張的人,居然對整個特安部發起挑戰?
眼鏡女郎一看知道大家誤會了:“不不,不是挑戰,準確來説是告知我們,這件事他手了。事實上,這個人是我們特安部一直盯着的,嗯,算是極端因果派,主張‘以惡止惡’的模式。他不參與犯罪,甚至也不唆使犯罪,但是他這一派的人都主張‘惡有惡報’的正當因果報應。”眼鏡女郎摸摸鼻子,小聲嘀咕:“就算是挑戰,估計也沒人敢接啊。……咳,説回正題。總之這個人雖然是極端派,但立場還是比較正的,這方面不必擔心。比較麻煩的是,這個人在信息屏蔽方面的能力很強,想要破開他的封鎖線,絕不是容易的事。”她這一説,大家明白了,這類人認為‘惡靈’的冤屈應該得到申報,是符合因果報應的行為,並沒有對他人進行誤傷,所以不應該干涉。之所以説這人是‘極端派’,因為這人他自己不干涉,還不許別人進行干涉。
從法律角度説,這已經有點知情不報或者混淆辦案信息的意思。然而人家是術士,如今壓還沒出現針對這種術士鬥法的法律規定,所以這人做的,連違法犯罪都算不上。拋卻身份仔細想一想,居然還有那麼點大快人心?
當然,這種不受約束的力量還是應該被限制,所以如今大家也在積極推進非科學人士專用法律,用來約束這種不可控的力量。
“那這件事我們就沒有辦法了嗎?”
“不,有辦法,查處更多非法代孕組織,消除更多惡靈的執念,它的怨氣減小,力量也會降低。”眼鏡女郎打開電腦,“另外,據惡靈可能的人選,進行守株待兔。那邊已經查到這個組合型惡靈的大腦是誰。”電腦裏很快出現了一個年輕女孩的照片。
“張琳x,某醫科大學二年級學生,成績優秀,六年前失蹤……她曾為人生育四個孩子,生育第五個孩子的時候大出血難產死掉,死後被人拋屍,四天前被其父母找到,據説是藉助了術士。我們待會兒可以聯繫這個術士,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其他人聚集過來,看着電腦上那個笑容燦爛本該前途無量的女孩,唏噓不已。
“對比這個女孩留在學校作業上的練習縫合痕跡,可以證明就是她所留下的執念。所以,惡靈的目標首先就是她所生育孩子的父母和伴侶,然後是其他執念的仇恨對象……一直到最後,建立非法代孕機構的人是留下的最後大餐。”
“讓這個女孩代孕過孩子的客户裏有四對人已經被處理了,現在要處理的應該就是讓她難產而亡的客户。我們現在就是要查這個人。”負責這個案件的老警員抹了一把臉,他已經在警局待了十,整個人糙得不行。
他一一分配任務,這件事若是不解決,引起社會恐慌反而不好。
大家立刻行動起來,雖然受害者可恨,可是失控的報復行為危害更大,所以一定要在局勢失控之前控制住這件事。
眼鏡女郎找到之前張琳x父母求助的術士:“非科學諮詢事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