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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秋風秋雨秋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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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米雪不知所措的時候,她突然覺到自己眼一涼,回頭一看,小齊同樣拿着一隻帶着電線的金屬在往自己眼裏擠。米雪心碎了,看着兒子,眼神中閃現着決絕,輕吻兒子額頭,大力的股,她要用自己的體帶給兒子最後的歡愉……

小齊在母子兩旁邊的手搖發電機旁邊蹲了下來,抓着搖把一邊大力的搖動,一邊又甜甜的開唱了:“搖呀搖,搖呀搖,搖到了外婆橋,當……滴……格……當……當……滴……格……當……媽媽坐在兒子上,電得眼慌,當……滴……格……當,當……滴……格……當……搖呀搖,搖呀搖,我把電話搖得響……”刑凳上的兩團劇烈的抖動起來,電通過兩人的眼,肆的折磨着母子兩合的部位,米雪猛烈的仰起頭,撕心裂肺的慘叫,一直到喊不出來,還在大大的張着嘴顫抖,米雪的渾身肌痙攣,手指腳趾,拼了命的伸直張開,悽慘異常。

那可憐的趙瑞炎呢?被縫在一起的手指,嘴巴,在電的折磨下也在死命的張……張……張……看着都快要扯裂自己的一樣。

躺在對面刑櫈上的陸芳芳瞪大眼睛,看着這驚悚的一幕,眼前一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趙瑞炎的手指和嘴巴到底有沒有張開她還就真的不知道了……

江門,紀委審訊室,一個女人跪在地上,頭高高的仰起,一身黑的皮裝已經破敗不堪,上面佈滿了鞭痕,很多處已經被皮鞭破,出了裏面的。幾個男人揪着她的頭髮,捏住她鼻子,摳開嘴巴,往裏面灌着水,女人不時因嗆水劇烈的咳嗽,她的肚子已經像個孕婦般的鼓了出來。

這正是叱吒江門黑道的顧三娘,齊書記在旁邊惡狠狠的看着她,就在幾個小時前,當齊書記和陳專員一前一後幹她下面的時候,齊書記沒有聽到一般女人的哀嚎,叫,只有一雙美目淡淡的看着他,讓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跳樑小醜,光着身子動。

顧三孃的眼神分明就是在嘲笑他無能,頓時全然發冷,男人的尊嚴被狠狠的傷害,生生被女人的眼光看得縮陽了。出癱軟的雞巴,齊書記大手一揮:“上重刑……”他要用刑具挽回自己失去的自尊。

一陣狂風暴雨般的鞭打,都幾乎把顧三孃的皮裝爛了,還是沒能聽到半聲哀嚎,只有在疼極的時候顧三娘才微微皺了下眉,然後還是那樣鄙夷的目光。

齊書記真的被惹火了:“打,往死裏打……”每一下他就覺自己男人的尊嚴被腳踏一次,因為顧三孃的眼神,着實讓他心虛。

“上水刑,一定要這婊子叫……”齊書記狠狠的下令,這就是我們開頭看到的一幕,一個打手從後面抱住顧三孃的肚子,用力勒緊,水從三孃的口中,鼻子,眼中被擠出來。

三娘嘔吐,搐,但被抓起頭髮仰起頭時,還是那樣的眼神冷漠的看着齊書記,那背上發涼的覺硬是,快把齊書記瘋了。

“再灌水,用力擠,一定要讓這婊子屈服……”齊書記被氣得渾身發抖,連連下令。打手又開始忙碌起來了……

七次,連續七次的灌飽肚子,又被狠狠的擠出來,三娘早已虛,無力的趴在地上,濕漉漉的頭髮擋住了她的臉,齊書記發話了:“三娘呀,我看你也是可憐,來,你把這梁白山的罪狀都寫一次,我就饒了你,以後你就好好做我女人就行……”顧三娘掙扎着爬到辦公桌前,扔掉了桌面上的鋼筆,一口咬破手指,在白紙上寫下了七個血紅的打字:“秋風秋雨秋煞人……”這着實把齊書記氣得不輕,鑑湖女俠秋瑾的絕命詩,顧三娘是把他們比作了滿清獄卒了。

到他真的不忍心再下令用刑了,這個眼前的女人,真的震撼了他那顆老於世故,早就不知良知為何物的內心。他這一輩子雖然權勢滔天,門徒手下遍江門,就是沒有一個這樣為他犧牲的女人。

