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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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壇酒,覺得有些破天荒了,壇身滿是泥濘,外表看着卻是污穢不堪,土腥氣也有些重,不由得説道:“這是可才挖出來的?”蘇清也將周圍的碗筷移開,並沒有擦拭掉壇身上的泥土,眉眼低垂着,見所有人都在,便開口解釋道:“這是當年買那院子時,被告知在那桃花樹下窖了兩壇酒,那主人嫌麻煩,並未一併帶走,留了下來。”其實並不是麻煩,只是傷心過度,早就將此事忘卻,匆匆置賣了屋子,忙着搬走罷了。

聞言沈域詫異的瞧着蘇清也,眼眸裏滿是震驚,面上卻是不顯,張了張,對上了蘇清也看過來清冷的眼神,只是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復才又接着説:“那的確是佳釀了,莫不是還有一罈罷?”顧錦央疑惑的問她:“沈姑娘怎的知曉,確實是還有一罈。”得到了確認,沈域掩飾一般的咳了咳,強行解釋道:“這不是也講究好事成雙嘛。對,大抵就是這樣。”就是這樣的。

葉安塵拿了酒杯出來,擺放到了桌子上,又招呼着大家落座。

蘇清也對着坐在身旁的沐其笙道:“麻煩笙姨啓酒了。”長輩啓酒,這便是規矩。

“無礙。”沐其笙輕輕扯下抱住紅布的絲繩,素手將那已經瞧不出原本模樣的紅布揭下,又拍掉酒罈口上的封泥,頓時酒香肆意,暈滿整屋。

鼻尖輕嗅,卻是桃花味濃郁,纏繞幽香,窖藏多年,已經和那酒氣完美融為一體,不分彼此。光是這味道都可以猜到,這是不可多得的好酒。

嗅着酒香,沐其笙輕笑:“約莫二十載往上。”壇中酒已是清澈無比,酒香醇厚,若是酒量淺薄之人,怕不是聞香能醉。

“二十有二,二十三未至。”説着蘇清也依次將酒杯放到了一旁。

二十三未至,不過也快了。居然一轉眼就有二十三載了。

“怎的不用碗了?”顧錦央問她。中午時那壇酒便是用的碗,今晚卻是一改常態換了杯子。

葉安塵拿過沐其笙倒滿酒的杯子,放到了蘇輕塵和沈域面前,解釋着説:“殿下有所不知,好酒,自是得品。這酒年份上去了,約莫着也是醉人得很的。”換了杯子,自是會有些分寸。

“笙姨。”蘇清也端起了杯子,“今,便是三杯為敬。”一敬長,二敬知遇恩,三便是……那託付之情。説罷連飲三杯。

沐其笙笑了起來,也將三杯喝盡,笑道:“好。如今我也算了卻了一樁心事,若是到了京城,這酒,也該是讓她嚐嚐的。”蘇清也輕笑,眉眼和煦輕柔,又對着沈域和蘇輕塵道:“今怎的你倆沒甚表示?”沈域挑眉,勾着角笑得狡黠:“那便得表示一番了。”説罷端起酒杯,又將蘇輕塵的杯子放到她的手上,勾着她的手臂,“不知這杯酒,可是夠了。”看着兩人大膽的將酒飲完,蘇清也點頭説道:“自是夠了。”沈域一手拉着蘇輕輕,一手撐着自己的下巴,眼睛轉了轉,調笑着説:“那不知,阿清你和殿下可否能表示一個。”我這朋友都犧牲到這種程度了,你這酒也捨得拿出來了,這機會,也給你創造了,就看你把不把握了。

葉安塵也難得和沈域統一戰線,接着她的話頭,也應和了起來。

蘇清也輕笑,並沒有説話。

顧錦央見她笑而不語的模樣,半天閉口不談,心下失落,口又脹痛起來,又覺着有幾分難堪,卻還是扯着嘴角,淺聲道:“阿也身上還有傷,不便……”飲酒。

話還未説完,蘇清也卻是用右手捏起了面前的酒杯,酒杯裏的酒很滿,捏住手裏時,還溢了一些出來,她打斷了顧錦央的話:“那便要殿下配合了。”配合?她這又是同意了?顧錦央從未覺得心是會如此跌宕起伏的,前一刻是這般,而這一刻又是因着這人的話語變成了那般,簡直就不像是她自己的了。

配合,她怎的可能不會配合。可惜只是一個沒有任何意義,玩笑一般的杯酒,就讓她的心情如此愉悦萬分,若是已經當真是和阿也成了親,那怕不是得興奮死,直接將人扯去入了那房。

但是人又總是貪心的,不經意之間會奢求更多,想要的也會更多。

不滿這只是一個玩笑,鬧劇一般的。為何不是真實的?偏生都是假的。

面上卻是不顯,笑得嬌柔,桃花眼底有些不易察覺的失落,順着蘇清也的手,也拿起了酒杯,細白的手指捏得有些用力了。

顧錦央的手輕輕繞過蘇清也的手腕,她看着對面那個面容緻,淺笑安然的女人,垂下眼眸,不在去看那雙深邃的鳳眸,她笑道:“自是,樂意之至。”就當是一個玩笑罷,玩笑也好。唯一不妥的便是當不得真。

手腕輕抬,脖頸微仰,顧錦央閉上眼睛,慢慢將那一杯酒飲盡。

入口微辣,過後卻是清甜潤喉,齒間還殘留着淡淡的桃花味,回味無窮,清淡甘甜,別有滋味。

這酒,有些像那的桃花醉,只是那桃花醉沒有這麼清淡的桃花味,還有那回味無窮的甘甜清冽。

一如那世間百態,總是酸甜苦辣應有,總是值得去回味一番。

顧錦央放下酒杯,對上了蘇清也的鳳眸,那人早就喝完了,修長的手抓着空杯,一言不發的,不知在想些甚。

她想將勾在一起的手拿出來,這人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