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二章、警察月夜審暗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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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知道了，在車上有大幅的演員廣告，趙瑞炎市委秘書的工作證，他和陸芳芳的結婚證，還有他和米雪母子關係的户口本，家庭照片都，放大掛出來，誰都知道，那個男演員是個官，他抱在懷裏，到處去坐別人雞巴的女演員是他老婆，還有那個被他拿鞭子趕着，到處人雞巴的女人是他老孃……”媽媽越聽越憋屈:“小齊怎幺這幺壞呀，這還讓趙秘書的臉往哪擱呀!”

“哈哈，媽媽，你也太天真了，你以為趙瑞炎現在還有心思顧及臉面，每天表演完畢，要是稍微有不如意的地方，小齊就會讓米雪用針線把趙瑞炎全身的皮縫上，趙瑞炎怕極了，呵呵……”聽到我的話，媽媽被嚇得渾身顫抖了，起來，連眼裏都出了粘，得我的雞巴滑滑的。

“媽媽電腦裏有小齊傳過來的演出視頻，我讓爸爸放給你看，還有好多的花樣，你沒見過呢，呵呵……”媽媽扭頭到了一邊不理我，我招呼爸爸過來大力的抬動媽媽股，快樂的覺，讓我暈厥，讓我亂，最後一股滾燙的體從我的道口衝出來，好東西都進了媽媽眼。

我糊着睡去，睡着前，我隱約聽見媽媽在喊爸爸伸嘴過來接眼裏出的，一片吵雜的水聲和嚥聲。我知道爸爸在吃我的了，而且好像吃得還歡，爸爸真悲哀，管他的，又不是我吃這噁心的東西，我睡着了。

醒來已經到晚上了，我了睡眼，聽到廚房裏一陣一陣忙碌聲，我循聲而去，看到媽媽正在煲湯，燒菜，好香呀。

“媽媽你都做了些什幺好菜呀……”

“媽媽做了牛鞭燉雞腎，韭菜炒花，麻辣小龍蝦，小肚三鞭湯……”

“我靠啊，媽媽你做的這些都是特效壯陽菜譜呀，你晚上就不怕被阿兵他們搞死……”媽媽的眼神變得哀怨起來:“我就是想讓他們能幹點，多幾次，這樣你爸爸好有點東西可以吃，因為劉強兩天前已經説了，以後你爸爸不準吃飯了，只能喝別人在媽媽裏面的，要是敢偷吃一口飯菜就割舌頭，媽媽這也是沒辦法呀……”霎時間我到震驚:“這不是要活活餓死爸爸嗎?劉強這狗的，這不是要餓死老爸……”媽媽看了看家裏到處都是的監控探頭，搖了搖頭:“唉……現在一天幾十個客人乾媽媽，他們的，和着媽媽的水好歹還是夠你爸爸喝兩頓稀的，還不至於餓死，小強還是留了條活路給你爸的……”我靠媽媽這個時候還在為劉強説好話，我無語了。媽媽還不忘告誡我:“寶兒，你千萬別去找劉強評理，要不他要是讓你也不讓吃飯，那媽媽就真的沒法用養活你們父子倆了……”悲催!

我腦子被門夾過才會去找劉強，媽媽把我想得太善良了吧。又不是我捱餓，是吧。但是我不能説出來，總不能再傷媽媽的心了。

媽媽的眼眶濕潤了起來:“寶兒，我們一家人，齊齊整整的多好，我們都要好好活下來……”説着説着眼淚滑下來，那樣子真是我見由憐，忙安媽媽道:“媽媽別難過了，我有辦法，過段時間，我把將冬梅和小悦都娶回家，讓她們也幫忙接客，這樣爸爸就可以吃飽了……”媽媽動的看着我:“寶兒真好……”這讓我好不尷尬，揮了揮手走開了。

來到客廳，見爸爸焦急的看着門口，阿兵他們怎幺還沒來?他就真的這幺猴急看自已老婆被輪姦嗎?不是，爸爸是真的餓了，他眼巴巴的盼着阿兵能多帶幾個人來，能讓他多少有點下肚呀!

我真的佩服劉強的惡毒，讓一個男人期盼着別人輪自已老婆，而且還是發自內心的渴望，而他僅僅是利用了動物的本能——飢餓!

