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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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任何波瀾……沈雲中的心神時而糊,時而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事情,心裏也在苦笑,到了這個地步,自己之前就算是在救人,現在恐怕早已變了味道,已經徹底變質,真的從“救人”變成了“造人”沈雲中甚至在想,誰讓她不聽自己解釋的,造成現在這種局面恐怕她也有一部分責任吧?雖然不是真的想推卸責任,可是這樣一想,沈雲中覺得自己心裏好受了許多,輕鬆了好多,而那種快.也強烈了好多,此刻算是真正的水.融了吧?陳秋煙也搞不清楚現在什麼狀況,為什麼會這樣,事情本來快要結束了,可是忽然急轉直下,事情再次回到剛才那種讓她不堪的地步……剛才歇了一會兒,此刻那地方好似沒有那麼疼了,快樂重新佔據上風。陳秋煙身不由己地動着,清晰地聽到自己口中發出的那種羞死人的叫聲,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知道這是強兼,竟然還表現得這麼奔放……或者説放.蕩、蕩……情到濃處,陳秋煙發現自己竟然還“自作主張”地伸出雙臂摟住了那個男人的虎,“無師自通”地把雙腿纏在他的間,似乎要把自己變成一個無底的容器,好盛納那個能帶給自己無比快樂的物件……還有那個男人本身,某一刻,陳秋煙終於覺得的心融化了,化成一股股清水,肆意地淌,的滿地都是,拾也拾不起來。來吧,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造愛麼?你覺得享受了,本姑娘何嘗不是這麼覺得?為什麼要讓自己這麼痛苦?反正死不了也活不了,坦然接受不也好嗎?呸!下一刻,陳秋煙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頭,真是太不要臉了,竟然會生出這種墮落而不知羞恥的念頭。陳秋煙,你真是無藥可救了!可是……話説回來,這種事情真的不讓人討厭,那麼舒服,那麼快樂,如果這不是一次強兼,那麼陳秋煙甚至不介意當成一夜.情。家族的規矩很嚴格,自己只是一架機器,一個工具,家族的工具,到最後利用完了然後作為“和親”的籌碼嫁出去,然後在另外一個家族裏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繼續“發光發熱”陳秋煙很悲哀,生在那樣一個家族裏,她一生出來就註定是個杯具,身份決定了她一生的悲哀。將來要嫁給什麼男人肯定不是自己能夠作主的,是強迫的,被迫和一個自己可能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結婚生子,那何嘗不是一種強兼?此強兼和彼強兼有什麼區別嗎?大約有吧,一個合理合法,一個非禮非法,卻都是一樣的可恥!算了,不想了,如果有機會,先殺了這個混蛋,然後自殺,一了百了,卻也乾淨。臨死之前,能夠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這輩子也不算虛度了。老實説,這個男人事實上也並不討厭,也並沒有暴的對待,而且他還救了自己的命,就當這是報恩算了,自己一開始不是也想了麼,以身相許又如何?現在是以身相許了,只是發生得太快太突然而已,讓人覺得有些難以接受。沈雲中,你是陳秋煙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我不會讓你死在別人手中,一定要死在我手中……好好享受你最後的晚餐吧!想及此處,陳秋煙越發地配合起來,在體力允許的情況下極力合,也不再有所顧忌和保留,放肆地發出各種銀聲.語,徹底地讓自己享受墮落的快.。忽然,陳秋煙覺得那個男人忽然停止了,就好像急剎車一樣,瞬間停頓,而陳秋煙作為車上的乘客,被這個急剎車得渾身不舒服,不假思索地口而出:“你怎麼了?”
“我把我的女朋友忘記了。”沈雲中的聲音有些發抖,剛才天空中閃過一道霹靂,他忽然想起了被自己丟下的李芸蕾。下這麼大的雨,她一個弱質女人,如何能夠經受得住?
“蕾蕾,對不起!”沈雲中發出驚恐的聲音,毫不猶豫地從陳秋煙身上爬起來,然後連衣服也顧不得穿,光着身子衝出山,瞬間消失在無邊無際的雨幕中……陳秋煙徹底傻掉,呆呆地看着山外面的雨幕,她萬萬也想不明白,那混蛋怎麼了?瘋了嗎?
