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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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得太遠了。
那畫師小心翼翼的説:“殿下初次裱畫就能如此,已經是很不錯的了,孰能生巧,裱畫的次數多了,殿下也會越來越順手了。”顧錦央又嘗試着裱了一副,畫師指正着她手上的錯誤,又説出了需要特別注意的地方,顧錦央聽着,靜下心來慢慢裱着畫,次數多了,倒也是慢慢的練了起來。
一直到文心端來熬好的藥,她才發現天已經黑了下來,讓那名畫師先離去,又給了些賞賜,她才蹙眉瞧着面前的那碗藥。
藥味很重,也很難聞,沒聞到藥味之前,她是覺得自己能一口喝下那藥,如今聞到了着刺鼻的藥味,她只想乾嘔。
果然還是高估了自己。
想起之前蘇清也喝的那藥味道卻是更重,更加的難聞,每一次喝過後,那屋裏都會通好久的風來驅散掉藥味。
顧錦央突然覺得面前的這碗藥又沒那麼難聞了,這麼苦的藥那人能面不改的一口喝完,甚至,自己還一勺一勺的餵給了那人。
文心端來的藥温度正好,而之前蘇清也的藥,是自己慢慢吹冷了才端到她面前的。
不就是一碗藥嗎,顧錦央將碗端了起來,直接喝了一大口,忍着喉嚨間的不適,強迫自己將藥喝完。
文心拿着一顆餞,顧錦央蹙眉,嘴中的苦澀味還很重,胃裏也在翻湧。以前自己喝完藥,總會吃上一顆餞來去除殘留的苦澀,而這一次,她卻是不想吃餞了。
“水。”文心依言端來了水,顧錦央學着蘇清也那,接連喝了幾大杯水,都沒有壓下去那回味無窮的苦味。最後她將水杯放了下來,笑了一聲,就這樣,自己都受不了了,而那人卻還説那藥不苦,哪裏會不苦呢,她自己都不信,偏生那人的表情,又讓她生生的心了。
哪裏都是苦的,藥苦,嘴裏也苦,而最苦的莫過於那心裏了。
可惜顧錦央不知,那藥是苦的無疑,甜的是那獨一無二的人。
晚上又泡完藥浴,顧錦央嗅着自己的手臂還有髮絲,有些坐立難安,覺那藥幾乎是滲入到了自己的肌膚裏面,怎麼聞都帶着那藥浴。
有點想再去沐浴一次,又想起了葉御醫所説的話,藥浴泡完,不可二次沐浴,強忍着身上的不適,顧錦央又強迫自己去翻看賬本,來轉移掉自己的注意力,一月的時間,賬本已經堆積如山,顧錦央呼出一口氣,往裏,她是每十一核查,只是着實沒有想到不過三次沒有查,賬本就如此的多了。更別提還有顧錦逸差人送來的那一堆。
仔細的翻查完一本,顧錦央又沒了繼續看下去的慾望,扔到了一旁,準備先就寢,明再核查,只是當她一躺到牀上,又聞到了身上那藥味,怎麼都消不去,到最後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時才睡着的。
接連幾,顧錦央都是在核查賬本,練習裱畫,泡藥浴中度過。
若不是突然看見了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蘇清也,她都快忘記已經過了幾了。
蘇清也是混進宮的,穿着一身不知道是從哪裏搞到的太監服,光明正大的敲開了顧錦央書房的門。
而顧錦央核查賬本正查得入神,以為進來的文心,連頭都沒抬一下,繼續着手中的事,只是淡聲問了一句:“何事?”然而等了許久都沒聽見文心説話,她這才蹙着眉抬起了頭。
忙閣下了手裏的筆,從座位上起來,三步並作兩步直接抱住了蘇清也。
雖然穿着一身太監服,卻還是無法掩蓋這人身上的光芒,男裝打粉,長髮束了起來,還戴着巧士冠,更加温潤如玉,俊逸非凡,惹人矚目。
“你怎的,這副打扮,這一路上,又勾了不少小姑娘罷?”好看是好看,但是又想到這人就這副打扮,大搖大擺的在宮裏轉了一圈,怕是又要讓那些個宮女暗付芳心了,那一,她也是瞧見了,不少宮女暗戳戳的看了她不少次。
“來看你。”蘇清也扶了一下巧士冠,將手放在了顧錦央的肩膀上,“前裏,説好了的,我自是會來。”顧錦央卻是抱怨道:“那你今才來,這都六了。”輕撫過顧錦央的後背,語氣緩和了不少,“前幾有些忙,過幾也是,忙過了我自會來看你。”顧錦央很想問一句,你究竟在忙些甚,話到嘴邊又生生的嚥了下去,只是將面前這人抱得更緊了。
“你怎的,在吃藥?”嗅到了顧錦央身上淡淡的藥味,蘇清也蹙眉問道,語氣中夾雜着不易察覺的擔憂和急切。
顧錦央想了想,還是沒有説實話,左手食指輕輕轉動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這個,前幾回來後,母后便叫御醫開了些補藥,畢竟每到換季時,我都會病上一陣的。”
“這般嗎?”顧錦央的確是身體嬌弱,小時候便是這般,蘇清也信了她這番説辭,便道:“那你便多注意一些,笙姨這些天也很想你,你若是有空,便去山莊陪陪她罷。”顧其笙不願再回宮,而沐雲雅卻是想出宮,奈何身上事務繁重,特別是這幾,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將事務卸下來。
顧錦央鬆開蘇清也,從她懷裏出來,有些期待的問道:“那阿也呢?”你會不會想我?
蘇清也輕聲説道:“我?我過會便走了,這次混進宮不能久呆,只是來看看芷兒的。”顧錦央突然有些不想説話,這人是榆木嗎?居然不懂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