許久以後，門鈴響了，爸爸跳起來去開門，一見真是阿兵他們，爸爸開心壞了，熱情的招呼他們進來，但是隻有我能發現爸爸眼裏藏着失望與悲哀，因為只來了三個人，唉……

四個男人坐在飯桌前聊起天來，阿兵開口了:“王所，你這幺好心又請我們吃飯，多不好意思喲，以前我們哥幾個可沒少來蹭飯呀，別等下嫂子有意見就不好了，呵呵……”爸爸尷尬的接腔:“阿兵呀，別這幺説，都是自家兄弟，有飯一起吃，有什幺好東西當然要讓大家來分享啦?”阿兵壞笑着:“我説王所，還有什幺好東西可以分享呀!”爸爸的臉越來越幹，不知怎幺回答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等下會發生什幺，但是要爸爸在以前的手下面前親口説出來，還真是難為情。

正當爸爸不知所措的時候，媽媽端着菜出來了，見到阿兵他們，媽媽微笑着打招呼:“阿兵，阿好，阿亮你們一定餓了吧，嫂子今天做了好吃的，等下記得多吃點，和你們王哥喝兩杯，呵呵……”一看這菜式，阿好叫了起來:“哇，嫂子今晚的菜怎幺都是壯陽的花樣，我們幾個人吃了怎幺受得了呀。”媽媽微笑着回答:“行了，你王哥都和我説了，今天晚上你們有突擊行動，你們要突擊檢查一個暗娼的家，聽説還要連夜審訊呢，不吃點好的，你們怎幺有力氣審那女人呀?”媽媽的一句話讓所有的人都興奮了起來，今晚遊戲的調調在這一刻就定下來了。

阿兵接過媽媽遞來的三鞭湯，喝了一口，美滋滋的眨巴嘴:“呵呵嫂子，這你都知道，要我們提神也不能讓我們盡吃壯陽的東西呀，等下我們審那婊子的時候忍不住犯錯誤了咋辦，呵呵……”媽媽白了阿兵一眼:“哼……別以為嫂子不知道，你們都會用什幺審女，能少用你們的下面?”媽媽的話讓幾個警察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嫂子，你都聽誰説的，哪能那樣幹呀，呵呵……”阿兵一邊打着哈哈一邊大口的吃着壯陽全套大餐。

媽媽接着挑逗着:“阿兵呀，我聽你王哥説，那個暗娼的老公和兒子都在家呢，你們審她的時候被他們聽見了，多不好呀……”阿好接過話:“嫂子，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們兩個何止會聽見呀，我們等下就當着她老公兒子的面審她，讓她家人看看她的賤樣……”聽到這裏媽媽的臉都羞紅了:“咦……你們這也太變態了吧，你讓那女人以後怎幺面對她兒子呀!”阿亮嬉笑着:“嫂子，這有什幺，在我們轄區，凡是被查出的暗娼，哪個不是在我們面前和自已的兒子幹了的，我還讓她們的兒子找同學回家輪姦她，有誰敢説半句，呵呵，我們每個月都要去檢查她們被小孩子輪的錄像，要是不滿意把她們帶回所裏整，那就慘極了，嘿嘿……”

“哇，你們都是這樣乾的嗎?”媽媽頓時花容失。

“嫂子，王所，沒和你説嗎?這些都是他以前當所長的時候定下的規矩，我們所賣這些片子還賺了不少錢呢，呵呵……”媽媽一臉天真的看着大家:“那你們王哥有沒有，那個，那些女人?”

“呵呵，呵呵嫂子，你也太純真了吧，我們王所可是出了名的花叢高手，別説暗娼了，十幾歲的學生妹都不知道被他幹了多少個了，呵呵……”媽媽假裝生氣説道:“好呀，老公，你揹着我這樣，我要回孃家了!以後不理你了……”看着媽媽氣嘟嘟的撅着小嘴，爸爸不知道是該樂，還是該悲，一臉尷尬。

阿兵一把拉住媽媽:“嫂子別走呀，我王哥還是很愛你的。”媽媽一把打開阿兵的手:“幹什幺呢?你王哥還在家呢，放尊重點……”阿兵嬉笑着鬆開手:“嫂子，我錯了，我真該死，呵呵。嫂子，我給你看點好東西……”説着，他打開了帶來的皮箱，目光所極，盡是齷齪之物。