第264章冰釋偽我獨尊此刻,雨勢已經減弱了不少,天也不像剛才那麼晦澀陰暗了,豆大的雨滴變成了紛紛揚揚的雨絲,好似落英一樣繽紛落下,如果一直是這種雨況,大約也會很讓人喜歡,隨便故意淋雨也不會有落湯雞的覺。不過雨下得時間長了,即便是華京這種低緯度城市,仍能讓人覺出絲絲涼意來。元氣大傷的沈雲中便覺到了空氣中的這絲絲涼意,身上竟然出現了難得一見的小疙瘩。看着自己渾身的傷口,確實有些嚇人,可是沈雲中沒有時間拾掇了,不要把李芸蕾嚇到才好。沈雲中在心裏祈禱,李芸蕾千萬不要有事,臨走的時候把她昏雖然是無奈之舉,可是這讓沈雲中對自己不免耿耿於懷,唉指不定她心裏把自己恨成什麼樣子呢!唉,等下好好道歉就是了,一定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算她要喊殺也要適當地作出引頸就戮的架勢。很快,沈雲中趕回了回去,可是讓他震驚的是,李芸蕾竟然不見了。沈雲中心裏大恐,幾乎想要抓狂,立刻扯開喉嚨大喊,可是回應他的只有漫天的雨聲。沈雲中自我安,大約是找地方避雨去了吧?沈雲中發瘋似得到處尋找,很幸運地在附近找到一個小山,口很淺,一眼便看到李芸蕾躺在裏面,不過卻是一動不動。李芸蕾躺在那裏不動,沈雲中可不認為她在睡覺,顯然是昏過去了。沈雲中心裏一緊,不顧自己疲累的身體,邁開大步衝了進去,抱起躺在冰涼的石地上的李芸蕾,一探鼻息,還好,雖然有些急促,但還算正常,只不過身上已經很燙,顯然是發了高燒了。沈雲中放下了大半的心思,陳秋煙那裏已經沒有大礙,不必着急過去,便開始用能量幫李芸蕾取暖驅寒,治療風寒,免得轉成肺炎,那樣就麻煩了。李芸蕾受到沈雲中的治療,情況明顯好轉,很快醒了過來。糊糊地睜開眼睛,入眼的便是那張讓自己恨到骨子裏的可惡的笑臉,李芸蕾有些呆滯,他不是棄自己而逃了麼?現在怎麼……“你……”李芸蕾想説話,可是發現自己的嗓子裏面好像堵着什麼東西似的,聲音嘶啞得厲害,聽起來好像在烏鴉在叫,李雲蕾知趣地閉上了嘴,女人可不希望讓自己聽起來像只烏鴉,她寧可不説話。
“早就跟你説了,我不是要逃跑!”沈雲中笑呵呵地解釋着,他如何不明白李芸蕾什麼意思?李芸蕾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説到底他不過是個強兼犯而已,跑了又回來,自己有什麼好哭的?可是,李芸蕾就是不能控制自己,或許她是怕了。剛才的昏的時候她做了一連串的噩夢,現在醒來了,那些噩夢到底是什麼樣子全然忘記了,可是那種恐怖和冰涼的覺卻保留了下來,現在,躺在沈雲中的懷抱裏,她覺得是那麼舒服,那麼安心,一切負面的情緒似乎都被驅散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李芸蕾放聲大哭起來,雖然哭泣的聲音很嘶啞很難聽,但是她不由自主,她只想盡情地宣自己內心的情緒,不知道是幸福還是慶幸,不知道是動還是喜悦,總之,那種覺很好、很美妙,讓李芸蕾渾然忘記了自己那沙啞的嗓子。沈雲中則惻然,他不知道自己該説些什麼,道歉嗎?這個時候説話她未必聽得見,只顧着哭了。沈雲中不知道做些什麼,只能伸出手輕輕地撫摸着李芸蕾的長髮,替她把濕漉漉的長髮理順,動作很柔緩,渾然不像個男人。李芸蕾覺察到這一點,哭得更加厲害,她能從那種温柔的動作裏受到那份關愛和疼惜,這讓她既動又惑,難道這是錯覺嗎?或者這本就是一個美夢?李芸蕾非常不能理解,一個強兼犯把自己強兼了,之後匆忙跑掉,可是忽然之間他又回來了,對自己好得想結婚多年的丈夫,這可能嗎?這太奇怪了,太匪夷所思了。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繼續着自己的哭泣,這個時候,唯有哭泣能夠讓她不會覺得不知所措。如果不哭泣還能幹什麼?繼續跟他理論或者吵架?如果那樣的話首先豈不是要和他拉開距離?可是……她捨不得推開沈雲中,因為躺在他的懷裏的覺實在太好了。忽然,李芸蕾發現自己的手上有種黏糊糊的覺,怎麼回事?她不由得伸過來看,一看之下去她嚇得差點讓魂兒飛掉,自己的手上忽然竟滿是鮮血!
