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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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浴。
繼續仔細看着水面,快速出手,往水下使勁一抓,面卻是一凝,額頭跳了跳。
葉安塵瞧着她的的動作,覺得她這些動作是虛張聲勢,語氣調侃:“沈姑娘莫不是,抓了一手的花瓣?”
“不是。”沈域垂下眼眸,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是個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葉安塵不信她。
“大補。”沈域接着説:“今晚給葉大人熬湯罷。”説着手上用了些力,將抓着的東西猛的從水裏提了出來。
快速鬆手,扔到了葉安塵腳邊。蘇清也面一凝,左手快速的撇下一樹枝,朝着蛇頭了過去,將其釘死在了草地上。
葉安塵在她扔過來時,就朝後面退了兩步,看着身子還在不斷掙扎的蛇,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
那是一條水蛇,無毒,只是瞧着特別磕磣。
蘇輕塵趕緊拉過沈域的手,認真檢查起來,是否有被咬到。
葉安塵碎了她一口,“你這人,逮魚都能抓到蛇。”晦氣。
“無事,那蛇無毒,我一直捏着它的頭。”任由蘇輕塵看着自己的手,她又朝着葉安塵道:“這不是給葉大人抓上來的,讓葉大人滋補一番嘛,我摸着這蛇,還想着今夜叫廚房燉上那蛇鞭予葉大人。”
“蛇,蛇鞭?”葉安塵呸了她一口,“你自個兒享受罷,還有蘇姑娘也是,不然受不住你的折騰勁。”
“你怎知受不住?”
“哦,那便是你受不住了。”
“……”蘇輕塵頭疼的了額頭,又開始了。甚麼折騰不折騰,受不受得住的,她現下就有些受不住了。
若是真折騰起來,還真是……
聽着兩人的話有來越骨大膽的趨勢,她直接跟在了沐其笙的身後,不予理睬這兩人之間的槍舌劍,沿着河道往上走去。
“笙姨。”她朝着沐其笙輕聲喊道。
“蘇二小姐怎的過來了?”沐其笙明知故問道。
“太鬧騰了。”
“哈哈。倒也是難得瞧見。”沐其笙慨道:“對了,你爹是蘇太傅罷。”
“是。”蘇輕塵有些驚訝,“笙姨,還認識我爹?”
“有過幾面之緣。”話閉,心裏已經有了思量,便不再多説。
蘇輕塵上下打量着沐其笙,躊躇不定,一副言又止,蘇清也對着她説:“蘇二小姐,有話直説便是。”
“是。”蘇輕塵看向了沐其笙,斟酌一番,才慢慢開口:“我只是瞧着笙姨好生面,適才突然想起,笙姨似乎,和大長公主容樂殿下很像。”大長公主殿下,十八年前突然去世,覺得疑點重重的又豈止葉安塵一人,只是差不多這麼多年過去了,説不定連屍骨都變成了一抔黃土,哪還有人記得當年那萬人歌頌的容樂殿下。
只是沐其笙這人,渾身透出來的疑點太多,在京城呆過,還認識她爹,離京多年,瞧這樣貌氣質也不是普通人家所能培養出來的。
最少也是權貴世家,年輕時的鋒芒畢,竟然就甘心這樣藏起來,如今隱居在一個小縣裏,怎能讓她不好奇。
“聽輕塵姐姐這麼一説,笙姨的確像姑姑的。”顧錦央停了下來,蹙眉思索片刻,緩聲道:“我曾在母后寢宮看見過一副畫卷,依稀記得母后説,那是姑姑的畫像,如今想來,那畫像確實是,很像笙姨。”畫像嗎?沐其笙抿,沒有説話。
瞧見了她有些凝重的面,蘇清也淡聲説:“只是相像罷了,蘇姑娘不也説我像她姐姐?”只是相像罷了。
蘇輕塵點頭:“這倒也是。”將心底的疑惑又埋了起來。
身後,葉安塵正提着魚追了上來,她嫌棄的看了一眼沈域,抱怨着:“你們怎的先走了?”沐其笙輕笑,看着用枝條穿起來了三尾魚,眼眸微垂,“聽聞在前面有一棵數百年的桃樹,村裏人信奉着,據説還管姻緣一事。”
“靈嗎?”沈域握住了蘇輕塵的手,問道。
“對人對事罷。”沐其笙輕笑道,她以往都是對這些嗤之以鼻的,若真是靈,又怎會現在這般?果真是信不得。
“你們可要去看看?”
“去。”沈域直接回道,又問:“笙姨你怎的知道?”沐其笙繼續往前走,聞言腳步微頓,她自嘲的笑笑,淡聲道:“只因着,以往來過罷。”第五十九章那是一棵巨大的桃樹,樹幹壯,約莫得要兩人合抱,因着年份久遠,樹幹漆黑糙,分支眾多,幾乎每一處都在彰顯着它的年老,偏生又生機的開滿了桃花,猶如一把巨傘,鋪散開來。
這樹上的桃花顏更偏紅一些,樹上掛滿了紅綢,隨風搖曳着,花瓣也斷斷續續的飄落着。
樹下一個年邁的老人正在分發着紅綢,她弓着,將紅綢遞給了一對年輕男女,花瓣飄在了她的花白的髮絲上,蒼老的臉上依舊笑容滿面,輕輕拂去肩上的花瓣。
顧錦央抬頭看着樹上繫着的紅綢,有些已經很陳舊了,另一些則是才繫上去的,她退了幾步,瞧得仔細了些。
紅綢差不多都是系在樹幹的下圍,而上面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大概是身高有限的緣故,大多都墊腳系在了下圍,就如那對年輕男女一般。
而樹冠上,最鶴立雞羣的就是那一特立獨行的黃綢了,被牢牢地系在樹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