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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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慼慼叫了一聲,在如一耳邊委屈地哼唧:“出不來。”如一隻定定看着他。
封如故軟聲抱怨:“這是不是欺師滅祖?”如一面無表情地氣憤着:“……”話都是你在説的。
心如此想,如一還是伸下了手去,捨不得他受苦。
待封如故身猛然一顫、表情從離中恢復了些後,如一把他翻了過來。
封如故有點慌神了:“還,還來啊?”如一雖是心疼他,卻還是有意嚇唬他,作勢要繼續下去。
封如故努力正過身來,扳着他的後頸,討好道:“親一下。親一下之後就不要了好不好。”如一:“……”哼。
封如故的淺淺一吻落在他的心口。
如一臉上一紅,止了動作,攬住他的,把臉埋在他的肩頭。
封如故知道,如一每每做完這等事情,總會默默地害臊一陣,便由得他依靠,並伸出手來,輕輕撫摸着他的後頸。
次,封如故渾身痠痛,卧牀休息。
如一下牀收拾時,桑落久恰來拜訪,奉上兩盞有養腎固元之效的丹蔘紅花燉烏雞,一盞留給師父,一盞恭恭敬敬地奉給了他。
如一:“……”他靜默片刻,説了聲謝,接來飲盡。
桑落久言笑晏晏,對昨之事絕口不提。
待封如故大睡一場醒來後,閒來無事,便費勁地起了身,扶着去了書房。
他一時興起,手頭癢癢,又想在如一那乾乾淨淨的記錄簿上塗鴉兩筆。
誰想找來找去,舊的本子已經不見,只有一本新的記錄冊,還藏在了書架上,甚是隱秘。
冊上仍是這一個月來的安排,像是換了個本子,重新謄寫了一遍。
封如故翻來翻去,硬是沒找到關於房事的安排,氣得正要摔本子,便掃見本子末尾,附了一句至簡單不過的話。
“至於情·愛,一切隨他。”作者有話要説:咕咕訓夫記w第150章番外二桑落久提劍進入一家客棧時,足步稍稍一頓。
下午時分,原本該是清淨少客的客棧,大堂內卻坐了十數名穿着玉泉門服飾的道門弟子,許是臨時來此地辦事的。……運氣着實不佳。有人迅速認出了桑落久。
客棧中頭接耳之聲頓起,宛如雀鳴鼠語。
既然無處可避,桑落久神如常,抬步跨入了客棧中。
小二也覺出氣氛異常,但出於待客禮節,還是硬着頭皮上來,不很熱絡道:“客官幾人?要住店嗎?”在羣目環視下,桑落久款款道:“歇一歇腳而已。聽説此間客棧的黃山峯不錯。請沏一壺來,多謝。”他方落座,玉泉門弟子那邊便有了動靜。
“噢喲,這不是風陵雲中君的二弟子桑落久嗎?”馬上有人嬉笑着糾正他:“錯了,人家現在是不世門的桑堂主,頗受重用,風頭大出啊。小小風陵山,小小道門,怎容得下這樣大的一尊佛啊。”桑落久掏出一卷巴掌大小的書冊,與一支隨身攜帶的筆具,在上靜靜寫畫起來。
旁人眼裏,他要麼是自知理虧,只能忍辱,要麼就是裝模作樣的無視,便越發肆無忌憚。
況且,他可頂着個不世門之人的頭銜,若是敢在此地對他們出手,便是要跟仙門翻臉。
因為有恃無恐,他們的議論聲越加難聽。
“我若是他,早就臊得窩在山裏不出來了,還哪有心思出來飲茶消閒?”桑落久抬眼看清説話人的面容,淡淡地往小冊子上補上了一個名字:玉泉門,馮天華。
“馮兄,我這人臉皮薄得很,若做出了這等醜事,早便一脖子吊死了。”桑落久又看他一眼,記上了他的名姓:玉泉門,申修德。
桑落久並沒有同他們拌嘴的打算。
吵不過,徒增困擾。
吵得過,兵戎相見。
桑落久身為不世門堂主,且是獨身出門,確實不便同他們起劍鋒之上的爭執。
他只斟了一杯茶,靜品茗香,且待來。
那邊見桑落久真不動怒,也不好主動挑事,只是嘴上越發不規矩。
“桑堂主這樣傾慕他的師父,到哪裏都要追隨,確實是情深意篤啊,就不知何時魔君納小,我等就又能喝上一頓喜酒了……”桑落久剛把此人名字放大記錄,並畫了個圈,以免自己忘卻,面前的一壺滾茶便被一股憤怒的靈力拎起,劈頭蓋臉潑了那説話人一身一臉。
那濫嚼舌的弟子燙得猛然竄起,頂着一頭一肩的茶葉梗,失聲慘叫起來。
其他弟子受了驚嚇,還以為是桑落久動手,髮倒豎,正紛紛起立拔劍時,抬頭朝靈力來源一看,頓時各自失措。
羅浮冷冷立於階上:“……我還在此處,豈有你們拔劍的資格?”話音方落,眾人頓掌中之劍如加千鈞之墜,力難支撐,紛紛鬆手。
一時之間,卸甲之聲不絕於耳。
雖説羅桑二人約在今相見,可羅浮昨夜便到了,因為期待會面,半宿沒能沒睡,只得在天明之後躲在屋中小睡補眠,卻被底下你一言我一語的喧鬧聲吵醒。
誰想剛下樓來,他便聽到此等糟心高論,於是氣急攻心,上去便是一茶壺。
他大步下了台階,背對眾人、直面桑落久時,眸光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