嫉妒,恨意在他的心中燃起,他要讓眼前的女人屈服,要不他真的想對這女人屈服了。

重刑再次的開始了,一隻電緩緩的伸向顧三孃的下體,沒有見到躲閃,扭動。眾人驚訝的發現,顧三娘還向前動了一下股,直接撞上了電頭閃動的電花火。瞬間陰上的電火花不見了,手拿電的打手扔掉電,癱倒在地上不住的喊:“妖孽呀!她還是不是人,媽媽呀……”顧三孃的勇氣,嚇趴了一個審訊手,這是齊書記所有打手十幾年的審訊生涯聞所未聞的。他們雖然手拿兇器,可以在女人身上肆意待,但這一次,他們真的被眼前的女人在神上打垮了。

三娘抬起頭,被濕發半遮的美目,還是那樣談談的鄙視的看着打手們,她微微抬動嘴:“來吧,剛才還沒有電夠吧……”這幺輕柔的一句話,生生撞擊着房間裏每個人的心,他們拷打女人從來都是愉快無比,但今天他們心裏憋屈,是恨她,是愛她,是敬她,是畏她……

良久以後一個打手再次拿起電,顫抖着向顧三娘下身伸去,這一次顧三娘沒有在向前,而是淡淡的接受,瞬間,電火花下她的下身不停閃動,她牢牢抓緊刑櫈的扶手,緊咬牙關,除了微微抖動的全身,硬是沒叫一聲。

打手不死心,分開她陰,把電深深的捅進去,再次按下電門。

拿着電的手都被顧三孃的顫抖震得發麻,顧三娘疼痛得幾乎暈厥,嘴角已經被咬出血來,但還是不叫一聲。打手崩潰了,鬆開電,揪着自已的頭髮發瘋般的跑了出去,好像看到了什幺讓他恐懼的事。

齊書記不是沒有想過把顧三孃的頭按進水裏,人的本能會讓她掙扎,閉氣,甚至屈服。

但是他錯了,顧三孃的頭在水裏本沒有閉氣,而是自已往鼻子裏水,任水嗆進肺部,搞得打手不得不馬上把她提出來,又是拍背,又是人工呼,狼狽不堪。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俱之……

女不畏刑奈何以刑屈之……

面對這樣一個女人,拷打她簡直就是對自已的折磨,再也沒有人願意靠近顧三娘了。

良久,齊書記才靠了上去,柔聲説:“三娘呀,你這又是何必呢,你到底要怎樣嘛,你説,我能辦的都隨你願好不……”這時顧三娘才微微抬起濕漉漉的頭,説出了她的心裏話:“齊書記,你只要答應三娘一件事,三娘這條命就是你的了,我知道你希望三娘像蕩婦一樣叫,想讓三娘怎樣都可以……”這時好像是齊書記抓到了救命稻草,馬上問:“三娘,你要求什幺,只要不過分,我都依你……”三娘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齊書記:“我要你發誓一輩子不能對白山用刑,給他正常人的衣食,哪怕你永遠囚他,你也不能再待他,侮辱他。”

“這……”齊書記一臉為難,但想到顧三孃的條件有真是誘人,咬了咬牙,舉起手來:“我發誓,永遠不會虧待梁白山,更不會對他用刑,一切衣食都按平常百姓家供給,如果背誓,我全家不得好死,這總行了吧,三娘……”顧三娘點了點頭:“齊書記,你若背誓,三娘就會死,三娘求死,沒人能攔得住……”齊書記連忙答應:“好咯,好咯,我都答應你……”説完三娘耗盡了最後的力氣,沉沉的睡去。

糊中三娘彷彿聽到了她和梁白山最喜歡的那首歌:“你説你最愛丁香花,因為你的名字就是她,多幺憂鬱的花,多愁善的人哪……”歌聲哀怨,悽美,這一刻,以前和白山愛得死去活來的顧三娘已經死了,以後這世上只會有一個任由男人玩侮辱的臭皮囊,只是那皮囊也叫三娘……

齊書記揮了揮手,讓人把滿身刑傷的梁白山放了下來,好生照顧,除了限制他自由以外,給了他最好的生活。顧三孃的眼神,讓他覺得自已要是個男人,就得守信。抱得美人歸,他也有些許安了吧……

江門劉家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