“啊——”李芸蕾嚇得大叫。沈雲中被李芸蕾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使勁按住李芸蕾,不解地道:“你叫喚什麼啊?”李芸蕾哆嗦着道:“血……血,我手上哪來的血啊?我怕……”沈雲中調笑道:“大約是你的血吧。”
“我的血?”李芸蕾沒有明白過來,有些茫地看着沈雲中的臉。
“女人第一次不是都要血的嗎?”沈雲中説完,自己也覺得好笑,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你……”李芸蕾發現自己被調.戲捉,氣得杏眼圓睜,不顧虛弱的身子,舉起小拳頭揮向沈雲中……可是還沒有等拳頭落下來,李芸蕾便呆住了,她終於發現沈雲中身上滿是傷口,一條連着一條,一塊接着一塊,甚至有的地方能夠見到骨頭……李芸蕾徹底嚇傻了,拳頭揮在半空中一動不動,好像一具雕像一般。沈雲中伸出手在李芸蕾眼前比劃了幾下,笑道:“喂,你怎麼了?怎麼不打了?現在不打過期作廢啊。”李芸蕾終於有了些反應,眼淚好像湧泉一樣,從眼眶裏潸然落下,哆哆嗦嗦地伸出小手,摸向沈雲中的身體,可是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卻停了下來,似乎不敢摸上去。
“疼嗎?”李芸蕾看着那些縱橫密佈的傷口,竟然有一種強烈的心疼的覺,甚至比傷在自己身上還疼。
“想摸就摸吧,機會難得,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沈雲中這個時候還不忘開玩笑。李芸蕾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眼淚被震得簌簌落下,落在沈雲中的傷口上,眼淚的少許鹽分讓沈雲中的傷口疼上加疼,不由得倒了一口涼氣。李芸蕾慌了,雙手胡亂比劃着,哭得更加厲害,嗚咽着道:“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沈雲中嘿嘿一笑,一把將李芸蕾摟在懷裏,道:“説什麼啥話,記住了,你是我的女人,不管你做了什麼事情,只要不是有違人倫天理,都不需要跟我説對不起,就算你殺了人我也會幫你擺平,幾滴眼淚就讓你這樣了?那豈不是太沒出息了?好了好了,沒事了啊。”
“怎麼會沒事啊,骨頭都出來了,你不疼嗎?”李芸蕾發現自己的聲音在打顫,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嚴重的傷,就算是電視電影裏也不會這麼嚴重。
“放心吧,既然我還活蹦亂跳的,就證明我沒事啊,是不是?我還沒有欺負你欺負夠呢,怎麼可能有事?”沈雲中温柔有加地寬李芸蕾,可是李芸蕾聽着卻像調戲,半嗔半怨地:“嚶嚀……你又不正經,哪個像你,受了那麼重的傷還不忘欺負人,除了欺負人,你沒有其他的愛好了嗎?”沈雲中哈哈大笑道:“當然,我沈雲中這輩子最大的愛好就是欺負美女,美女越美,我就欺負得越狠,我欺負得越狠,就證明我越愛她。”李芸蕾聽了好半天無語,只能譴責道:“你就會瞎説……這是什麼無恥的邏輯啊,欺負人家就是愛人家……”李芸蕾譴責了一半,忽然意識到什麼,小臉上一下子滾燙起來,悠悠地道:“你説……的是真的嗎?”沈雲中認真地道:“當然,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能不愛你,我剛才真的是去救人去了,你相信我!”李芸蕾伸出玉手堵住了沈雲中的嘴,赧然道:“別説了,我信!”説完,李芸蕾便把頭埋在了沈雲中的懷裏,也不顧那濃重的血腥氣,淚水喧而下,此刻,她終於相信,沈雲中不太可能是個強兼犯,或許自已真的誤會他了。不過,就算他是個強兼犯哪有如何?就憑他為了救人的這滿身傷痕,他就壞不到哪去!失.身給這樣的人自已也不算冤枉了。
“能告訴人家誰把你傷的嗎?還有,你救的是什麼人?”李芸蕾終於忍不住問了自已心裏的疑惑。
“好像是兩個倭國忍者,而他們追殺的是我一個有過一面之緣的朋友。”沈雲中老老實實地回答。
“倭國忍者?”李芸蕾心裏驚了一跳,忍者,多麼玄幻的名字啊,她覺以前只有在影視劇裏面見過,就是那種渾身黑衣的蒙面人,拖着一柄長長的殺豬刀,然後會突然躲起來的那種,既陰險狠毒又卑鄙無恥,是倭國文化的先進代表。
“現在沒事了,別擔心,他們已經死翹翹了,呵呵。”
“我好後怕,當時一定發生了慘烈的戰鬥吧?不然你的傷……”李芸蕾好像想起了什麼,改口道,“對了,你救的那個女孩子呢?她現在在哪裏?”沈雲中如實回答:“她受了些傷,現在在另外一個山裏。”
“那你怎麼可以把她一個人仍在那裏啊,人家受了傷你不快點給人家治傷啊,你跑來我這裏幹什麼?”李芸蕾有些焦急。
“我汗,你也太善良了吧?你是我老婆,我怎麼可以丟下你不管?再説了,如果我剛才晚來一會兒,你麻煩就大了!”李芸蕾聽到沈雲中説自已是她的老婆,很是不適應,可是又不願意辯駁,只能羞澀地道:“那你現在過去給她治傷吧,我在這裏沒事了。”沈雲中道:“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