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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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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單手,攏住他的身,怕他滑落。

封如故故意逗撫摸着他的雙耳,讓那兩處蘇麻難忍,他宛如誘僧沉淪的妖物,一步步惹得如一的身體一陣一陣輕顫。

待如一全然放鬆,封如故的舌尖偷偷鑽出了口中。

他舌尖是細細尖尖的,有點像貓舌頭,如一驚覺自己親到此物,乃是大不敬之舉,心急湧間,慌忙退開,扶住心口,連番息,中闇火卻難以平息。

封如故歪頭:“我問你,我是誰?”如一尾音帶,任誰聽了他現在的聲音,都要酥去半截身體:“……封如故。”

“封如故是誰?”心意正濃時,如一再不矜持,聲聲低訴:“你是我的義父,我的先生,我的師尊,我魂魄的一半。”封如故粲然一笑,突然道:“那……你是更喜歡螢燭之光,還是明月之輝呢?”

“你——”這驚嚇來得猝不及防,如一震驚間,封如故已經靈活從他膝上躍下,轉身滾入他準備好的被褥間,背對着他,款款躺好。

如一方寸大亂,一時竟不知該關心哪一件事:“你想起來了?”封如故不理會他,抱着枕頭,彷彿是當真睡了過去。

如一愈加慌神:“義父……如故,你聽我解釋。”他握住封如故的胳膊,臉頰被唬得泛了白,冷靜難以維持下去,只剩下了一個生怕至愛之人和至敬之人生氣的孩子:“我不是故意,你莫要生氣……”

在二人糾纏時,荊三釵踏入清涼谷,神逸俊揚,意氣風發。

甫一和盈虛君打上照面,荊三釵張口便道:“封大眼來找過你們了嗎?”剛被陸御九放出來的盈虛君正是肝火旺盛時,哼了一聲,道:“怎麼説,如故入道的時間也比你早,算你的師兄。沒禮貌。”荊三釵腹誹:有病。……你以前不還誇我才思捷、替你報了總叫你周胖子的逍遙君的一箭之仇來着?不過荊三釵現在心情不壞,懶得同他這個白痴師父計較。

而且,聽盈虛君這個態度,顯然是已經知道封如故魂魄尚存於世一事了。

“我跟家中聯繫了。”荊三釵打開天窗説亮話,“他們答應我,會出面相助風陵,以備不測。”盈虛君看他一眼,一語道破:“你是特意前來嘚瑟的嗎。”荊三釵被他揭穿小心思,頓時惱羞成怒:“……你……我就算嘚瑟,又關你何事?”盈虛君:“沒事。只覺得你像只孔雀。”荊三釵暴怒:“你!!”

“不敬師尊,跟我吹鬍子瞪眼尥蹶子倒是稔得很。”盈虛君蹺了二郎腿,坐下道,“既然不喜我,何必要來清涼谷?”荊三釵哼了一聲:“我是來找師孃的!少自作多情。”

“行啊。”盈虛君長臂一展,搭到桌側,“去啊,多看兩眼,小心看到眼裏拔不出來。”荊三釵被奚落得火冒三丈:“你……”下一刻,陸御九滿懷心事,推門而入,正要喚盈虛君,抬眼望見了荊三釵,語氣便柔和了三分:“三釵來了?”兩人立時偃旗息鼓,從兩隻鬥雞化作兩隻鵪鶉。

荊三釵將來意如是這般地講述一番後,陸御九頷首:“如此甚好,恰合我意。”盈虛君晃着腿:“怎麼,終於知道道門那些小卒子的胃口,不是你再三忍讓就能滿足的了?”陸御九一點頭,自承錯誤:“過去,是我想得太簡單。”盈虛君見他神情,便知他有心事,將長腿自膝上放下,身體前傾,問道:“怎麼?有什麼不妥的嗎?”

“沒……”陸御九止言又,在心中斟酌數遍,方才改了口,“……嗯,確實,我很在意一件事。”

“何事?”

“‘吾佩真符,役使萬靈,上升三境,去合帝城,急急如律令。’”陸御九念出一道符咒,又問,“你們可聽過這一咒法?”盈虛君與陸御九生活多年,深受耳濡目染,張口便答:“役萬靈咒?”答完,他還得意地瞥了一眼荊三釵,大意為“小子,你不行吧”,滿身欠揍的孔雀相,看得荊三釵拳頭和牙一齊作癢,恨不得當場和他師父一決雌雄。

陸御九察覺氣氛不對,馬上再度開口道:“北南,我記得你問過伯寧,如故自從迴歸風陵後,便被他帶至玉髓潭,保護起來,直到道門山。可是這樣?”

“……是啊。”陸御九道:“你我皆瞭解風陵地形,也知道,那個時候,伯寧為了保護如故,將玉髓潭用陣法整個封閉,只是漏過了玉髓潭·深處的那方小小通路,才叫如故得以身。”

“玉髓潭後的小徑,直通‘靜水深’。但是,從玉髓潭去往青竹殿,卻需得從正面下山。若從小徑出,再前往青竹殿,會繞一個大圈。”盈虛君聽得一頭霧水:“……青竹殿?‘靜水深’?這與役萬靈咒有何關聯?”陸御九直接下了結論:“據如一所説,他是在青竹殿前找到如故的全魂的。而那陣法的種種特徵,與役萬靈咒全然相符。——青竹殿前,有人暗自畫下了役萬靈咒的陣法,將如故剛剛體的生靈立刻完整地引入了陣中,保全了他的魂魄。”荊三釵與盈虛君異口同聲:“什麼?!”

“所以,我才覺奇怪……”陸御九微微皺起眉頭,“以如故隨時會入魔