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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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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呢?自己的身份也被人佔用了,下令全城逮捕自己最兇的人,也是自己的生父。

呵,還真是諷刺的。

“輕塵,有些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蘇清也將面前的酒碗端了起來,“今夜,我也就只喝這麼多了,剩下的事情,還是得麻煩你們了。”

“安塵,做麥芽糖那法子我給你了,她嗜甜,有時候給顆糖就能哄好了,她那喝了我的血,你多注意些。”葉安塵也端起酒碗,小聲的説:“嗯,那藥,小殿下並沒有喝。”蘇清也苦笑道:“猜到了,這才像她。”又對着沈域説:“過兩將她待回瀘縣罷,酒罈那裏我埋了東西,她知道在哪,讓她挖出來。你我同生共死這麼多年,也實屬不易,以後好好忘掉那些,我們都忘掉,後若是誰再提起,那便要罰了。”沈域哽聲説:“罰,自是要罰的。”

“輕塵,我也不知道該對你説些什麼,我想等她慢慢想起那些事情還是太慢了,你説給她聽罷,還有問問她書房的暗格,這麼多年,是不是都忘了藏了些什麼了?嗯,最後一件事,沈域是前丞相沈哲安之女,年幼時,我們見過的,這麼些年,你怕也是忘了。”蘇輕塵哭笑不得,“忘不了,那個刁蠻任的大小姐,我記甚好,不像殿下……”發覺自己的失言,蘇輕塵默默的收了聲。

“她不是記不好,只是失憶了,心眼小着呢,若是知道你這般説她,怕又要鬧上一會了。”説完蘇清也就咳嗽了起來,撕心裂肺的咳嗽聲,手心裏都是刻出來的暗紅血跡。

端着酒碗,依次碰了一下,蘇清也輕聲説:“那就這樣罷,過兩再將我的行程透出去,到時候你們放出風聲使蘇將軍大軍一路南下,爭取破了那怨障之地。”將酒一飲而盡,蘇清也將酒碗摔到了地上,“那到時候見。”説罷提起內力運起輕功朝着皇宮的方向而去。

葉安塵沉默不語,也跟着將酒碗摔到了地上,語氣非常的不滿:“沈域,你且説説,這都是些什麼事?”

“不知道,我也想不通。”沈域垂眸,嗤笑了一聲。

“阿域,你説堂姐她是去做什麼了?我,怎的不是很懂......”

“禍水東引,她是想去殺了文漫,也就是蘇以溱,然後坐實現在的言論,最後將圍剿她的人全引到邊境去,再順勢破了南國的邊防,讓蘇將軍一行繼續攻下去。”沈域説着笑了起來,“你説説她,搞得就像是送行了一樣,又不是不回來了。是不是,葉安塵?”

“是罷,不知為何,我這心裏現下是特別的不安,希望一切都能順利了。”葉安塵緊緊蹙着眉望向蘇清也離去的方向,許久才聽見她的聲音傳來:“希望這一次之後,再無風波了。”蘇清也一路隱藏着身形,潛入到了蘇以溱的寢宮門外,就煙從門縫裏灌入,才悄無聲息的推門而入。

已經快到三更天了,寢宮的牀榻上只睡了蘇以溱一人,最外面的軟榻上還躺着一名守夜的宮女,那宮女入了煙,早已陷入了昏,而唯一不能確定的就是蘇以溱,她有沒有煙,或者説只是在裝昏睡。

蘇清也走到了牀榻上,靜靜的看着牀榻上躺着的人,冷笑着説:“呵,裝?”聞言,蘇以溱只能撐着牀板坐了起來,衾被下滑,出了裏面穿着的裏衣,領口很鬆,敞開了一大片,蘇清也快速移開了目光。

蘇以溱靠在牀頭,不慌不忙的將衣領拉攏,很是蒼白,煙也該是入了些,受了點影響,稍有些虛弱無力,呼急了起來,腹上還纏了一圈紗布,伴隨着過快的呼動作,隱隱有血跡滲了出來。

蒼白的勾起一個無力的笑容,似乎是釋懷,“阿七,你來了,比我想象的還要早呢。”蘇清也抿不言,默默的出了間的匕首,將匕首鞘扔到了地上,鳳眸複雜的看着蘇以溱,淡聲説:“文漫,何苦呢?”

“何苦?就是因為太苦了。”蘇以溱笑了起來,扯動到腹間的傷口,輕嘶了一聲,“有時候見你痛苦,我並不覺得痛快,但是能死在你手裏,我也算死得其所了。”蘇清也警惕的看着她,冷聲説:“你還想玩什麼花樣?”

“不想了。”蘇以溱説着,握住了蘇清也捏着匕首的手,朝着自己的心口上扎去,瞬間鋒利的匕首全部沒入她的腔裏,偏暗的鮮血沿着匕首把了出來,喉間反湧上去的血也從洗白的下巴上滴落下來,蘇以溱鬆開了蘇清也的手,靠在了牀頭上,又忍着腔上的劇痛將匕首拔了出來。

得到處都是,暈紅了一大片,蘇以溱的呼變得微弱起來,眼神也開始變得渙散,她仔細的看着蘇清也的臉,手抬了抬,最後還是沒有抬起來分毫。

蘇以溱淡笑着説:“阿七,如果有…有下輩子,下輩子…那我,一定,一定…不要再認識…認識你了…”張了張,聲音幾乎微不可聞:“再見了…阿七。”再也不見……

伸出手將蘇以溱的雙目合上,蘇清也從袖口裏拿出一枚信號彈,打開寢宮的窗户,就這樣打了上去。

深紅的信號彈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在皇宮的天空中爆開,一下子就引起了巡邏衞隊的警覺,紛紛都朝着信號彈發的位置趕來。

蘇清也施力,從窗沿上攀到了宮殿的屋頂上,輕輕地躺在冰涼的琉璃瓦上,聽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