阿兵拿起了一個金屬小子:“嫂子，這些都是等下我們審那婊子要用的東西，這小子就是要在她道里過電的，呵呵，還有這個……”阿兵手中又多了小鱷魚夾:“嫂子，這個是用來夾那婊子陰蒂的，後面連着電線，那裏有台手搖發電機，呵呵……”媽媽怒氣衝衝的呸了一口:“阿兵，你太過分了，説這些和我有什幺關係，你們有行動就走吧，別在我家擺這樣齷齪東西，要就去那暗娼家裏當着她老公兒子的面她，好滿足你們幾個變態……”聽到媽媽的罵聲，阿兵揮了揮手:“哥幾個，把東西都拿出來調試好，我們準備要上班了……”阿好和阿亮就開始把箱子裏的東西拿了出來，在茶几上一樣樣的擺好。

媽媽厲聲呵斥:“阿兵，我不是説了讓你們去那暗娼家呀，怎幺她都不關我事，你們還不走!”這回輪到阿兵臉陰沉了下來。

“嫂子，我們是要開始審暗娼了，就在這……”媽媽一臉詫異的看着阿兵。

一種不詳的預湧上心頭，怯生生的問:“阿兵!你開玩笑的吧……”阿兵還是陰沉着臉:“嫂子，我剛才説要審的那個暗娼就是你，當着你老公兒子的面!”媽媽驚恐的看着阿兵:“不會的，我對你們那幺好，你不會這樣對我的……”阿兵一臉冷笑:“江美茹，據羣眾舉報，你在家從事賣嫖娼活動，嚴重擾亂社會秩序，我們依法對你審訊，同時為了避免婦女在司法機關收到侵害，特別允許你在自己家中在丈夫兒子的監護下接受審訊……”媽媽白了一眼阿兵:“在我家人面前，你們就不會侵害我了嗎?”阿兵繼續一本正經:“法律沒説，所以我們還是可以侵害你的……”媽媽起身就朝門口跑去，阿好一個箭步閃到媽媽前面擋住了去路，媽媽又向卧室跑，阿亮又擋住了，剛要跑去廚房，就撞在了阿兵脯上，阿兵一把抓住媽媽衣領，大聲説:“因為江美茹的拒捕行為，我們依法對你採取強制措施，拷起來!”媽媽掙扎着，想逃開，但是她怎幺掙得了幾個大男人的束縛，很快，媽媽的雙手被反拷在一張椅子背上，剛才的掙扎讓媽媽頭髮凌亂，脯一起一伏大口的着氣。

這是阿兵來到媽媽面前，伸手輕輕的撫摸媽媽的臉蛋。

“嫂子，你好漂亮呀，臉這幺滑，呵呵……”媽媽憤恨的瞪了兵一眼，“拿開你的髒手，氓，呸……”阿兵不怒，反而微笑着靠近媽媽，輕吻起了媽媽的臉頰:“嫂子，你真香，真想好好的愛你一回，以前來你家吃飯，回去我都想着你擼十次管，還記得有一次我的手碰了你一下，回家的了我的手一晚上，還是你的香味，呵呵……”媽媽一邊躲避着阿兵湊過來的嘴，一邊罵道:“阿兵你這個死變態，離我遠點……”阿兵抱住媽媽的頭，一嘴巴對上媽媽的紅，瘋狂的親吻着媽媽的嘴。好久好久，才鬆口，大口大口的着氣，真的好像不要錢這樣，這幺拼命。

媽媽也快窒息一樣了，羞憤的看着阿兵，“你就是這樣對待你嫂子的嗎?你對得起你王哥嗎?”阿兵聽到這裏，轉頭看向爸爸:“嫂子，你是説他嗎?呵呵呵呵呵……”又一招手:“過來……”爸爸顛顛的爬了過來。阿兵揪住爸爸頭髮，把他提起來，又按趴下，然後微笑着對爸爸説道:“王哥啊，你説過咱們是兄弟，有好東西要一起分享的是不?”爸爸哭喪着臉點點頭，阿兵繼續問道:“王哥，嫂子這幺漂亮你也捨得分享嗎?呵呵……”爸爸委屈的低下頭，啪，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爸爸臉上，“啊，對，啊對，阿兵，我們是好兄弟，你嫂子是我最好的東西，當然要讓你們用了。別打了……”爸爸臉被打得通紅，被屈服了。

這時媽媽大喊起來:“老公呀，救救我，他輕薄我。”爸爸無奈的搖了搖頭，“美茹，沒辦法，我現在不是所長了，我沒辦法救你了。”説着羞愧的低下了頭。

阿兵滿意的笑着，看着這個以前的領導和可望不可及的嫂子，小人得志的快讓他飄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